“金雞拂曉”,飛狼山脈間,那四處“橫躺豎臥的“醉漢”們,紛紛開始迷迷糊糊的坐地而起,
“醉眼朦朧”的環視一圈後,便又雙指立於胸前,隨著口中那含糊不清的咒法,便回到了自己的床榻。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順利的回到自己的住處,更多的人,不是出現在了那不知名的山洞內,就是出現在了“湍急”的河流之中。
更有甚者,則直接發動出了一個威力極大的“術法”,不僅傷及了不少無辜之人,也摧毀了不少的“房屋建築”。
但沒人會去責怪什麼,而是都把這種事,作為一個出醜的笑柄,然後在每一個狂歡的夜晚,再拿出來調侃一番。
這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因為這裏本就屬於一個釋放自我的“極樂場”。
原本這個場所,幾百年才會開啟一次,而且時間也比較短暫,隻有幾個月而已,但這一次卻持續了數年有餘。
楊戩如往常一樣,在每個清晨圍繞著“飛狼山”巡視一周。
在經過一條峽穀時,他看見峽穀上方的空地上站立著兩個人,
“你們怎麼還沒走”?!
楊戩禦龍下伏而至後,便微皺著眉頭質問道,
“回不去啦!天庭沒啦!改朝換代啦!那裏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啦!哈哈哈……”
此時隻見一個“醉氣熏天”的紅衣少年,一邊東倒西歪的禦風而行,一邊圍繞著地麵上的三人癲狂的大笑道,
“這……哪吒”?
張道源驚訝的望著那,在雲間不斷怪叫著“上下翻飛”的少年,遂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哼!這還不是拜你所賜”!
楊戩將視線從“哪吒”那裏,又轉移回了張道源身上,而後帶著憤恨的語氣說道,
而楚璿璣此時的腦袋裏,已經冒出了無數個“問號”,
看這裏的布置與建築,似乎並不是臨時搭建而成,再看房屋樣式與“風化磨損”程度,似乎有相當久遠的年份。
“難道你們一直都生活在界外”?
於是就轉過頭望著楊戩疑問道,
“怎麼?他沒告訴過你?
楊戩遂又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罷了,你有沒有想過,“飛狼山”他又不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怎麼一開始就帶你去了“至高堂”,讓你陷入那麼危險的境地”?
“楊戩!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道源見此,眉毛一橫隨即便又微怒道,
“什麼意思?我可聽說了昨天發生在“至高堂”的事情”,
“楚璿璣啊,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又有什麼協議,但是啊,這種人,你可要小心點兒,你永遠都不會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楊戩一臉不屑的望著張道源,而後又看了一眼一旁沉默不語的楚璿璣,遂嗤笑道,
“我隻要他能喚醒“婉兒”,至於其他事情,我不會過問也不感興趣”。
楚璿璣此時抬起了頭,一臉平靜的淡淡道,
張道源此時有些意外的撇了一眼楚璿璣,遂又望著楊戩,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哦?你不是想知道這是哪裏嗎?又為什麼要在這裏建立一個“基地”嗎”?
楚璿璣的這一番話,讓楊戩也很是意外,當他又看到張道源的表情後,這差點兒讓他失控,遂又深呼了一口氣,強壓著怒火轉而對著楚璿璣反問道。
“哦?還望真君解惑”,
楚璿璣略有深意的撇了一眼張道源,而後又恭敬的回應道,
“每過幾百年,天庭都會發生一場戰爭,至於原因,則都是“大同小異”,“妖族莫名強盛”,“仙族內部矛盾”,或是“修仙者忤逆天道”。
“但唯一不變的是,那一定會死很多的人,”
見楚璿璣臉色微變,楊戩停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張道源,遂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