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益先帶張影月去首都最有名的飯店去吃飯,可惜何益吃得津津有味,張影月隻是隨便動了動。何益才想起自己一個月前吃的那美味是誰給的。
然後何益帶著張影月去桑拿按摩,這是很多年輕人都喜歡的活動。當然不是普通的那種,張影月被何益帶到一個比較高檔的房間裏,過了一會,走來了兩位漂亮的小姐。
張影月還真沒這樣享受過桑拿,隻有耳聞,未曾親身體念一下,今天算是來體念體念了。當張影月配合的脫掉衣服,兩個小姐眼裏透出了羨慕的目光。
服務了一會後,小姐感覺和張影月有點熟了,這才羨慕的問道:“先生,您的皮膚怎麼保持得這麼好,是用什麼方法保持的啊。”
張影月微微笑道:“自然如此,並不需要刻意去保持,我一向隨性懶散,哪裏會去保持皮膚。”
在張影月看來,隻要是人,那就沒有行業的區別,所以對於小姐的提問,他也微微笑著回答。
看張影月一副和善的樣子,小姐有點放開膽了。
“不可能啊,先生,您看您這肌膚,細膩滑嫩的,別說給您按摩了,就是碰到您的身上,我都覺得舒服。這角色都快換了,要是先生願意呀,不收費我都願意幫您按摩。”
“真的啊!那說定了,這次就不收費了哦。”何益聽到這話,立刻一口接過去。
張影月笑道:“小益,人家也不容易,哪能這樣開玩笑。那你就慢慢按吧,等下好了叫我們一聲。”
何益幹笑了一聲,這次可是公費報銷,反正老爸會買單的,多報點,多的就是自己的。可張先生這話一出口,他哪還敢羅嗦,不知何時,他居然覺得自己有點敬畏張影月的想法了。
又隨意聊了一會,兩個小姐給他們推薦了一些服務,張影月也開口應下。就在他們正聊得起勁,何益正得意的訴說著自己官場風雲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喲,我們何少爺倒會享受啊。我說今天的頭牌哪裏去了,原來是我們何少爺請到這來了。”一個嘲弄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何益的話啞然而止,看到來人之後,朗聲笑道:“喲,我說是誰,原來是胡小燕啊,小燕同誌,別來無恙啊。”
兩人見麵就是互相譏諷,張影月示意小姐繼續,不用理會他們。
胡小燕這個名字有點女人味,可名字是父母取的,他家人是有原由才給他這個名字。現在從何益口裏吐出來,卻別有一番風味。當然,是胡小燕很不喜歡的那味了。
言語中,何益自然略占上風,眼看自己略失顏麵,胡小燕哪裏願意。一看躺在那裏的張影月,出言譏諷道:“喲,原來我們的何少爺還好這一口,背上騎著女人,邊上還要躺個另類的男人啊。”
“砰!”胡小燕連連退後好幾步,驚愕的捂住嘴巴。過了一會,轉為憤怒,狠狠的往外一吐,一顆牙齒就這樣蹦了出來。
張影月淡淡的說道:“出口傷人,一顆牙齒給予警告,如再出言不遜,小心狗命。”
胡小燕可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剛才沒見張影月有任何動作,甚至什麼都沒看到,隻覺得嘴巴一痛。他麵目猙獰的看著張影月,雙手握緊了拳頭,嘴上還掉著血痕,樣子非常恐怖。
張影月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不過兩個小姐已經嚇得躲到了一個角落。
“好,今天算你狠,何益,我們抬頭不見,低頭見。遲早有一天,我會還給你的。”胡小燕把門一甩,含怒離去。
何益也是毫不遜色的瞪著他,直到胡小燕離開。等他一走,何益臉一塌,望著張影月鬱悶的說:“張先生,他可不比那個向前啊。他老爹可是政權的另一大頭目,說得厲害點,在整個首都,除了主席和總理,誰見了他老爹都要矮三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