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我隻是這麼一說,要說具體地方,一時間我還真不知道哪裏更適合關押這個陳潛,不過我建議倒是可以把他押回我們研究所,你可能不知道,研究所地下室有幾間房間還是可以做暫時的拘留所和審訊室的,總比我們這樣每次提審跑這麼遠,大部分時間都浪費在往來路上,幾個小時就白白過去了!”丁偉說著也跳下車來。
這時,楊遠航已經辦完了手續回到白慕雪麵前,白慕雪看看那些手續拿過去說:“你把車開進去,我們幾個走進去就可以了!”
監獄長提前接到了研究所老首長打來的電話,白慕雪一行剛一進來,監獄長就已經在迎接他們了,看著走進來的白慕雪等人,監獄長笑著迎上去說:“白科長請跟我來,我們已經把他送到審訊室了!”
白慕雪一笑點點頭:“有勞您費心了”
監獄長帶著他們幾人轉彎抹角的來到一處非常隱秘的地下室,監獄長讓站在門前的獄警打開那扇鐵門,白慕雪等人先後走進去。監獄長見他們進去之後命令獄警關上鐵門,站在門外負責警衛,並一再囑咐獄警:“任何人不準接近這間房間”
陳潛手上戴著手銬坐在一張椅子上,房間裏那盞高瓦數的大燈泡把他的臉照得慘白無血色。一夜之間,陳潛的兩鬢已經是胡茬淩亂了。頭發蓬鬆,眼神頹廢的陳潛抬頭看看進來的四人淡淡一笑:“老首長怎麼沒來?”
白慕雪沒有理會他,而是看了看童瑤,童瑤倒了一杯水拿給陳潛放在他麵前的桌上說:“喝點水吧!”
“昨晚休息得好嗎?這裏的夥食可能要比研究所的差點吧?”白慕雪溫和地看著他問。
陳潛笑了笑:“我什麼苦沒吃過?這算什麼?對了,能不能……”
“遠航,給他”白慕雪看著楊遠航說,楊遠航點點頭從身上拿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點上火遞給了陳潛。陳潛接過香煙狠狠地抽了一口看著白慕雪問:“你怎麼知道我想要煙抽?”
“我是跟飛鴻同誌學的,是他教我的這些!通過觀察,提前預知對手的下一個動作和目的,是我們這一行的必修課!”白慕雪看著他回答說。
陳潛笑了笑說:“飛鴻,飛鴻,可惜呀這樣一位功勳卓著的諜戰精英卻把生命永遠的留在了那個小島上!我聽說他是一個痕跡專家,更是一位能未卜先知的高手,他極其善於察言觀色,能看穿人的心理活動,精通讀心術,我說的沒錯吧?”
白慕雪笑了笑說:“可惜啊,你知道僅僅是他專業素能和職業技能上的一點點皮毛而已!”
“哦,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嗎?”陳潛扭頭看著白慕雪問。
“他是忠誠的戰士,堅定的革命者,勇敢的鬥士,執著於信仰的有情懷的高尚的共產主義衛士,這些都是你所不知道的,他不像你,猥瑣齷齪,更不像你陰暗毒辣,所以,你根本不配提他”白慕雪高聲回答說。
陳潛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看看白慕雪說:“我也曾經是一名堅定地共產主義信仰者,你知道嗎?我為共產黨,我為…….”
“行了,你還好意思說這些,你配嗎?”站在一旁的丁偉一聲斷喝,製止了陳潛還要往下講的話。
白慕雪看看陳潛一笑說:“陳潛,原名陳東述,一九零七年出生於河北涿州,黃埔第五期警政科畢業。畢業後加入中國共產黨,一九三一年,執行任務期間被捕,你經受不住敵人的嚴刑拷打,最關鍵的是,你經受不住敵人的美色誘惑,被捕後你背叛了自己的信仰,成為一名可恥的叛徒。一九三二年你秘密加入力行社後,利用我地下黨的積極營救,你成功脫離牢獄,回到我們當中,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一名潛伏在我黨內部的國民黨軍統特務,代號狐影。你的主要任務就是為了掩護已經潛入到我黨內部的師爺,成為他的影子!”白慕雪說完這些看著陳潛問:“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