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人家擔心死你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月琴心裏難過死了,一副要哭的樣子,吸著鼻涕,錘打著張影月撒嬌的說著。
張影月笑道:“嗬嗬,能有什麼事,出了點小問題,現在沒事了。而且我還得了一個寶貝呢!”
“哼,寶貝!是啊,寶貝得緊。把寶貝連我們都不讓進去的閉關別院,當然是個大寶貝啊!”月琴滿身醋味,濃密得差點將張影月給嗆死。
“嗬嗬,她再寶貝,怎麼及得上我們家月琴夫人呢!”張影月笑道。
“你呀!”月琴看到張影月那笑臉,什麼氣都生不起來了,也不舍得跟他生氣。想到他天生就是自己的克星,月琴隻好歎了口氣,咧了咧滑嫩的小嘴,然後什麼都不想,就甜蜜的靠在張影月的肩頭。
張影月朗聲笑了幾句,抱著月琴往臥房裏走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月琴,法力漲了,感覺應該會更舒服了吧!”
月琴伏在張影月的肩上,已經不少時間沒有親熱的她被這句話羞得滿臉通紅,粉臉都能溺出水了。
張影月把門一關,也不開燈,黑夜中摸索著他們兩人的激情。他卻不知道,在他走之後,化佛山那裏前後來了好幾批修道者,但是張影月親自下的法術,哪裏是他們能發現的。看到一個巨大的石頭,仔細觀察都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之後,跟著迅速離開了,讓張影月又錯過一次機會。
第二天,月琴再一次起不了床,看著沉睡的張影月,她撅著小嘴,鼻孔輕輕哼著。卻又不敢哼大了聲音,生怕把張影月吵了醒來,10點半的時候秀兒和芊芊送上早點,又是用那略帶取笑的神情望著她,讓她很是鬱悶。都是他惹得禍,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太瘋了,怎麼會起不了床!
張影月翻了個身,還是山莊的床睡得舒服,大了個哈欠,張影月感受到月琴那嗔怪的眼神,笑咪咪的在被窩裏用手捏著她那粉紅的乳頭,月琴臉立刻開始紅了起來,張影月笑容更濃,手上搓揉著,月琴的呼吸也開始重了起來。
“別這樣,她們都在這裏啊!”月琴那個焦急啊,怎麼可以呢,芊芊和秀兒正在擺放早點,影月這做得是什麼事啊!太丟人了!
張影月暗自傳音過去說道:“好象昨天晚上不能怪我吧,是某人叫聲太大了,一直喊著要,要,要的。我可是一直在做好人,滿足了你,你還怪我啊!”
“好老公,我不說了,你饒了我吧!”月琴感覺渾身燥熱,努力控製自己那變得渾厚的喘息聲,向影月求饒。
張影月見秀兒就快轉過來了,把手一鬆,嗬嗬一笑,甜甜的在月琴的臉上深吻一下。月琴本來很是惱怒,怎麼可以在芊芊和秀兒麵前這樣做呢!但是張影月一個深情的吻,立刻將她熔化掉了,什麼氣都消得無影無蹤。
張影月坐到床邊,秀兒立刻上前拿過床邊那件潔淨的咖啡色外套,輕柔的給張影月穿上,芊芊已經坐在桌邊等著師父過來就開動了。
平時一般都是在大廳裏吃早點,秀兒會特意給張影月做一份,拿到房間裏來,等他起來再吃。但是今天是師父出去之後第一天回來吃早點,秀兒也知道今天月琴姐姐可能起不來,幹脆就把早點搬到師父的臥房裏來吃。
張影月也算夠懶的,平時都是月琴服侍他穿衣褲,今天秀兒服侍,他也半點不拒絕,安然的享受。坐到桌邊,張影月問道:“周曉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