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你恨父皇,恨冷珠姬,恨整個月氏,但是也改變不了你是月氏血脈的事實,即使毀了整個月國又能怎麼樣呢?你還是逃不了你內心的陰霾!”那種因為缺愛而衍生出的憤恨和不甘!
“那又怎麼樣?就算我淪為萬劫不複,也要拿整個月國作為陪葬!”杜佑晗說道這裏帶著張狂的笑容,但是其中卻帶著一絲孤寂的落寞“這是他們欠我的!”
“既然這樣,你在天朝又作何解釋?”冷紹炎見月夜辰沒有打算再多說些什麼,冷冽而直接的問道,杜佑晗在天朝的邊界,勾結海盜,這是他應該關心的問題,至於月氏的家務事,不是他可以插手的!
“隻是沒有避身之處罷了!”杜佑晗倒是有些薄涼的說道,好像並沒有什麼要交代的,輕蔑的語氣帶著一絲嘲笑道“怎麼,難道這裏也歸你天朝管?”
“都到這個時候,我覺得你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了!”冷紹炎淡漠的語氣好像在說一件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的事情“既然你現在已經控製了海盜的勢力,為何還這樣委曲求全的呆在這裏?”
憑他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在月國掀起一番風浪,而且也不見得會輸給月夜辰。因為除了這裏的海盜和付頃岩在月國的勢力外,想必在月國也是有一些勢力,況且現在月國的大部分商業勢力都在他的手上。
即使不能一時推翻月夜辰的統治,造成大的動亂還是易如反掌的!
“委曲求全?”杜佑晗倒是有些好笑的看著男子道“我杜佑晗從來不會讓自己委曲求全,冷紹炎,江山不是任何人都感興趣的!”
“最起碼我不敢興趣,讓我呆在那個男人呆過的地方,我怕我會吐!”杜佑晗說道這裏,臉上一副嫌惡的表情,好像多說一次月臨天都讓他感覺到惡心!
“所以你打定主意要毀了月國是嗎?”月夜辰這次眼中滿是複雜的問道,好像是最後的確定一般,就這麼直直的看著男子毫不避閃。
“是!”杜佑晗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道,一絲的動容都沒有,看來真是恨之入骨!永遠都不能原諒!“我已經斷絕了自己的所有退路!”
“好!”月夜辰倒是有些艱難的突出這個字,身旁的付顏明顯的感覺到了他語氣中的失望和無奈,那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頹然!
“我早就說過,他沒有回頭的打算,也沒有回頭的選擇了!”冷紹炎說道這裏,卻沒有看月夜辰,但是顯然他早就料到這種情況了!付顏倒是也沒有什麼吃驚的,這個男人一項都是這樣。
若不問,就算他知道的再多也不會主動的跟她說,但是總在關鍵時刻讓她驚訝,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無所不及的!
“冷紹炎,你說的沒有錯,這次真是我天真了!”月夜辰倒是有些自嘲而冷冷的說道,但是語氣中卻一點後悔的意思也沒有。
他們是一樣人,如果一件事關係到自己切身利益,不管多麼殘忍或者說多麼的不堪,都要親手揭開麵紗,即使早就知道裏麵鮮血淋漓!也義無反顧!
雖然事先冷紹炎也有提示他關於杜佑晗的目的,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還是被實情打擊得有些措手不及!
“怎麼?你也要插手我們月國事情?”看著忽然很有默契的兩人,杜佑晗眉頭微蹙的問道,顯然對於忽然好起來的兩人,有些不能理解。
他們不是情敵加政敵嗎?當初他可是利用劉清對冷紹炎的愛意,騙她說:付顏才是害冷紹炎變成那樣的!所以才扭曲了那個女子的思想,讓她認為隻要除掉付顏,就可以解決冷紹炎身邊的所有麻煩,也不會讓天朝和月國關係變得那麼緊張。
實則情況正好想法,如果那個女人真的爭氣的話,把付顏解決掉,那麼現在也不必他這麼麻煩,想必這兩個人早就打起來了,因為他們遠比他想象中要在乎這個女人。
而他也小看了付顏,這個女人不僅命大,遠比他想象中要厲害的多,能將這兩個男人收服的服服帖帖倒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看來有時候真是不能小看女人,尤其是那種看起來好似無害的女人。
到頭來他所打的一切如意算盤都毀在這個女人手中!
真是事與願違,現在這個兩個人倒好,合起來對付他,真是世事難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