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昭抬頭看著跟進來的犬養健,再看看淩若飛苦笑著問:“二位,剛才這是個事情,我如何跟李主任交代呢?這審了兩個死了兩個,再審下去豈不是又得死一個,一共抓了三個,不會都給審死了吧?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兄弟們就都白忙乎了,這,這我也不好……”
“你無需交代什麼?一切都由我跟李主任來交涉就好了!”沒等張世昭說完,犬養健打斷了他的話。
張世昭隻好點著頭說:“好的,好的,多謝三公子!”轉頭他看著淩若飛說:“爵爺請您手下留情,兄弟們知道您是個火爆脾氣,瞪眼就殺人,但是請您好歹看在李主任的麵子上,先審審再殺也不遲啊!”
“哈哈哈,我又不是殺人魔王,什麼時候瞪眼殺人了?至於剛才這個胖子,那是他自己找死,給臉不要臉,本想給他個活路,是他自己不想活,咎由自取,我審之前跟他交代過,你不是沒有聽見吧?”淩若飛的這幾句話仿佛像一把無形的利刃一下子戳到張世昭的心頭上,嚇得他渾身冒汗,心裏一陣發涼,他太清楚淩若飛了,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冷血殺手,隻要被他盯上,能躲過三天不見閻王的簡直是奇跡,殺人於無形,甚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張世昭點著頭說:“”明白,明白,我這就讓人把那個女的帶來。
犬養健拍了拍張世昭的肩膀說:“張隊長不用擔心,一切都由我來跟你們主任和影佐將軍解釋!你隻管配合就好啦!”
張世昭點著頭,彎著腰退出去,犬養健看看淩若飛,淩若飛笑笑說:“犬養君也不必擔心,我會如實向影佐將軍說明情況的!”
犬養健哈哈一笑說:“謝謝淩君,謝謝!我的明白!統統的明白!”
當女人再次坐在淩若飛麵前時,已經不再是滿身血汙,衣衫不整的樣子了。淩若飛看看張世昭笑著說:“張隊長以後對待女犯還是要君子一點嘛,動刑不是手段,對待女士要有紳士風度,怎麼能隨意動粗呢?你說對吧?”
張世昭忙笑著說:“是的,是的,爵爺教訓得對,以後改正,絕對改正!”
淩若飛轉過身看了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說:“這位小姐今年應該在二十五六歲,您的工作應該是一名打字員或者是彈鋼琴的,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女人慢慢抬起頭看看淩若飛說:“你說的沒錯,我是一名打字員,今年二十六歲!”
淩若飛笑笑看著犬養健說:“犬養君我覺得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其他的問題還是交給張隊長繼續吧!”
犬養健看著張世昭,再看看淩若飛不知道如何回答淩若飛的問題,淩若飛看著張世昭說:“張隊長你覺得其餘的問題還需要我幫你再問下去嗎?你們抓的這三個人從表象上來看,這三個人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但是內在來看,我想張隊長應該比我心裏還清楚是怎麼回事吧?”
張世昭伸手在頭上抓了抓,勉強擠出一點笑容說:“還在理順,在理順,不過今天已經很清晰了,很清晰了!”
淩若飛站起身來看著犬養健說:“犬養君你是還想繼續在這陪著張隊長問下去嗎?我可要先行一步了!”
犬養健無奈的站起身來看著淩若飛說:“既然淩君覺得沒有必要再問下去了,我在這也沒有意義了,當然是與你一同回去複命了!”
淩若飛指了指背後的那麵玻璃牆,又指了指桌下對張世昭說:“我也就不當麵向李主任彙報了,想必他對今天的審訊已經很清楚了,勞煩張隊長代為回複李主任,我和犬養君先回梅機關向影佐將軍複命了!”
張世昭使勁點著頭,弓著身子將淩若飛和犬養健送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