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練就聽龜鈞說:“你明天去易市買一件中品靈器給我吃,我用憾天石給你凝成五支箭矢,如此一來你便不用耗費體內靈氣凝成靈氣箭了。”
“你還能凝成箭矢?”路昭驚訝的問,
龜鈞得意的說:“當然能,我乃上古器靈,手段多的很。”
路昭看了眼手中的功法,露出了然的微笑:“現在看見這功法才想起來能凝成箭矢,龜鈞,你是不是活的太久,記性不大好啊?”
龜鈞:“……”
心情突然有些糟糕,不怎麼想吃靈器了。
路昭思考再三,最終花費三百靈石買了一件中品法器喂給黑石。
畢竟她體內的靈氣隻夠凝成三支箭,易被擊碎不說還不夠用。
待五支黑色箭矢凝成,龜鈞才說:“你在每一支箭上都滴上一滴血,今後便能用神識自如的控製箭矢。”
路昭按照龜鈞說的滴上鮮血,按照書上的功法調動靈氣,搭弓射箭,黑箭破空而出,同時,她鋪開神識,心念一動,黑箭中途換了個方向,拐回路昭的手裏。
她摩挲著黑箭,“如此一來,箭的攻擊範圍是由我的神識決定的,往後用的時候我需得小心些,不能輕易讓別人看出我的神識比一般修士強大,畢竟這也是我的殺手鐧。”
她在流放森林隻知道自己的神識不受黑霧阻撓,還是來到正一派,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才知道原來她的神識比別的煉氣期修士要強大的多。
有了這本功法,路昭的生活變得極其規律,每日上午修煉功法,下午泡地火草藥湯煉皮肉,夜間修習撼天功法。
唔,為了心情舒暢,她每天還要抽出兩個時辰在柔軟的獸皮上睡一覺。
一個月後,路昭的修為達到了煉體四層,淬體收效甚大,練就了一身刀槍不入的細膩皮膚!
然而修為長進的路昭一點都不開心,因為她的儲物腰帶裏隻剩下八十二塊靈石。
“龜鈞,修煉真的好費錢啊。”她惆悵的說。
龜鈞想了想這些日子的花費,難得沒跟路昭唱反調,“確實費錢。”
惆悵片刻,路昭想起刀峰來,鬥誌昂揚的說:“花了那麼多靈石,該去演武堂檢驗一下成果了。”
龜鈞撇撇嘴,不以為然,“跟那些煉氣期普通弟子有什麼好打的?若我出手,不出三招,他們必死無疑。”
路昭想了想,堅持自己的觀點:“我還是去找人演練一番吧。”
狡兔三窟,她不能把寶都押在龜鈞身上,自己也要有真本事才行。
跟其他“明”字打頭的峰相比,刀峰上就像一柄劍尖指天的寶劍,山上很荒涼,入目所及都是帶著劍痕的岩石,沒有生長任何樹木,隻有角落處長著幾棵雜草。
演武堂就是刀峰半山腰上的巨石平台,四周布著嚴密的陣法,無論裏麵打的多激烈,陣法外不會受到任何影響,曾經是刀峰上的弟子曾經練劍的地方,後來被改成了門內弟子切磋之處。
路昭笑道:“這陣法倒是跟流放森林邊緣的天雷大陣有些異曲同工。”
說來也巧,路昭到演武堂時,正好碰見鍾彩蘭和姚煥誌。
而姚煥誌來這,竟然是跟徐雲湘切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