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偉用力點著頭：“首長您放心，我一到醫院就立刻通知他們！”
車子來到醫院門前，老首長第一個跳下車，丁偉過來扶他，老首長一把推開他道：“你去打電話”
老首長大步流星的走進醫院，剛一進來，幾個身穿軍裝的人便跑了過來報告說：“報告首長，傷者正在搶救，機場附近已經戒嚴”
老首長也不說話，推開他們直奔樓上，身後緊緊跟著四個警衛人員，上到樓上，四個警衛兩人一組站在樓梯口兩邊，任何人便不得隨意入內了。
迎著老首長走過來的是軍區醫院的院長薑玉婉院長，老首長看了她一眼急著問：“怎麼樣了？我可告訴你，無論如何都給我救過來，要是救不過來，我…..”
薑玉婉看看他說：“你怎麼地？難不成你還槍斃了我？”
老首長一把拉住薑玉婉站到一邊低聲說：“哎呀，我的夫人，你可別跟我較真了，你快快說說，人現在怎麼樣了嗎？”
薑玉婉看著他問：“你問哪個?”
“什麼問哪個？兩個都問”老首長著急的說。
薑玉婉摘下口罩看著他說：“一個肩頭中彈，子彈已經取出來了，另一個被子彈打中頸動脈，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搶救中，情況不容樂觀”
老首長聽到這話，心中一涼跺著腳問：“頸動脈的是哪一個？”
薑玉婉看著他說：“我怎麼知道你想知道哪個？兩個都是女的，現在都在昏迷中，我哪知道你說哪個啊？”
“小雪，小雪，你不記得了，白慕雪”老首長雙手抓著薑玉婉的手說。
“小雪？沒有小雪，有一個歲數較大，另一個看上去年輕些!”薑玉婉說。
老首長一把推開她說：“跟你說話真夠費勁的，我自己進去看”
薑玉婉一步擋在他麵前嚴肅的說：“你看什麼看，我剛說了，都是女人再做手術，衣服都脫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能進去嗎？再說了，手術室是無菌操作的，你這樣闖進去，想害死他們嗎？”
就在二人爭執的同時，手術室的門開了，一個醫生高舉著沾滿鮮血的雙手走出來，老首長推開薑玉婉跑過去問：“怎樣？救過來了吧？”
醫生看看老首長搖搖頭：“對不起，首長我已經盡力了，她失血太多了，送來的晚了，我和全院的外科醫生都盡了最大努力，可是還是沒能保住她的性命，她剛剛已經離世了”
老首長聽到醫生這話，身子一晃差點倒了下去，薑玉婉伸手扶住他，與此同時，丁偉跑過來幫著薑玉婉扶著老首長坐在了椅子上。
老首長看看醫生再看看薑玉婉問：“另一個我現在能去看看她嗎？”
薑玉婉看看醫生，醫生點點頭，老首長站了起來，丁偉扶著他走進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的那個中年女人，老首長眼淚瞬間流下來了，他扭頭看看薑玉婉說：“去，給她臉上的麵具摘下來吧，她就是小雪！”
薑玉婉一愣，老首長點點頭，薑玉婉走過去俯身在躺在床上的中年婦女的臉上接下一張麵皮來，白慕雪那張美麗的麵孔出現在她眼前，薑玉婉激動地回頭看著老首長說：“老李，老李，是小雪，小雪她還活著”
老首長點點頭臉上露出笑容，慢慢走過去看著熟睡的白慕雪說：“好孩子，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點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跟你那死去的爸爸交代呢？”
薑玉婉攙著他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說：“她肩頭中彈，傷勢不是很重，子彈也取出來了，等她醒了你就可以和她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