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神醫,這是我的犬子,三年前被人打後不知道怎麼的,後麵就變成這樣了,不能說話也不能行動,找了很多醫院都無法治療,聽說黃神醫您擁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本領,所以特地帶他來給黃神醫您看看。”華龍騰非常客氣的把他兒子推過來,一邊向大春介紹。
“嗯嗯,華董的兒子我當然會好好照看,我們也算是朋友嘛。”大春一臉笑意的應道,接著開始裝模作樣的查看他兒子的身子,用透視眼查探了下,果然如自己所預料的,那些被木本源所動手腳的地方生機全無,很多地方也被蔓延到,身體上的機體卻依舊動著,就像活死人。
在這樣下去的話他便會成為常見的植物人,身體有生命跡象卻不能動,而且任何人都治療不好,除非把他體內的木本源抽出來。
“嘖嘖,唉!”裝模作樣看完後大春連續搖頭歎氣,一幅為難的樣子。
華龍騰頓時臉色一愣,接著激動的說:“怎麼了黃神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你盡管說,隻要華某可以做到的,我一定會做,他是我唯一的兒子,華某不想老來無子送終,家裏財產無人繼承,所以黃神醫你需要什麼盡管開口,如果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華董,貴子的病實在太奇特了。”大春凝重的說,“他體內血流流傳不息,生命跡象非常萬盛,不想得病之人,可惜機體卻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非常像植物人病例,不過我可以非常肯定他不是得了類是植物人的病狀。
因為與植物人最大不同的時貴子的思想還在,也就是說此時他完全可以聽到外麵的任何聲音,也會想事情,隻是思維與機體分割了,控製不了機體。這種病實在罕見,恐怕在醫學史上是絕無僅有的,看起來很像……很像……。”說道這大春神情更加凝重,也頻頻搖頭,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得華龍騰是心裏猶如螞蟻在爬,著急萬分,再次按奈不知的問:“很像什麼啊黃神醫?您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啊,對了,我忘了告訴你,得這種病的人並不止我兒子一個人,還有幾個。”
“什麼,還有幾個?”大春故作震驚的看著他,“這……這怎麼可能,難道……,難道……,華董,你快說這些人都是誰,他們是怎麼得病的,還有與貴子有什麼關係嗎?”
“這……!”被這麼一問,華龍騰有些猶豫起來,仿佛思考了一會兒後,才回答:“是這樣的黃神醫,他們幾個都是我兒子的朋友,以前經常在一起玩,在一次的一個宴會上,他們被一個農村來的土包子打了一頓。
一開始我們隻是覺得他們受的是皮肉傷而已,很快就可以好,卻沒有想到在沒多久後他們竟然接二連三的出現這種怪病,到現在為止他們沒有一個逃過,其他人卻安然無言,所以我們覺得此時應該和那打人的凶徒有關係,就是找不到什麼證據。”
“嗯。”大春聽後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的點頭又搖頭,再次查探了下他的兒子,良久後才皺著眉頭說:“華董,從貴子所顯示的狀況來看,我覺得他所得的不是病,我覺得他的症狀很像一種農村傳說中叫做鬼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