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狼此舉是薛鋒安排的,除掉捅破天那是占領大渣山的必須之舉,不容置疑的。
然而,一點狼剛把狼弩舉起來,就讓站在捅破天身後的胡三炮看見了。
“大當家的!小心!”胡三炮抬起他的左手來,就向著一點狼的狼弩抓去,他要製止一點狼的行動。
然而,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一直站在胡三炮身邊的青狼,這時也很快出手了,但是,他並不是去製止胡三炮的行動,他卻隻是把胡三炮伸出的手的方向做了一下牽引,使的胡三炮的手並不是抓向一點狼,而是變成了直擊捅破天的後心,而且,他還加入了自己的力量,使得胡三炮這一擊的力道相當之大,這就是太極之中的借力打力。而他自己卻閃身到了胡三炮的身後。
而一點狼此時也放下了他手中的狼弩,就像發生的事情和他無關。
捅破天聽到了胡三炮的叫聲,急回頭轉身之時,卻看見了胡三炮伸出左手向自己襲來。想躲閃,卻已經來不及了。
胡三炮一擊正中捅破天的胸口,一下子就把捅破天的身體向前推出,捅破天站立不穩,腳步騰騰騰地就向後退出了兩三步,然而,他卻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他所站立的是捅破天府的山洞口,他離著近十米高的直上直下的崖壁也就一米多遠,這兩三步退出去,一腳踏空,就摔了下去,薛鋒急的大叫一聲:“捅破天!”並佯裝伸手去抓,哪裏還能夠到分毫呢?
而就在這時,躲在胡三炮身後的青狼卻一把把胡三炮推到了洞口。
而此時,已經身在半空之處的捅破天卻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砰砰!”子彈直擊向胡三炮,捅破天嘴中還念念有詞:“胡三炮,你也活不了!”
薛鋒見此情景,他也急忙閃身入洞,萬一捅破天手中的槍打中了他,那也是白挨呀。但是,捅破天的心中隻想打死一個人,那就是胡三炮。他就是到了現在,他才明白,胡三炮把兵狼們領進大渣山,原來他是想坐大渣山的頭把交椅。他的眼睛真是瞎了,多少年了,他竟然沒有看出來胡三炮的狼子野心。
“砰砰砰!……”捅破天手中的槍一響,就再也沒有停下來,他想在落地之前要打光槍中所有的子彈。
胡三炮沒有想到他會把捅破天推下山洞去,因為他是要去抓一點狼手中的狼弩的,不知怎麼的卻改變了方向。是青狼牽了一下他的手臂。他現在才想起來。但是,已經太晚了。
因為胡三炮對捅破天並沒有惡意,隻是被青狼順手牽羊地給利用了。所以,他也沒有想到捅破天會向他開槍的,他也就沒有想著要躲避捅破天打出來的子彈。而他身後的青狼卻是一把就把他推到了山洞口處,給了捅破天一個很好的射擊機會,一個活靶子。
胡三炮的腦袋和胸口多處中槍,身體仰麵摔倒在山洞裏麵,身體彈蹬了幾下就死掉了。其餘的子彈則打在了山洞的洞頂之上和洞口處,擊起的石屑土沫子和火花星到處都是。
胡三炮直到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是青狼把他害死了嗎?不會吧,他和青狼可是結拜的兄弟,但是,捅破天大哥也向他開槍了。為啥每個人都和他過不去呢?他到死都沒有想明白,他隻是當了一個並不光彩的替罪羊。
“撲通!”一聲大響,捅破天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全身的骨頭在一瞬間就“枯枯嚓嚓”地斷成了無數個碎骨頭塊兒,他手中的槍也摔的飛了出去,掉在了幾米以外的地麵上。他身上捌著的鑽地龍的那把爛槍,也摔了出去,摔出去老遠。
捅破天的身下立現一灘鮮紅的血,這灘血的麵積還在不斷的擴大。
捅破天的臉已經扭曲的變了形,從他的鼻子和嘴裏麵也滲出了血跡,但是,他的眼睛卻睜的大大的,並沒有閉上,他雖然死了,但是,卻死不瞑目。
薛鋒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山洞口,他見捅破天也摔死了,心中道:“你不死,這麼多土匪會聽我們兵狼的話嗎?所以,你必須得死。”
薛鋒把手一揮,大聲地說:“兄弟們,你們都看到了。胡三炮把捅破天推了下去,而捅破天也已經把胡三炮給打死了,有興趣了,一會兒可以上來看看胡三炮的遺體,沒有興趣的就算了。”
這突然發生的如此之大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的土匪都驚呆了,這是咋了,胡三炮把捅破天推下來摔死了,而捅破天卻在死之前又把胡三炮給打死了。這,這是咋搞的?可是,事情就發生在眼前,是他們親眼所見,不由他們不相信。
薛鋒接著說:“從現在開始,你們就是兵狼特戰隊的戰士了,以後,你們手中的家夥全都要換成三八大蓋和王八盒子,全是一水兒的日本武器。因為我們兵狼特戰隊光殺日本鬼子,奪取他們的武器裝備和各種軍用物資,以後,就連你們所穿的衣服也是日本鬼子的軍裝,這叫以假亂真,真真假假,去迷惑鬼子,隻有這樣,才能殺死更多的日本鬼子。”
現在的這幫土匪們失去了他們的大當家的,二當家的和三當家的,成了沒有頭羊的羊群,就隻好聽任兵狼們這些狼擺布了。
因為兵狼們的手段他們早就佩服的五體投地了,哪裏還敢有半點兒反抗呢?現在,不跟著兵狼打鬼子,那就是死路一條,剛才,在捅破天的帶領之下,已經打死了五六十個了,死屍還沒有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