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們去吃飯吧,我看幕瑾哥餓了。”何玉嬌也不什麼狠心的人,蕭幕瑾可是幫了他不少的忙,倆人連手做生意,還別說,有一種女男搭配幹活不累的感覺。
“幕瑾,看把你瘦的,快去吃飯吧,吃完飯你們都去休息,我今兒收拾出了一間屋子,你也別住什麼柴房了,委屈你了,搬去屋子裏住,被子都是幹淨的,我都給準備好了。”王婆子這些日子可沒少上火,因著蕭幕瑾住在柴房,這可是打她的臉,她未來的女婿怎麼能受這等的委屈,好在三房和五房也是夠聰明,知道讓出空房間來給蕭幕瑾住。
林菜花有些看不慣,蕭幕瑾有能耐又怎麼樣,能不能把賺到的銀子用到何家,這還兩說,別說著好話,到頭來還從何家挖空了銀子去花,那何家可就真慘,其他人慘也就算了,她可不想再損失公中的銀子。
有些心思的走過去,見王婆子在搬東西,都不讓其他人幫忙,可真是寶貝著呢,還有什麼貴重物品不能見人?
“娘,我來幫忙吧,我力氣大著呢,搬東西最拿手了。”林菜花不停的伸長脖子在瞧,想要從這一堆的破衣服裏頭看出什麼寶貝來。
王婆子一擺手,幾個兒媳婦幹活都躲著走,什麼時候湊上前來要活幹了,除了不懷好意,當下就把人給趕走,“一別兒去,你笨手笨腳的弄壞了幕瑾的東西可不好,院子裏的柴火收拾一下,有空兒去後院把豬圈給掃一掃。”
都是粗活髒活,林菜花都不願意幹,但是當婆婆的開口了,能說不嘛?
拖拖拉拉的往後院走,邊走還邊抱怨著,林菜花嘴裏就沒有停下來,“什麼玩意兒,幾件破衣服也寶貝的跟什麼似的,不知道的還有幾百兩銀子或是有金子呢,我還不見得願意碰那髒衣服,好心沒好報,就自個累去吧。”
何盼弟低著頭經過,聽到了林菜花的話,頭底的都快到胸口了,其實她心裏不願意大家說何玉嬌和蕭幕瑾的不是,因為在家裏,他們倆人都對她很好,還會給糖她吃。
林菜花瞄了一眼何盼弟,指著後院道:“你去後院把豬圈掃了,天天就知道吃飯不幹活,家裏養著你都白養了,沒爹沒娘要的死丫頭,一點眼色都沒有。”
一向聽話的何盼弟,緊捏著衣角道:“我還要去收拾藥材,老姑吩咐的。”
真是來氣啊,林菜花沒敢硬是讓何盼弟去掃豬圈,她得罪不起何玉嬌,隻能嘴裏討點便宜,“都是賠錢貨,還幫著對方,你老姑在家裏白吃白喝十幾年,家裏都讓你老姑吃窮了,還有你也是,看著就倒黴樣,一臉的晦氣,家裏不能發達,都是你害的。”
從小就受盡了打罵,何盼弟能不開口就不開口,更不會去頂撞任何人,隻能沉默著低著頭,一雙眼睛直盯著腳尖。
“行了,滾去幹活吧,真是讓人看著就生氣,怪不得你爹娘都不要你,晦氣的東西。”林菜花嘴裏不饒人,不耐煩的揮著手。
何盼弟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小心的扭頭看去,見林菜花邊走邊扯著柴火,本來還算是整齊的柴火,這會兒倒都散了一地,而這些柴火,是大房的柴火。
沒有出聲,何盼弟想到爹娘的無情,還有親娘二話不說就把她賣給老姑,親爹也沒有吱一聲,她就不再認為自己是大房的孩子。
走到轉角,何盼弟總也是不放心林菜花,何家的人什麼性子,她也是知道的,別看她受盡了打罵,在何家有時幾個月一句話都不敢說,可是心裏都清楚著呢。
果然,林菜花哪甘心去掃豬圈啊,心裏琢磨著王婆子那麼緊張蕭幕瑾的幾件破衣服,是不是真的有寶貝金子不敢讓她看見。
這一猜啊,就停不下來,怎麼說蕭幕瑾也算是賣了不少的茶葉,照著當家的所說,應該是賺了不少的銀子,吃住都在何家,還跟何玉嬌定了親,茶葉也是在何家炒曬,把銀子交到何家公中也是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