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簡直是覺得自己的臉在當時就生疼的很,蘇姄傾說的這些話,完全就是沒有把她一個妃子放在眼中。
蘇姄傾這個女人如今是在南齊生活,不過卻對南齊這些人都非常的鄙視。
其實賢妃娘娘也知道,畢竟她隻不過就是一個俘虜而已,現在能如此的囂張,敢在賢妃麵前說出這話,不過就是因為,這女人從頭到腳的自信。
她甚至是被洛安帶到了皇宮中,這本來就是一個極其奇怪的事情,洛安有喜歡的女人,那個不就是薑綠儀麼?
大概是因為洛安對這個女人格外的寵愛,所以這個女人才能如此囂張,就算是在說話的時候,也完全不考慮賢妃的麵子。
賢妃臉色一暗,接著就對蘇姄傾說道:“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在同誰說話?你們國家如今都讓給了我們南齊十座城池,隻要我們想,讓你們亡國都有可能,你就應該知道,你們國家如今再也不像之前那般,還和我們有抗衡的資本!”
賢妃將手中的杯子捏的咯咯作響,接著說道:“你已經快要變成一個亡國奴了,而我在這個國家,是整個皇宮裏皇上最寵愛的妃子,就憑這一點來說,你不應該和我說出這樣的話,你真是一個可笑的女人!”
看來賢妃娘娘在這個時候還要保持著自己作為一個國家寵妃的姿態,但是她的這種強裝堅強,其實已經讓蘇姄傾發現了,她根本就是底氣不足。
蘇姄傾輕笑,不屑的說道:“不管賢妃娘娘心下是如何想的,在奴婢看來,大概奴婢快要成為你口中所說的那個亡國奴了,民了,但奴婢仍舊希望你是一個懂得道理的女人,對你救命的這個恩情,希望您能夠記在心中。”
看來賢妃並沒有因為蘇姄傾對自己救命的恩情給她個麵子,反而覺得蘇姄傾好像是欠她的一樣。
“奴婢不求能夠擁有什麼高檔的獎賞,但是至少希望您把這個恩情記在心中,奴婢曾經為了一個與自己不相幹的人,努力的去救了她,甚至是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這些都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賢妃張著嘴張,自己想要說的話全都被壓了下去,可謂是啞口無言的。
她本來還想要再說什麼,可是已經晚了。
在口才方麵,她好像真的比不過這個年輕的小姑娘,
她旁邊的元明聽見蘇姄傾這麼說的時候,也深吸了一口氣,這小姑娘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是想在自己的母妃麵前說這樣的話。
他的母妃是一個什麼樣性格的人,元明自己很清楚。
賢妃雖然平時在別人的麵前喜笑顏開的,但是她的心思十分的縝密。
很多事情,她雖然麵上不說,但是私下其實都會在心裏揣測這些事情。
如果說賢妃是一個很笨的,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好像是什麼事情都不在意一樣的女人,根本就不能爬上現在這個位置。
但是,蘇姄傾此番得罪了賢妃,說不定這件事情就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