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陷害你呀”毛人鳳人到話到，曹明輝眼睛一亮伸手抓住欄杆看著門外喊道：“局座，局座您來了，我就知道局座您會來的，我是冤枉的！局座請你相信我！”
劉長寧打開審訊室的門，毛人鳳和唐青雲走了進去，曹明輝看著毛人鳳撲通一下跪下去雙手抓著毛人鳳的腿喊道：“局座，局座，屬下冤枉啊！真的冤枉啊！”
毛人鳳鄙視的看看他大聲喊道：“起來，一個男人隨意下跪，像個什麼樣子，冤枉不冤枉現在不是你說了算，事實說了算!”
曹明輝慢慢爬起來看看唐青雲再看看毛人鳳問：“局座，您是來審問我的嗎？”
“審問？這種事情還用我來做嗎？”毛人鳳回了句。
曹明輝心中一陣發涼他看著毛人鳳問：“那局座是……”
“老曹啊，你還是抓緊時間講了，省得大家都麻煩，我是過來勸勸你，另外，想幫幫你!”毛人鳳聲音低下來溫和的說。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是我啊”曹明輝眼巴巴的看著毛人鳳說。
“那膠卷怎會在你的辦公室呢？你知道膠卷的內容吧？”唐青雲問。
曹明輝看著唐青雲剛要說話，一個士兵從外麵跑過來遞到劉長寧手裏一個東西，劉長寧拿著看了看，輕輕走進來，來到唐青雲身邊低聲說：“剛剛在他辦公室地板下麵找到的微型相機!”
唐青雲點點頭接過去直接拿到毛人鳳眼前，毛人鳳看看唐青雲手上的照相機再看看曹明輝問：“這，你又怎麼解釋呢？”
“這照相機是我從設備處領的，當初是因為用它……”
“哈哈，真是諷刺啊，共產黨的特工居然拿著我保密局的工具給共黨傳遞情報，這簡直是對我們極大的侮辱和小覷！”毛人鳳說著看了看曹明輝。
曹明輝聽到毛人鳳的這話已經嚇得渾身哆嗦了，他戰戰兢兢地看著毛人鳳說：“局座，局座，我可不是您說的什麼共黨啊，這一定是搞錯了，局座，您得給我做主啊！”
毛人鳳看看唐青雲說了句：“青雲，既然老曹不願意說，那你就給他換個地方吧，我也沒時間在這陪著你們，盡快給我一個答案吧！”
“局座，局座，你不能走啊，我真的不是共黨，那東西不是我的，真的不是我的!”曹明輝再次跪下去膝蓋當腳足向前跪趴著看著毛人鳳說。
毛人鳳一皺眉彎下腰看著他問：“明輝，我問你，這照相機是你的吧？”
曹明輝點點頭，毛人鳳伸手拿過膠卷問：“是從這裏拍出的吧？”
曹明輝搖搖頭，毛人鳳一笑回頭看著唐青雲問：“這種膠卷是這種相機拍出來的吧？”
唐青雲點點頭，毛人鳳看看曹明輝：“這兩種東西都是從你辦公室找出來，對吧？這個膠卷的內容是什麼？你知道嗎？”
“飛蛾計劃”曹明輝回答說。
“這就對了，你告訴我，這內容是你發給了共黨的吧？”毛人鳳問。
曹明輝搖搖頭，毛人鳳無奈的也搖搖頭站起身看著唐青雲道：“換地方吧”
毛人鳳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就走，曹明輝跪在地上哭喊著：“局座，局座，我真的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別跟我說了，換個地方也許你就不冤枉了”毛人鳳出門前扔下最後一句話。
唐青雲喊了一聲：“劉隊長”
劉長寧應聲而道，唐青雲看看他一指曹明輝說：“你請曹處長換個地方吧!”
劉長寧也不搭話，衝著外麵喊了一聲：“來人，帶到隔壁”
當兩個人把曹明輝架到隔壁的時候，曹明輝看到劉長寧已經坐在審訊桌前，對麵是一把木椅子。
兩個人把曹明輝架到椅子前摁著他坐下去，緊接著兩隻手便被牢牢鎖在椅子扶手上。雙腳也被捆在椅子腿上。
劉長寧看著他笑著問：“曹處長，你現在說還來得及!”
曹明輝拚命掙紮著喊著：“我都說了，那不是我的！”
劉長寧看看身邊幾個彪形大漢道：“那就請曹處長嚐嚐你們的手法吧！”
一個大漢笑了笑，慢慢脫下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來，胸前那一片濃密的胸毛，令他看上去像是一頭站立的棕熊。大漢順手拿起椅子旁的一根牛皮鞭子，扔進了旁邊的桶裏然後對曹明輝說：“這鞭子是牛筋做的，非常有韌性，桶裏呢是醃過辣椒的辣椒水，牛筋鞭子沾著辣椒水打在人身上的滋味你肯定沒嚐過，今天咱們就先來一道開胃菜，這道菜叫牛筋沾辣椒清燉人皮”
曹明輝渾身哆嗦著看著大漢喊著：“不要，千萬不要!”
大漢彎腰拿起牛筋鞭子看看劉長寧，劉長寧點點頭。大漢把鞭子拿在手裏抻了一下看著曹明輝說：“那就對不住了！”
“啪啪啪”三鞭子下去，曹明輝的額頭像被刀割開一樣，齊刷刷的撕裂了一條口子，血順著額頭淌下來，另外兩鞭子打在了前胸上，鑽心的疼痛讓曹明輝殺豬一般嚎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