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國軍迫擊炮對鬼子進行攻擊的當口,火狼就暫時停止了兵狼炮對小鬼子的攻擊,在此時此刻,節約彈藥,無疑是很明智的選擇。
火狼剛想用兵狼炮瞄準鬼子的裝甲戰車,又有幾發迫擊炮彈飛了過去,這次炸的倒是又準又狠,有一輛裝甲戰車的正上方中彈,把戰車上方正在開槍掃射的兩挺重機槍給炸了個正著。
“轟轟!”接連幾聲巨響,鬼子的裝甲戰車就被炸開了頂蓋,重機槍也被炸飛了,不知去向,戰車裏的5個小鬼子當場就全部被炸死,三個鬼子的頭部被破碎的鐵片炸破,血流滿麵,變成了血葫蘆,當場就死於非命。兩個小鬼子的耳朵被震破,耳膜穿孔,血流從眼睛鼻子裏向外流,大腦被震成了嚴重的腦震蕩,暈死過去了。
另一輛裝甲戰車被一顆迫擊炮彈鑽進了車底下,把戰車一下子就炸了個側翻,兩個車輪子也飛的一前一後飛上了天空。
所幸戰車裏麵的五個小鬼子卻還都活蹦亂跳地,打開戰車的頂蓋,一個個地向外麵爬。
鷹狼通過槍神的瞄準鏡看的清楚,一,二,三,數著數,直到戰車裏麵的五個小鬼子全都從裏麵搖搖晃晃地爬出來之後,他的槍神才開了槍。
“嗖嗖嗖!”
一顆顆微型穿甲彈穿雨破水,帶著濕潤的彈體,就一個個地衝進了小鬼子的腦袋瓜子。一顆從耳朵眼兒裏鑽進去,一顆從後腦勺裏鑽進去,另一顆從耳根子裏鑽進去。從這邊鑽進去,直接穿過鬼子的整個腦袋瓜子,就從另一側帶著血絲兒又鑽了出來,在雨中消失不見了。
中了彈的三個鬼子就啥也不講究了,一頭就撲倒在地麵的水窪裏,就再也不起來,他倒是也想起來,可是,大腦已經死亡,想起也起不來了。
其他的兩個小鬼子倒是靈巧,馬上就躲在了已經傾倒的戰車的後麵躲避槍彈,卻被又從天而降的一發迫擊炮炸上了半空,這兩個小鬼子在半空中那個後悔勁兒就別提了,早知道如此,那就呆在裝甲戰車裏,還能多活一些時候。
至此,鬼子的8輛裝甲戰車無一幸免,全都癱了,那兩輛被炸壞了輪胎的裝甲戰車也已經在大雨中停了下來,車裏的小鬼子們試探著從戰車裏伸出頭來,看著周圍全是鬼子的屍體,在積水中泡著,沒有了遮擋的,也沒有了裝甲戰車護駕的一百多個小鬼子轉過身來,望風而逃。卻成了宛平城上的國軍和兵狼們的活靶子,輕重機槍一齊開打,鬼子們又丟下了幾十具屍體,才總算逃了回去。
一共三個中隊的小鬼子(一個中隊180個小鬼子),在逃回大棗山下時,隻剩下區區76個小鬼子。牟田口廉也聯隊長,看在眼裏,膽顫在心裏,這是咋搞的,中國軍隊太厲害了,這也全怪他們這次進攻沒有炮火的支援,僅憑著幾輛裝甲戰車顯然火力過於單薄,根本就不是中國軍隊迫擊炮的對手,全給打爆了。好在他手裏現在還有兩個中隊的兵力,就是回到大棗山上,見到了河邊正三,自己也還有些話可說,不至於輸的太慘,再讓河邊正三拔出指揮刀給劈了。
雨,越下越大,根本就沒有一點兒想停的意思。
牟田口廉也一把推開給他打著傘的鬼子勤務兵,任暴下的雨水打在他的黑臉之上。此時的他的心裏也是淚如雨下泣不成聲了,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他此時覺得已經沒有了遮擋雨水的必要。
牟田口廉也仰臉看天,抹著滿臉的雨水,再次大聲地吼叫起來:“歐嗚!——”
叫聲淒慘之極,就像一匹垂死的野狼,聲音穿雨破幕,就傳到了大棗山上的河邊正三的耳朵裏。
完了,牟田口廉也這小子又打了敗仗了。河邊正三焦急不安地站在指揮部的門口,仰臉看著明亮卻大雨傾盆的天空,他從牟田口廉也的叫聲裏麵,就聽出來了他的戰果,是如此的一敗塗地。
沒有了裝甲戰車的護駕,牟田口廉也是不敢再次對宛平城發起攻擊的,因為根本就無法接近城下,就會被打成肉篩子。
牟田口廉也在百般無奈的情況下,宣布暫時撤退,停止進攻。
就在牟田口廉也心灰意冷準備撤兵之際,他突然想起了盧溝橋北邊的鐵路橋,那裏隻有不到一百的中國軍隊,他打不下宛平城,如果把鐵路橋拿下來,那也不能算他此次戰鬥空手而歸呀。
於是,牟田口廉也一聲令下:“向鐵路橋進軍。”
牟田口廉也帶著兩個中隊另76個鬼子殘兵,重新排成四路縱隊,氣勢洶洶地就向鐵路橋和回龍廟的中軍守軍撲去。
此時,是早上6點10分,大雨還在下,並沒有想停的意思。
鐵路橋頭原來的守軍隻有一個排,由排長王林率領。由於橋頭根本就無險可守,所以,王林帶領士兵們就地掘出半米多深的戰壕,以抵禦鬼子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