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個叫好聲的響起,人群一下子就炸了鍋。
“好!剮的好!再多剮幾個小鬼子,把小鬼子趕出中國!”
“這也讓小鬼子看看,我們中國人可不是好惹的,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那麼容易,得把皮留下!”
“剮!剮!繼續剮!我們要看看萬剮淩遲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
戰士們和老鄉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群情激憤,中國人的毀日情緒空前高漲。
“來,刀狼,讓我也剮一刀,解解恨。”兵狼一連的一排長胡栓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一邊說著話,一邊就來到了刀狼的身邊。
“好!有種!報上名來。”刀狼一看,有人手癢,也想上他的這條船,心裏頗為高興,這倒是他接受了薛鋒派給了他這項任務時,所沒有想到的。
“兵狼一連一排排長胡栓子!”胡栓子的聲音相當的響亮,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到,而且,都能聽的很清楚。
“好!交給你了。”刀狼倒轉斬喉刀,刀把朝外,刀尖朝裏,就遞給了胡栓子。
胡栓子接刀在手,朗聲說道:“刀狼,你就看我的吧。看我咋把這個老鬼子給收拾了。”
刀狼退後幾步,把舞台就交給了胡栓子。
“死鬼子,你也有今天呀?”胡栓子轉過頭來,一雙虎目死死地盯著已經幾近瘋狂的牟田口廉也。
牟田口廉也有口不能言,有足不能走,有手不能動,這番痛苦的滋味可把他給害苦了,隻有滿嘴嘰哩哇啦胡亂地發出連他自己也聽不明白的聲音,這可要了他的命了。早知如此,還不如昨天晚上被審訊的時候多說幾句話,也少一點兒遺憾。還有,他根本就不該把他們的行動計劃告訴給這些到目前為止還不知道是哪一部分的中國人。但是,中國人的酷刑太黑了點兒,他實在是熬不住疼了。事已至此,他知道,後悔也不管用了。隻趁他目前還有口活氣兒的時候,多嚷嚷幾句了。
胡栓子手持斬喉刀不由分說,手臂一揮,就在牟田口廉也的胸口上削了一刀,胡栓子的刀功跟刀狼比起來那就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胡栓子削不出刀狼那薄如蟬翼的肉片兒,他一刀削過,一塊一分左右厚的肉片兒就從牟田口廉也的胸口,也就是老鬼子的胸大肌上給削了下來,“啪!”地一聲輕響,就掉在了地上。
血,紅紅的血,“唰!”地一下子就冒了出來,順著老鬼子的白肚皮向下直流,流過大腿,流過小腿,一直流了下去,流到了地上。
“啊嗚!——”牟田口廉也再一次發出了無比慘烈的嗥叫聲,聽起來相當可怕。這是在白天,要是在夜裏的話,這樣的叫聲一定會震驚整個沙柳村的。
即使這樣,那些圍觀的大姑娘小媳婦也一個個地皺眉咧嘴,身體向後傾斜,表現出了極大的反感。有的甚至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敢聽了。
幸虧這個日本老鬼子不會中國的獅子吼的內功,要不然的話,那後果就相當可怕了。
胡栓子把斬喉刀高高舉起,高聲挑釁:“弟兄們,你們都看見了,有願意活剮小鬼子的,上我這裏來,用這刀,就把這個老鬼子給活剮了。”
胡栓子的叫喊和鼓惑比刀狼更具認同感。
“我來!”
“算我一個!”
“還有我!”
“……”
“呼呼啦啦”地就從圍觀的人群中走出來五六個戰士,而且,還有更多的戰士不斷地走上前來。
“弟兄們,排好隊,一個一個來,人人有份兒,個個有活兒幹!”刀狼一看,心中自然是喜上了眉梢,好家夥,這麼多戰士都想拿刀向老鬼子身上招呼,這下子,可真有的老鬼子受的。
牟田口廉也還在嗚哩哇啦地叫著,拚盡了他全身最後的力氣在喊著。
戰士們排著隊,你剮一刀,他剮一刀,戰士們一刀下去,就削掉他一塊肉,就鮮血崩流,隨著血流的越來越多,他的叫喊聲也是越來越低,最後昏死過去了,沒有了意識,也沒有了知覺,血盡而亡。
胡栓子看著已經露出了白色的骨頭架子的老鬼子,他身體前麵的肉幾乎被剮的十去八九,腸子肚子心肝肺也被一一地挖了出來,心被賊狼要了去,當場就給生吃了。他再次從一個戰士手裏接過了斬喉刀,還給了刀狼。
在刀狼的主刀之下,活剮了牟田口廉也,這才算是最終完成了薛鋒交給他的任務。對付小鬼子就要這樣,狠,黑,殘忍。
兩天之後,在電狼的授意下,讓鬼子報務員山內小裏向鬼子少將河邊正三發去了電報。大致意思就是,紅軍主力在小劉莊一帶駐紮,少說也有兩個團的兵力,三千多號人馬。電台隨時保持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