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駱舒沫的眼裏不敢相信,極度的恐懼,帶頭的黑衣人,拿出來一杯很濃黑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們到底要做什麼、駱舒沫的神經都崩的很緊,不停的掙紮,“你們幹什麼,這是什麼,你們到底是誰?”
“按住她,給她灌下去。”帶頭的將水遞給駱舒沫身邊的一個人。
“不要,我不喝。”駱舒沫的頭左右的搖擺,就是不喝這個東西,就是聞一下,都惡臭不已。
這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是人都知道,所以駱舒沫才掙紮的異常的激烈。
“一群廢物,不知道按住她的頭麼。”帶頭的走了過去,將黑色的藥水接過。
所有的人都衝了過去,將駱舒沫的全身上下按得很結實,頭也固定下來,不能再有劇烈的掙紮了。
“你們走開,救命啊,救命,啊嗚,呸,救命,救嗚,混蛋,你們這群畜生,混蛋。”
駱舒沫說話都不能說完整,不想喝下這個藥水,那麼就是一定不能張嘴,她就將嘴巴給閉的死死的。
不管黑衣人怎麼用力,都無法將駱舒沫的嘴巴給打開,藥水一點都給灌不進去,全部都流在了外麵。
“駱舒沫,告訴你最好配合一點,不然的話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張嘴。”帶頭的人徹底的狠起來,臉上猙獰可怕。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名字,說,你們到底是誰?”駱舒沫的眼神也堅毅起來,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的。
“大哥這個婊子不配合,咱們動粗不就好了,何必和她浪費力氣,相信他知道了也不會怪罪我們。”一個黑衣人看不下去了。
帶頭的人看了他一眼,大罵著,“滾開,你懂個屁,傅總說了,不能讓她死了,別留下證據,打掉孩子就可以了。”
傅禦辰?駱舒沫的心中驚訝,他訂婚對方日子居然都還記得叫人來打掉她的孩子。
他就那麼不想要這個孩子,居然叫人帶著這惡心的東西來給她說,要打掉這個孩子。
他還是人嗎?駱舒沫絕望了,她想了無數種可能,可就是沒有想到是他,這是他的親骨肉啊,
駱舒沫已經徹底的絕望了起來,心中的那一點留戀已經消失殆盡。
“給我將備用的拿來,我親自來灌。”帶頭的人發狠,走到了駱舒沫的身邊,準備親自動手。
“啊。”
帶頭的人更心狠,隻是一個心狠的用力的掐住駱舒沫的下顎,嘴巴就疼的張開了。
藥水雖然漏了一些,可是還是有九成灌了進去,見藥水都被駱舒沫給喝下。
這些人也就都鬆開了手,駱舒沫得到自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爬到床邊幹嘔起來。
可是不管她怎麼用力,怎麼做,藥水都吐不出去,黑衣人也都不在管她。
所有人都極快的消失在這裏,“趕緊走,任務完成,等會人來就不好了,找傅總拿錢,今晚上好好的去浪。”
幾個黑衣人大笑著離開了這裏,獨留駱舒沫一個人在房間之中嘔吐,不管她有什麼死活。
沒有吐多久,駱舒沫就覺得肚子好痛,額頭上的冷汗都流了出來,“啊,痛,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