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你的封嘴,不是讓你們亂說話的。”隊長轉頭向那八個戰俘說:“現在你們懂的安靜了?”
所有的戰俘恐懼的看著隊長,他們緊緊的繃著自己的嘴。就連那個被砍鼻子的俘虜又醒過來,他哼也不敢哼出聲了。
不要說一個麵無表情,拿他們身體“教學”的隊長,就是眼冒紅光的我們,也讓他們看的膽寒了。
“現在我要你們回答問題,希望你們能如實的說出答案。”
“山貓!”隊長突然大聲道。
“YESSIR!”我大聲答道。
“你們每人一個帶下去分別問話,我想需要問什麼你們該清楚。”
“YESSIR!”
“糖果、鐮刀!”隊長又道:“你們倆個把那個人帶下去,隨你們處至!”
“YESSIR!”糖果與鐮刀大聲回答,聲音裏還有些許激動或是感激,這讓我有些奇怪。
當然,這並不影響我的行動。
隻用了一個眼色,其他隊長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看著我們獰笑著走向他們,那些戰俘又號哭起來,不過這次我們沒有任何的手軟。
伸手提起先前我負責的那個戰俘,直接把他令到了一間房屋後麵。
“哪裏人?”
“利德爾加達行省。”他哆嗦的看著我,剛剛的囂張早就不見了。我記的他就是那個家夥當初喊的記住你們這些孫子了。
“為什麼到這裏來?”利德爾加達行省絕對不在這附近,那是東海域西北部,快要同海妖放的北海域接壤了。這邊可是東西。
“我們是奉命。”
“誰的命令?是什麼命令?”
他明顯一頓,才道:“賽由裏將軍。”
“見過這種刀嗎?”我揚了揚手中的三棱軍刺。
“沒有。”他搖了搖頭,眼光閃動。
“那你是想試試我這把刀利不利吧!”我惡狠狠的說:“賽由裏將軍?你別以為是白癡,海鯊七大將軍會讓你們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我的把軍刺放在了他的耳朵旁邊:“看你的這個耳朵是不管用了!那還留著幹嘛!”我輕輕一送,他的耳朵上立即鮮血湧出直流到他的脖子裏。
“別動手,我說!”他立即高聲叫起來。
我揮手一個耳光把他扇倒在地上,“現在我不想讓他媽的你說!”我吼道:“你以為隻有你一個嗎?你們還有七個人!我要不要你都一樣!”說著我又向他心窩裏狠狠的踢了一腳。
我這是為了打破他的心理防線,雖然我知道其他隊員可能審問出同我一樣的答案,但是現在隊長是要我們同時逼供。所以我不想落後別人,也不可能殺掉他。不過,我這樣說,會從心理上打擊他,讓他感覺自己並不重要。
這些逼供的手法當初隊長教給我們時,我們並不注視,我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會用到。
“我說,我說,我全說,我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他嚎叫起來。
“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不然,我會好好的‘伺候’你!”我一下把他從地上領起來,重重的扔到地上。
“有什麼想說的,一次性說完,別他媽的讓我問一句,答一句!”
“我是霍爾普將軍的手下,我們不是四十戰團軍的,我們是七十二戰團軍的第七局第三小隊。”他嘴裏不停的道:“我們受命在莫爾費坎行省邊境六百海裏的邊界線,對所有範圍內的村鎮進行騷擾攻擊,可砍殺屠戮,也可進入南海域。”
“我們是在兩個月前接到命令的,達到這裏是一個月前,一個月內已屠……騷擾了二十七個村鎮,其中七個村居的人被我們趕到了南海域。”
“我們現在小隊在三日前分成十個小分隊在這裏分開,原計劃半月後在莫爾費坎行省最東部的索達鎮彙集。”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我問道。
“我是這個小分隊的副隊長。”
“隊長呢?”
“我沒有看到他,可能被你們殺了。”
“你們所有人都是傭兵裝扮?”
“是的,上頭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得暴露身份。”
“還有沒有其他象你們一樣的軍隊參加?”
“有,除了莫爾費坎行省,沿線的左裏底斯、傑丹那、活裏格爾、洛切達都有。但是具體多少小隊我不清楚。”說完,他看著我道:“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請你看在我們同是海鯊族的份上放過我吧。”
“誰他媽的同你是同族!”我一腳踢在他的臉上,想想原來房裏看到的一切,就能想到他們是怎麼對待那二十七個村鎮的海族的。原來我以為,海鯊族搶劫人魚族、殺害人魚族人已是罪惡滔天了,現在,我才知道,原來海鯊族在對待人魚族時還是“仁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