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
“我知道,知道……”百裏鄴恒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然後手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腰帶,正想要在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突然門口想起了良辰的聲音。
“娘娘……我們現在是要往南疆了嗎?薩摩老……老人家在問。”
“哦。去吧。”懷墨染和百裏鄴恒連忙就猶如被人家抓住了小辮子一般,立刻分開,然後懷墨染的臉上也粉粉地,格外誘人的樣子。讓百裏鄴恒雖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刺激,卻也可以看到她臉上稀少見到的表情而感到柔情萬分。
他輕輕地親在她的臉頰,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還有機會的。我一定要找一個沒有人打擾的地方,然後和你好好地……”
“去……誰要你和我……我才沒有呢。”懷墨染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嗬嗬,那裏可不是這麼說的啊?”百裏鄴恒突然壞壞地用下巴指了指懷墨染的雙手緊緊抓住的自己裙子的下擺處,而那邊正是剛剛濕潤的地方。
“再說……”懷墨染做了一個假假的恐嚇的表情,然後惹得百裏鄴恒哈哈大笑。
娘娘和皇上看起來似乎又在甜蜜了,是不是剛剛自己打斷了他們什麼好事啊?向來了解自己皇上和娘娘的良辰在前麵想著,然後目光自然飄向了也在一邊趕著馬車的耶律楓。
風吹起了耶律楓微長的頭發,露出他方方正正非常正氣和北方的俊臉,也許他就是適合在馬背上馳騁的男人啊。良辰的心中某處似乎也慢慢融化了許多。這個男人似乎也在慢慢進入自己的心呢。
“應龍?這樣能夠成功嗎?”一邊的清鬆看著應龍,一臉的懷疑。
“我不知道。”應龍搖搖頭說。
“那……你還要順著他們去做嗎?”
“不然呢?”應龍正視著清鬆:“我們這裏人單勢孤,懷墨染說的有理,我們不可能讓所有神獸都來麵對凶獸,若是所有的神獸都因此而喪命,接下來就算沒有了凶獸,我們也沒有辦法保護那些時空了。”
“那些蠱毒一定會有用嗎?”清鬆看著應龍,語氣卻軟了許多。
“我相信她。”
“應龍……你是不是……過於信任和依賴她了?”清鬆看著應龍說,小心翼翼地樣子。
“信任?依賴?很久沒有人對我說過這些詞語了。是!現在除卻這些,我們都別無選擇。”應龍歎了一口氣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清鬆看著應龍的側臉。
“那是什麼?”
“我是覺得應龍你似乎放了太多的私人感情在裏麵。以前麵對具嗜,你尚且可以知道如何將自己封鎖起來,防止事態變得不可收拾,而此刻……”
“清鬆,具嗜是我的主人,而懷墨染隻是一個這件事情的主人,接下來該怎麼走,都需要看著主人的目的和行走路線,我們才能夠跨出這一步。我不得不和她接觸過多些。”應龍看著清鬆,眼睛犀利的掃了一眼。
“我知道了。”清鬆並沒有直接說些什麼,隻是看了看應龍的臉,然後心底卻感到無可奈何。應龍……到底是因為他說的這個原因呢?還是因為自己的私人感情呢?若是前者,應該事情一了就會結束了,如果是後者的話……
“薩摩老人家,我想問你一個人。”懷墨染看著薩摩綺羅說,馬車行駛了三天,也終於需要休息了。懷墨染便走出了馬車然後看著薩摩綺羅問。
“誰?”
“阿齊南。”
“他?不知道娘娘如何得知此人,不過娘娘要此人有什麼用?”
“你說話真是不留情麵,這個人我知道是南疆人們口中頗為鄙視的人。隻是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他有些什麼本事。”懷墨染笑著說。
“此人是個無賴,燒殺搶奪無惡不作,但是每次都是眼皮底下犯事,卻有屢屢逃脫,所以沒有人喜歡這樣的人。”薩摩綺羅看著懷墨染說:“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娘娘對此人卻如此好奇?”
“無賴便是無賴的本事。人性本惡,出生之後,因為壞境而有了變好或者變壞的選擇,有些人說,變壞很容易,但是變好卻十分困難,那正是因為人本來就是壞的。但是後來有名的壞人卻也不多,原因也很簡單。”
“因為想做一個特別壞的人,也並非容易的事情。那些非常強大的壞人往往有著自己獨特的本事。能夠想著辦法作惡,雖然我不齒,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些人有著與眾不同的能力。麵對凶獸,我們需要一些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