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我們這裏又沒有外人。”薛鋒嗯了一聲,表示有些不大理解。
“我們白天是絕對不能起飛的,因為不管是對於國軍,還是紅軍,還是小鬼子,我們都是不明國籍的飛機,他們說不定都要對我們開炮射擊的。”飛狼A563說,他的擔心是很有道理的。
“這麼說來,你已經有好辦法了?”薛鋒問道。
“辦法倒是沒有,我隻是想說,我們的鷂式戰機隻是攜帶了四枚空對地導彈,還有機艙裏的那十支兵狼炮和100發兵狼炮導彈,並沒有別武器。而鷂式戰機是最基本的用途也是用來運送你們兵狼的。並不是像飛狼殲30那樣的戰鬥機,帶有機關炮,可以向地麵和空中的各種目標進行攻擊。她的自衛能力不強,我們現在隻能把她隱藏起來,到了晚上,我們才能讓她活動。另外,她的油箱裏的油雖然還算是滿的,加上兩個副油箱,但是,續航能力最多也就5000公裏左右,但是,5000公裏以後呢?我們又能去哪裏加油呢?”
“現在,先不要考慮那麼長遠,到時候再說。小鬼子有飛機,還怕沒有油嗎?”薛鋒一笑,胸有成竹地說。
雪狼和刀狼都是個頂個的狠手,時間不大,就把小鬼子大卸八塊。一塊塊血淋淋的肉就擺到了眾人的麵前,鷹狼也不含糊,把他挖的鬼子的心也一並拿出來,擺在盛放兵狼炮導彈的木箱子上。
“弟兄們,姐妹們,開飯了!”雪狼大聲地叫喊著。
眾兵狼們圍攏到一起,一人一塊鬼子肉,有的則拿起鬼子的心,大嘴小嘴地就吃了起來。電狼和金狼也是兵狼中的一員,她們倆雖然沒有配備狼牙,但是,也和一點狼一樣,用他們自己的牙就能把生肉一點點吃進肚子裏去,這也真夠難為她們倆了。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這荒山野地裏,有的吃就不錯了,總不能像小鬼子一樣去搶老百姓的那點兒可憐的口糧吧。
飛狼A563和飛狼A564,也是抓起鬼子的生肉,大吃大嚼,這全都是多年鍛煉出來的利嘴鋼牙。
但是,一直混在兵狼隊伍裏的巴克斯少校見了兵狼們這樣的吃法,不由的直咧嘴,別說吃了,就是看,他也有些看不下去了。在他的意識裏,這些中國軍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不是人,都是狼。他也早就聽說了兵狼的傳說,卻想不到兵狼竟然是中國人,而不是俄羅斯人,這是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
巴克斯少校的表情並不能影響到兵狼中的每一個人,他們歸舊大吃不誤,還拿出天狼給他們準備的皮袋裏的兵狼酒,大口小口地灌進嘴裏,大呼過癮。
薛鋒吃了一個鬼子心,喝了點兒酒,就不想吃了。
“雪狼刀狼。”薛鋒看著還吃在興頭上的雪狼和刀狼說。雪狼和刀狼他們倆坐在一起,和別人一樣,都在草地上席地而坐。
“鋒頭,有話請說吧。”刀狼抹了一把嘴邊的血跡,笑著說。
雪狼也衝著薛鋒笑了笑,他嘴裏的肉還沒有咽進肚子裏,還在嘴裏嚼著,嗯了兩聲。
“我給你們倆派個好活兒,從今天開始,弟兄們的夥食就交給你們倆了。一日三餐,頓頓得有肉,而且得管飽,絕對不能弟兄們和姐妹們給餓瘦了。”
“好,好!”刀狼舉起了大拇指,高興地說,“鋒頭,你還真是太了解我刀狼了,我以前吃的就是這碗飯。以前是殺豬,現在是殺倭豬殺鬼子,大差不差,全他娘的一個屌樣。這活兒,我刀狼接了。誰讓咋是兵狼呢。”
“是啊,鋒頭,我雪狼也接了。老話說的好,狼行千吃肉,狗行千裏吃屎。我雪狼最待見幹這活兒。”雪狼也是高興的了不得,“今天呀,我跟著刀狼那真是開了眼了,這小子割起鬼子身上的肉來,那叫一個幹淨利索,刀刃都不帶碰骨頭的,肉就給割了下來,而且,把脆骨也給剔了,你看看,就這,老子從小就愛這口。”
雪狼說著,把鬼子大腿骨上的那塊脆骨,拿在手裏,在眾人的麵前悠了一圈,臨了,來到了巴克斯少校的跟前,雪狼一看,巴克斯少校兩隻手上白白淨淨的,嘴上臉上也是滴血未沾,他就知道,這個美國佬沒有吃鬼子的肉。
“巴克斯少校,你小子,可真不地道呀?”雪狼把眼睛一瞪,就衝著巴克斯少校嚷嚷了起來,“我們兵狼冒著生命危險,把小鬼子給抓了來,老子又親自動手,把小鬼子給大卸八塊,再一刀一刀地給切成小塊,你說,這容易嗎?可你小子竟然不吃?嗯?你想幹什麼?你是不是還想幫著小鬼子打我們中國呀?”
賊狼聽了,他知道,巴克斯少校聽不懂雪狼說的話,就簡單地把意思用英語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