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種藥材,有何首烏比較名貴的藥村,也有跟麥冬一樣比較便宜些的藥材,孫掌櫃還寫下一份藥材單名,都是醫館裏比較緊缺的藥材,希望何玉嬌能幫著多挖這些藥材送過來,價格會稍微的比平時高一些。
都是挖藥材,又是跟醫館合作,何玉嬌自是爽快的應下,收五兩銀子拿上藥單就先離開了。
院牆外頭蹲著偷聽的何來金聽著激動不已,三大袋的藥材賣了五兩銀子,五兩啊,家裏三個月的進項了。
何玉嬌是覺得藥材的五兩銀子可是真難賺啊,比美容丸還費勁兒,但為了讓家裏人能賺多些銀子,還得要帶著大家繼續去挖藥材。
美容丸的銀子是她自個的私房銀子,王婆子是不會讓她拿出來花在家裏人身上,可賣藥材得的五兩銀子,何玉嬌沒打算獨吞,回去給大家夥都分一分,也好有幹勁兒繼續挖藥材。
離開醫館的時候,有一輛馬車停在醫館的門口,門簾一掀,丫環扶著一位漂亮的千金大小姐走下馬車,高高抬起的下巴,眼角往何玉嬌的身上一撇,帶著鄙夷。
丫環小聲的道:“小姐,就是她往醫館裏送來藥材。”
司徒倩穿著一身金燦燦的衣服,塗著口紅,畫著淡妝,十分美麗,高高在上的往醫館裏走去。
孫掌櫃客氣的招呼著司徒倩:“司徒小姐快裏麵請。”
司徒倩冷著臉道:“我來就問一句,醫館是不是從此以後不需要司徒家的藥材了?”
孫掌櫃的臉色大變,連忙道:“誤會啊,醫館哪有不需要藥材的,司徒家的藥材最齊全,我這一直都是跟司徒家合作,可從來沒有變過。”
司徒倩麵帶溫色:“既然是跟司徒家合作,為什麼還從別人的手裏收購藥材?是不把司徒家放在眼裏,還是把司徒家當成了傻子。”
做生意無非就是選好的商品最底的價格,孫掌櫃跟司徒家合作幾十年了,從老輩手裏開始就有合作,一直也還算是合理公道,藥材齊全質量上佳。
隻是這些年來,司徒家的做法實在是讓人有苦說不出。
單是送藥材,半年前訂下的藥材都不一定能送到,開醫館的總不能讓病人等上半年再吃藥吧,那樣早就病死了。
不能急時把藥材送來還要加價錢,醫館給病人的藥也得跟著加價,多少窮苦人家在嚎哭掏不出銀子來抓藥了。
孫掌櫃也私下裏跟司徒家的當家人寫過信,可是得到的回複確是司徒家也盡力了。
這不就是逼著醫館得要另尋出路,隻是這些年來,大大小小的藥材商都突然消失了。
司徒家是一家獨大,醫館想要繼續開下去,還得要從司徒家買藥材。
“我這小小的醫館,是本份醫治病人,正經的開門做生意,哪敢看不起司徒家,都是見天的求著司徒家能早些把藥材送過來,好讓病人能喝上藥,早些把病治好。”孫掌櫃不得不低頭。
司徒倩伸手一指坐著牛車遠去的何玉嬌他們:“他們是來賣藥材的吧?孫掌櫃,念在這些年來我跟您打交道的份上,我也沒有把這事告訴家父,下次再讓我發現您私下裏購買別人家的藥材,您也就別想從司徒家購買到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