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勾著頭不說話,林舒雅心疼她。
也不再多說什麼。
徐牧眼神有些陰沉。
他知道這裏麵肯定有林家人的逼迫, 畢竟林初夏是閘北工廠的廠長。
算是第一的負責人。
“好了,不說你了,以後切記這種事不能自己做決定!”
林初夏連忙點頭,怯怯的說道:“姐,我知道了,你別告訴爸媽好嗎?不然媽一定會罵死我的!”
“好,我答應你不告訴!”
林舒雅輕輕點頭。
“謝謝姐姐。”
林初夏這才笑出來。
不過,林舒雅似乎不準備放過徐牧。
轉而對徐牧批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大意就是徐牧沒有照顧好林初夏。
徐牧無語至極,但也沒有爭執。
找了個打熱水的理由,徐牧拿著茶壺連忙走了出去。
“徐神醫。”
碰到何雲山,他又拿著一些輔助藥走過來。
徐牧接過來,想起了什麼問道:“對了,你被人下盅的事情,有沒有查出什麼可疑的東西?”
唰!
何雲山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下來。
別人給他下了血蟾盅,血線纏身猶如蟒紋。
一旦擴散到心髒位置,就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他。
可以說,狠毒至極!
“我還沒有,隻是有一點點懷疑,是不是和即將帶來的會長爭奪有關係?”
“什麼意思?”
徐牧問道。
“我現在是金陵醫學理事會的副會長,同時也是下一屆會長的有力的競爭人選,與我競爭的還有一人名為鄭賢。”
徐牧眉頭挑了一下“也是個醫學教授?”
“是的,不過他研究的方向有些特殊。 ”
“這個鄭賢不治病,隻是做論文著作,研究的方向極為的駁雜,連一些很不常見的醫術都研究,像什麼南洋醫術、東洋醫術等等。”
“我知道了,人選不用找了,就他了!”
何雲山剛說完,徐牧就點頭說道。
何雲山愣了一下,苦笑道:“徐神醫,我懷疑他,但是這鄭賢整日研究自己的著作,為何也比較隨和,應該不會是他!”
“因此,我懷疑的是不是我曾經的哪個病人,沒有治療好他,讓其嫉恨上了我!”
“嗬嗬,不會的,血蟾盅可不是誰都能夠弄到的,普天之下至於龍國的苗疆有。”
“我知道傳聞中苗疆有盅術,但是他不是苗疆人,也沒有深入過苗疆啊。”
何雲山不解道。
“嗬嗬,你可知道所謂的南洋醫術來自哪裏嗎?”
徐牧淡淡一笑,何雲山不解搖頭。
“南洋醫術,主要流傳在東南亞那些區域,是幾年來興起的的一個新興一些名詞,在之前可不叫南洋醫術,而是叫南洋巫醫術。”
“一字之差,天差地別。”
“巫醫,便是源自苗疆!”
咯噔!
徐牧說完,何雲山心中狠狠咯噔了一下。
“這樣,讓我去你家裏,一探便知!”
徐牧淡淡道。
下盅,必然要會有介質進行傳播。
何雲山家裏定然有巫邪之物!
“好,徐神醫,如果可以我們現在就可以去!”
何雲山慌張了,連忙說道。
家裏有邪物,讓他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