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看著兩個恭敬的家夥,笑道:“是啊,有事嗎?”
洪鍾和白馳趕緊客氣的應道:“沒事,沒事,我們本來是來遊湖的,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碰到祖師爺,正是我們的榮幸啊。”
張影月點點頭,笑道:“算我們有緣吧,最近還好吧?”
“哎,祖師爺,我們就不用講了,您老最近好吧?”白馳歎息的說道。
看他們兩人的額頭,張影月笑了笑,兩人最近黴運不少啊。如果換個人,肯定會追問緣由,張影月可就沒這個心情了。見他們買關子,張影月幹脆不問。
“我挺好的,既然沒事,你們就退下吧。”
張影月現在可是來陪月琴她們玩的,哪有工夫理會別人的煩心事。如果他們開口了,張影月可能還會幫忙詢問一下,你既然跟我打啞謎,那我幹脆就裝著不知道。
這句話將白馳和洪鍾卡住了,白馳趕緊說道:“這個!祖師爺,我向您請安了。”
張影月本來甩袖轉身,聽到白馳的話,頭也不轉的應道:“剛才已經請過安了,退下吧。”
洪鍾苦著張臉,為什麼自己就要講客氣啊,這下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撲通一聲,白馳直接跪在他的那艘遊艇上,淒聲喊道:“白馳不才,求祖師爺做主啊。”
洪鍾見白馳這樣了,哪還敢站在那裏,立刻跟著一起跪下去。心裏卻怪道:你沒事跪什麼,難道一跪事就成了,你跪他,還不如去跪你自己的老子,不是照樣能搞定。
張影月緩緩的轉過身,拂了拂胡須,說道:“怎麼,受欺負了?白馳,你父親不是當官的嗎?你要找做主的人,應該去找他啊,怎麼找到我頭上來了?”
白馳連連磕頭說道:“祖師爺,您還記得當年在這裏,還有個人跟我們一起的嗎?”
張影月扯了扯胡須,點頭說道:“不錯,還有個應該叫汪進民吧,我還見過他。”
白馳狠聲說道:“祖師爺,您不知道啊,我這一肚子的委屈,全是這個汪進民惹出來的。當年他讓我們和祖師爺作對,我們哪敢啊,結果這人小人之心,回去之後,處處針對我們。由於他家世廣博,交流甚遠,哪是我們幾個能應付的。再過幾個月,可能連這個湖區,都可能成為他家的後花園,洪鍾跟我,隻能受他白眼度日。”
張影月半眯著小眼,讓人琢磨不到他到底在想什麼,聽完白馳的話,張影月思索了一會,說道:“這麼說,你們是在代我受過咯。”
白馳連連喊道:“不敢,不敢。祖師爺您這是什麼話,是那汪進民太過蠻橫,我們跟他,實在無法同汙啊。”
張影月嘴角一咧,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明天去景天公司找衛朝吧,我會通知他處理好的。既然你們如此忠心,我也不虧待你們,來再嚐嚐幾年前的那種魚吧。知道怎麼吃吧,嗬嗬,今天早點回去,把資料都準備好,會給你妥善處理的。”
洪鍾和白馳一聽,立刻喊道:“多謝祖師爺,多謝祖師爺。”
張影月手袖一拂,將兩人托起,說道:“好了,還有事嗎?無事就退去吧,不要打擾了我們遊湖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