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黑拉克正想破口大罵,卻被布萊恩特揮手阻止。
“你說的沒錯,每個人每時每刻都必須要記住自己的位置。否則一旦過了頭,那後果就隻能由個人自行承擔了。”青年聽完大春的話,臉皮突的抽搐了一下,隨即便又恢複原樣,麵無表情的對大春說道。
“是的。那麼我就不打斷您的演講了,請繼續。”大春見他吃了個啞巴虧,心裏暗笑,臉上卻是一副受教的樣子。
“段長是一個係裏整個級段的管理員,代表的就是一個學校的形象,在他的權利範圍內有義務和責任維護整個級段的和諧,我不希望有人不遵守指示,自作主張,甚至以下犯上。否則,我定嚴懲不貸。明白嗎?”布萊恩特輕輕敲了一前的辦公桌,聲音很輕,但清脆的響聲好像卻好像銅錘一般擊打在眾人的心間。
“明白。”
“大春老師,黑拉克段長向我投訴你不知尊卑,不服從領導安排,以下犯上。這情況是否屬實?”布萊恩特注視著大春緩緩道。
“不,此情況乃屬假。首先黑拉克段長是和我們同級的老師,隻是權利要大一些而已,站在人道的角度上來說,我們是平等的,不存在尊卑之分;第二,我沒有不服從領導安排,隻不過是黑拉克段長隻對我特殊照顧,這對於其他老師來說是極其不公平的違背了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我是一個正直的人,絕不能獨自享受這種特殊待遇,免得以後風言風語,不管對於我或是學校,影響都極其惡劣;第三,以下犯上這個罪名就更加冤枉,從頭到尾,從始至終,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沒人看見我和黑拉克段長打架,何來的以下犯上?隻是因為他頭上受了傷,就把這罪名強加到我頭上來,缺乏證據,大家看,黑拉克段長受的明顯是外傷,我一個比黑拉克段長還要瘦不拉幾的人,你們覺得我有可能會打的過他嗎?更何況我是一名什麼呢,好吧,在這裏叫法師,魔法師之間較量的應該是魔法才對,又怎麼會傷到頭部呢。所以綜上所述,黑拉克段長給我安的罪名純屬個人為泄私憤而假公濟私,因此以上罪名,無效。”大春仿佛一名站在法庭之上的律師,侃侃而談,滔滔不絕,將律師顛倒黑白的靈魂演繹的淋漓盡致。而且在最後一句話中海故意透出假公濟私泄私憤的信息,立刻將形式扭轉,反倒倒打一耙回將一軍。
辦公室眾人全部目瞪口呆,傻傻的看著神采飛揚口沫橫飛的飛揚,隻覺得此人實在是一個嘴尖牙利的人物,在眾人眼裏,他的背影立時以無限倍數變得無限高大。
“大春你……你胡說八道,顛倒黑白。”黑拉克見眾人用狐疑的目光看著自己,連自己最後的依仗布萊恩特副校長也不例外,心裏又驚又怒。
“布萊恩特校長大人,你可千萬不能聽他胡說八道啊,我……我。”黑拉克很想為自己辯解,卻發現好像大春說的的確無懈可擊。
妮蒂,是了。當時還有妮蒂在場呢。黑拉克仿佛溺水中抓到了一根救命草。他連忙激動的對布萊恩特校長說道:“布萊恩特校長大人,妮蒂,妮蒂可以幫我作證,當時在級段室裏,大春打的時候她也在場的。不信您問問她。”
於是乎,所有人的目光又立刻轉到了一直沉默的妮蒂身上。隻是她臉上平靜的表情卻讓人無法窺探其中虛實。
“唉,黑拉克段長,其實你又是何苦呢。事實上,你早就知道妮蒂是我女朋友的,但你卻一直不死心,所以才會對我懷恨在心。當然,愛情這種事情是不能用理智來控製的,所以你再三為難我,我也一直沒放在心上,今天當著大家的麵,當著布萊恩特副校長的麵,我就明明白白的替妮蒂拒絕你的愛慕了吧。免得你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白白浪費了大好光陰。”大春語重心長的說道。
眾人全部傻眼,妮蒂更是要暈倒在地。這丫當老師才一天,昨天剛和妮蒂認識,今天就成他女朋友了,難道這家夥還是傳說中的情聖?
妮蒂猶豫了一下,正想起身否認自己是大春女友的事實,可身子一動,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張嘴想說話,也發不出聲音,心裏驚疑不定,待看到大春滿含笑意的目光時,她才明白自己被大春施了某種禁製,氣憤之餘,卻也為他的實力而暗暗吃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斯福仁坐在椅子上,目光泛散的看著大春,嘴裏喃喃自語。
“你就知道什麼?”身旁一個同事聽了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就知道除了洛菲米娜校長是他未婚妻外,一定還有女朋友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斯福仁突然雙眼發光,目含興奮之色,“我以後就跟他混了。”
撲通。同事因為激動,一顫,椅子偏離,身子猛地往地上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