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書記歎道:“同誌們,你們的好意我知道,可這次的事情太大了。如果沒有一個有分量的人出來承擔,你們認為這事能平民憤嗎?”
衛朝很有把握的微笑道:“韓書記,你也是一個當官的。應該知道我們不應該放過任何一個犯罪分子,是吧?”
韓書記點點頭,說道:“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找大家商量,是將所有的犯罪分子先全部查出來再抓人,還是現在抓人。因為現在抓人,很可能就打草驚蛇,將一些犯罪分子驚走了。”
衛朝笑道:“韓書記,你理解錯誤了。我是問,下麵一句應該是: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
“是啊,是啊。”立刻有人附和起來。
衛朝繼續說:“韓書記,你是可以一肩承擔所有的責任,但是我問你,你就想讓這些同誌們,全部陷入不仁不義當中嗎?他們明顯知道是冤案,是錯案,是假案。可因為你不願意坦白,而隻能無奈的將案情結了。你這不是救了你的夫人,害了這麼多同誌們嗎?”
韓書記張了張嘴,什麼話都沒說出來,最後閉上眼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無奈的搖頭歎息。
衛朝說:“韓書記,你不用擔心。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當一個正直的好官同時,再去當好你的丈夫,剩下的,我們會安排好的。而且你作為一個調查小組的組長,任務就是要查清事實,你怎麼能主動去顛倒黑白呢?”
韓書記苦笑一聲,微微點頭應下,沉重的說道:“接下來的任務,我已經不合適再參與了,我就在景天公司等你們的消息。你們放心,我永遠不會忘記,我自己還是一個黨員,一個國家幹部。”
他已經做好了決定,等那一天到來的時候,他有他自己的歸宿。
看韓書記拖著頹廢的身子離開會議室,所有人的心情異常的沉重,如此一位好官,如果一位有前途的幹部,就因為家裏多了一位這樣的夫人,而步入深淵。
張影月現在正在景天公司的關押處,汪進民被石膏困了這麼長時間,是該放他出來透透氣的時候了。這段時間裏,由於汪進民沒辦法進食,張影月就用大神通將辟穀丹送進他嘴裏,除了精神狀態萎縮外,體力還是有的。
“許明,洪鍾和白馳來了嗎?”張影月望著地上汪進民,笑著問道。
身後的許明趕緊說:“師父,他們馬上就來了。得力現在在門口等著他們。”
張影月點點頭,說:“這樣啊,你將他搬出去吧,今天太陽不錯,我們也算醫者父母心。他現在身體虛弱,需要曬曬太陽才好。”
汪進民一雙怒眼瞪著張影月,如此這般的折磨,哪是他這樣的公子‘享受’過的。
張影月來到外麵,緣月趕緊搬來一張椅子,讓張影月舒服的躺在上麵。
許明將石膏汪進民搬出來,當成雕像一樣放在外麵,然後站到張影月的身邊,靜靜的望著他。
“祖師爺!”等了一會,洪鍾和白馳總算趕到了。
張影月點點頭,指著石膏說:“洪鍾,你知道裏麵是誰吧,現在給你們一個任務,就是幫他拆石膏。”
白馳望著洪鍾,他接到通知就趕來了,哪知道這石膏裏麵是誰?
洪鍾顯得有點興奮了,他怎麼都沒想到,張影月居然將汪進民一直困在這裏,難怪最近沒有看到他出來作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