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豬宰牛是屠夫的老本行,殺狼這可是頭一遭,不過,屠夫的手法也是相當的熟練,而且,刀刃並不碰到狼的骨頭,三下兩下就把狼的肚皮大開膛,斬喉刀在狼的皮毛上蹭了蹭,還刀入鞘,探手就取出了一顆血淋淋的狼心。剛剛斷裂的血管還在左右搖擺著,向下麵滴嗒滴嗒地向下滴著紅紅的血。狼的個頭雖然比豬小,主要指的是肥瘦方麵,可是,狼心和豬心大小卻差不多。
屠夫把開了膛的狼重新扔回了盆裏。
“人們都說如果某人是狼心狗肺,那就是壞透了,今天,老子也開開葷,嚐嚐這狼心是個啥滋味兒?”屠夫盯著狼心說。
屠夫並不再用刀,而是學著毒狼吃鬼子心髒的樣子,張開大嘴,哢嚓就是一口,就咬住了一小半兒的狼心。血滴向左右激射,噴在了正在屠夫身邊圍觀的劉路的臉上。劉路就是咧嘴一笑。
不過,屠夫可沒有毒狼的利牙,一口就能咬下來。他咬住之後,手和牙同時向兩個相反的方向一起較勁,蓬,一聲響處,狼心硬是被屠夫撕咬成了兩半。
屠夫一張一合著他的大嘴,大嚼起來,狼血順著他的嘴角就流了下來。
屠夫嚼了一會兒,一伸脖子,就把小半個心給生吞了下去。
“他娘的,這狼心可真夠腥的,比小鬼子的心還要腥。不過,還真他娘的夠味兒。就是淡點兒,要是再來點兒鹽就更好了。”屠夫滿嘴的狼血,笑著說。
嘩,房間的門再次打開,又是那兩個士兵,把兩袋鹽扔了進來,薛鋒伸手,蓬蓬,就接了過去。
“薛鋒,屠夫,狗頭,雪狼,毒狼讓我們來請你們四個過去,不要帶槍了,把槍交給我們就行了。”其中一個士兵說。
“那好吧,我們現在就去。”薛鋒一聽,回答說。
薛鋒他們把四支8毫米突擊步槍交給了兩個士兵。
薛鋒轉過身來,對眾狼崽們說:“你們就在這裏先吃狼肉吧,我們回來再吃。”
“劉路,給,你吃吧。”屠夫把手裏的半個狼心遞給了劉路,劉路很高興地接了過來,張嘴就咬,大吃起來。
薛鋒等四人跟著兩個士兵就走了出去,門隨後就關上了。
一出房門,薛鋒就問:“請問,你們兩個叫什麼名字?一定也是什麼狼之類的吧?”
“我叫差一點。”
“我叫差兩點。”
“嗯,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狗頭不禁問道。
“今天的射擊訓練時,你們的兩個狼崽都隻打了500中,就被黑獒給咬死了。我們和他倆一樣,我打了499中,他打了498中,但是,就像毒狼所說的,他給了我們最後一次生存下來的機會,我們也抓住了這次機會,我們兩個都把想咬死我們的黑獒給打死了。但是,我們還是沒有機會當兵狼了,隻能當狼窩基地的一般打雜的士兵,連名字也沒有的士兵。我們的名字也是毒狼隨口給我們起的。”差一點說,他的臉上全是失望和沒落。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狗頭若有所思地說。
他們正在說著話,左拐右拐地,就來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房間的門開著,毒狼暴狼還有鷹眼都在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