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的丫頭,什麼都要去。你當我是逛市場湊熱鬧嗎?我這是去一個惡勢力組織,去取回本來就屬於我的重要東西。那裏邊的人,各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弄不好是要喪命的。”翼風一臉嚴肅的說。
百靈從來沒見翼風的臉色這麼陰沉過,即使被自己氣的暴跳如雷。便知道這不是玩笑,不免有點心生怯意,但還是不死心的說:“翼風哥哥你那麼厲害,還會怕他們嗎?有你保護我,我不怕。就讓阿米巴和那隻笨狗留守好了。”
“我厲害?你覺得我和大種比起來誰更厲害?”翼風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小百靈的無知哭笑不得。
“當然是翼風哥哥厲害了,抬手一刀,那個大種的腦袋就飛出去了。還是海盜頭呢,真沒用。”百靈眉飛色舞的說。並且手舞足蹈的學著翼風當時的動作比畫著。那股子興奮勁,就像大種的腦袋是被她給砍下來的一樣。
“哼哼,知道就好。我現在告訴你,大種和我的差距,就等同於我和他們之間的差距。你現在明白有多危險了嗎?”翼風瞪大眼睛嚇唬百靈說。
“啊?那樣翼風哥哥不是很危險。萬一你的腦袋也被砍沒了怎麼辦?誰陪我找爸爸呀,嗚……”看到翼風誇張的表情,百靈嚇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說,抹得滿臉都是。
翼風就對百靈著喜怒無償,哭笑可以隨時轉換,甚至同時進行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難怪人家說女人都是用水做的,翼風現在才深刻的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笑的時候噴的是口水,哭的時候灑的是淚水。不哭不笑的時候就補水。女人真是一種神氣的動物。
“你放心好了,隻要沒有你在身邊礙事,我就死不了。就像沒有你,大種也不會死一樣。”翼風陰陽怪氣的說到。
“你說什麼?哇……”本來還是微風徐徐,試探性的抹幾把眼淚的百靈,聽到翼風這樣說,即刻轉為狂風暴雨,抓狂咆哮,嚎啕起來。
“喂,喂,別鬧了好不好?我是開玩笑的。是怕你受到傷害,你如果有什麼不測,我怎麼辦?你爸爸怎麼辦?我怎麼和他老人家交代?”這樣的陣勢翼風哪裏應付得來,隻得再次屈尊,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揀人家愛聽的說。
“真的嗎?翼風哥哥,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翼風這一招果然奏效,之前一秒還在狂風大作,下一秒馬上就轉為晴天,麵露喜色。
“當然是真的了。我還有任務交給你呢,你要和阿米巴在這幫我看著這些財寶,還有那個不聽話的笨狗,到處亂咬人怎麼辦?這麼艱巨的任務,沒有你在這主持大局,怎麼可以呢?”翼風見此招奏效,馬上乘勝追擊,直接將百靈搞定。而後跟阿米巴使了個眼色,匆匆離開了。
這個小女人,磨起人來簡直能讓人發瘋,不過有時候也是蠻可愛的。而且一心遠渡萬裏來到這邊找父親,可見其一片孝心。多少還是有那麼點可取之處的。翼風一邊回味著,一邊在這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大街小巷中穿行。他沒有急於即可去盜靈公會,而是先在城裏四處轉轉,探探風聲。
這時,突然從翼風身邊擦過去一個身影,行動很敏捷。翼風一怔,覺得這個人很眼熟,高高瘦瘦的。翼風轉過頭來,仔細打量著這個人的背影。沒錯,就是他了,青布。
就是那個和自己一起在乞丐幫被挑選進盜靈公會的青布,一起的還有鐵錘。自從三人分開修煉後,就一直再沒見過。他這幾年來除了身手更為敏捷,看上去長了不少本事外,外表倒沒什麼太多的變化,倒是穿著比以前要奢華得多,看來這小子目前混的不錯。
和青布比起來,翼風幾年來的變化無疑是巨大的。尤其是外貌。身材結實了許多,也比那時高了差不多兩個頭,儼然一副年輕有為的大人模樣。而且翼風出來的時候,為了掩人耳目,刻意從農戶家借來一身普通百姓的行頭,也難怪和翼風走個照麵的青布沒有認出他來。
看他行色匆匆的模樣,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任務在身。翼風靈機一動,何不把他當做一個突破口,即使不屬同一部門,但自己鬧出這麼大的事來,同屬盜靈公會的內部人員自然會比外人知道更多內幕。而且,曾與青布同吃同睡,一起合作過不短的時間,怎麼說兩人也算得上故交了,找老朋友敘敘舊,也無可厚非。拿定主意後,翼風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