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月憑著記憶,帶著眾人去了早晨的巷子。
同南宮楚想的一樣,柳微涼已經不在巷子中。
“王爺,奴婢記得臨別時王妃吩咐我,她會將自己的珍珠項鏈丟在地上,方便我們尋找,可這路上,根本就沒有她的東西。”
豔月仔細在附近搜索了一圈,仍是沒有發現柳微涼的任何首飾。
“王爺,卑職剛才去了後巷的醉夢軒,在後門撿了許多珠子。”
墨武說完,伸手將手中的珠子全部遞給二人。
南宮楚並不認識柳微涼的物件,便遞給了身旁的豔月,輕聲詢問,“豔月,這可是你家王妃留下的物件?”
豔月不假思索,立刻開口,“王爺,這定是王妃的物件,而且奴婢下車前,她特地強調是這串珍珠!”
若真如此,南宮楚倒是有了些想法。
“墨武,你說的醉夢軒,到底是何地方?”
南宮楚平日很少出門,對京城各處並不了解。
隻見墨武吞吞吐吐的開口,“是……是。”
“是什麼?你倒是快點說啊!”
如今柳微涼生死不明,南宮楚不願耽誤任何一分鍾。可這墨武一直吞吞吐吐,倒是讓人心生著急。
墨武見南宮楚焦急,終是決定開口,“是青樓。”
“什麼?”
南宮楚聽到青樓二字時,倒是真的著急了,畢竟若是傳出柳微涼被拐進青樓,恐怕三王府的顏麵也要受損。
豔月更是難過,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天,都怪我,這不是我非要走那條捷徑小路,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豔月越想越委屈,竟哭了起來。
其實她們是有旁的路可以選擇的,豔月隻是想著這條路上有賣糕點的地方,能讓柳微涼墊一墊肚子。
若能想到是這種結果,豔月絕對不會冒險去做。
“夠了,你現在說這麼多沒有任何意義,先聽本王把話說完。”
南宮楚並不想聽到任何懺悔的話,比起那些,南宮楚更希望切合實際的辦法。
墨武在一旁開口道,“王爺,卑職認為此事非常蹊蹺,定然要好好調查一番。”
就算柳微涼脾氣的確不好,但她自打嫁進王府,便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作風,又怎會出這檔子事。
所以墨武認為,這個欲加害王妃的人定然是皇親貴胄。
南宮楚的想法和他一樣。
“豔月,你實話告訴本王。柳微涼平日裏是不是樹敵了?”
豔月被南宮楚問的一愣,再仔細一想,唯一有嫌疑的就是水玲瓏了。
“三王爺,奴婢若將心中人選告訴您,怕是您一定不會相信。”
近日那水玲瓏一向受寵,肚子裏又懷了小王爺。南宮楚不看僧麵看佛麵,也不會處罰她。
果不其然,豔月說完後,南宮楚的臉色瞬間驟變,很明顯對她的話非常不滿意。
隻見他怒喝一聲,“豔月,你可知道汙蔑二夫人的代價嗎?如今事情未查出,你空口白牙便說是玲瓏的錯,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
墨武遲遲未說話,隻是很仔細的在觀察豔月的神色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