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站在林深時麵前沒多久,沈易也過來了。雖然林深時剛才出場的時候幾人都看到了,但因為彼此相熟,而林深時需要打招呼的人又太多。所以現在才說的上話。
林深時為他們做介紹:
"這是江柔,你們都知道。"
繼而又對江柔說:"這位是秦浪。導演,這是沈易,醫生。"
江柔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你們好。"
"你好你好。"秦浪和江柔說這話,但視線的餘光卻在追隨著簡言之。他希望簡言之能夠去一趟小花園,但事與願違,簡言之去了一旁的休息室。
秦浪歎息一聲。
林深時微微蹙了眉:"你怎麼回事?"
秦浪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不禮貌,隨即笑了下對江柔抱歉: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情走神了。我知道你是江柔。當初就是因為你阿深才不至於在國外生活的那麼艱難,後來還舍身為他在床上躺了這麼多年,你能醒來我們都很開心。以後我們也是朋友了。"
秦浪的這些話並沒有什麼問題。畢竟是江柔實實在在做過的,但江柔卻莫名的有些不自然。連笑容都僵硬了一瞬。秦浪自然是發現了的,不解開口:
"我是說錯什麼話了嗎?"
林深時也注意到了。輕聲問:"不舒服?"
"沒有。"江柔輕輕搖了搖頭。
沈易看著江柔。笑了下:"江小姐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如果不舒服的話要及時告訴我,我醫術不精,但簡單的病症還是可以診治的。"
"謝謝你。"江柔說:"不過我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
江柔說沒事。但林深時還是很擔心她。畢竟剛出院沒多久:"我還是帶你去休息一下。"
"好。"
林深時和秦浪沈易微微點了點頭就帶著江柔離開了。秦浪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撞了撞沈易:
"你有沒有一種感覺?"
沈易睨他一眼:"什麼感覺?"
"就是江柔這個人,和想象中不太一樣。"秦浪手臂環胸,單手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阿深在英國發生的那些事情,讓我對江柔這個人停留在了一個女俠客的印象中,但今天和她打了照麵,總覺得她不太會是做出那種事情的人。"
沈易沒說話,秦浪靜靜的等了一會兒還是沒等到,便轉過頭來看他:
"你怎麼不說話?"
"話都讓你說了,我說什麼?"沈易說:"不管和我們印象中的一樣不一樣,她都不遺餘力的幫了阿深,也的的確確是因為阿深才昏迷了這麼多年,這是不爭的事實,她的的確確那麼做了。"
秦浪點點頭,視線又回到了林深時和江柔的身上,他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想法,想要跟沈易說的時候又打住了,搖頭笑了下。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秦浪說:"我怕說出來你會覺得我瘋了。"
沈易笑了下:"你現在也差不多。"
秦浪沒在意沈易說自己的話,轉身要去拿侍者托盤裏的香檳,但香檳剛拿到手還沒喝到嘴裏便意識到了什麼:
"不好。"
沈易都對他免疫了:"什麼不好?"
"阿深和江柔去的休息室,簡言之也在裏麵。"
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