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他才去幾天啊就打了一個‘大’勝仗?嗯,看來此人是非同小可,神乎其神,神機妙算,驚天動地的了。”
“好啊!你這民國第一大千金誇個人竟然連續誇了這麼多次。看來要是讓黃明知道,那可就得讓他流鼻血嘍!”宋子文,開懷一笑。
“哈哈!流鼻血?”
層層疊疊的密集的街巷中,日軍和中國軍隊經常會狹路相逢。這時候誰先搶先開火誰就能消滅敵人,保存自己。
一個巷子裏兩名互相配合的桂軍士兵眼觀八方,他們仔細主意著街上的每一個角落。
當他們就要走到這條灰暗簡陋的短巷的拐角處時,他們聽到了拐角處一名日軍輕微的咳嗽聲。於是他們便停下腳步,掏出一顆手榴彈拉響了引線,手榴彈冒著白煙。
他們一直拽在手裏六秒鍾,一直等到最後一秒時才狠狠地往掛角裏一甩。一聲巨響過後拐角處的那名日軍就已經逃跑不見了。
原來那兩個桂軍是扔錯了地方。那名咳嗽的日軍其實是在巷子拐角的另一邊。可惜如果當時兩個人分別向巷子拐角兩邊投彈的話,那名日軍必死無疑。
十幾名日軍聚在了一起想要消滅隱藏在街巷角落處的中國軍隊。但是他們找了很久都沒見到中國軍隊的影子。
十幾個人互相麵觀八方來到了一條狹窄的巷子前。巷子的右邊靠牆處擺放了一個一米多高的大紅漆木箱。這有點不正常。
十幾名日軍緩緩的舉著槍逐漸靠近那個大木箱。就在他們距離木箱僅有三四米的時候,突然木箱下鑽出來一個我這機槍的中國士兵。
十幾名日軍目瞪口呆。中國士兵瞬間開槍掃射。無數條白色彈弧狂射而出。
“啊!"”啊!“”啊!“”啊!“
十幾名聚攏在一起的日軍瞬間便被機槍擊碎。火爆的機槍子彈在短短數米內發揮出巨大的損毀力,將十幾名日軍像豆腐一樣被掃殺得碎肉四散。
鮮血像被擊破的袋子一樣狂飆出來。十幾名日軍在狂暴的掃射下頭顱,手臂,大腿,小腿,鋼盔等等夾含著鮮血在空中拋飛亂舞。
不一會兒地麵上就隻剩下一大灘血和一堆的碎塊了。那名掃射玩日軍的桂軍士兵又抬起了大木箱搬到了另一條巷子埋伏起來。
很多的桂軍占了先機,他們早已經埋伏在了無數樓閣上,架好了了天裝好子彈的機槍。將一個個擰開蓋子的手榴彈堆在一旁。
就等著日軍進入到射程內便大肆射殺。他們隻能在一處樓閣上的埋伏地點埋伏一次。因為第二次時的日軍看到了地上的屍體和血跡肯定會提防住上下左右每一個角落,屆時自己的處境就危險很多了。
一名桂軍士兵已經在這個隱蔽的灰綠色雙層的小閣樓上好幾個小時了。他將機槍口短短的伸出了陽台下的縫隙一兩公分。這棟樓的陽台是全封閉的水泥陽台。
俯身在陽台下根本沒有人會發現,而那麵水泥陽台又偏偏在右下角處裂開了一個小縫。機槍口剛好能夠身處小縫外。這樣的優良埋伏射擊點讓這名士兵找到了。
時間已經過去幾小時了,在這棟樓的涉及範圍內已經走過了十幾次的日軍。然而這名士兵卻都沒有射殺。他是想等到一次敵人總多的經過在射殺。
這麼一處優良的埋伏點如果隻殺死了一兩個日軍就廢棄了豈不可惜,這名士兵覺得至少要十個敵人人以上一起聚集經過再射殺。
機會終於等到了,不遠處一陣騷動,人數至少有幾十名日軍。當著一大群日軍出現到射擊視線下的時候他才知道原來這是一個日軍小隊。
人數至少有一百人!
太好了!
如果能夠將這一百餘人全部殺死,那就死而無憾了。
這個小隊的隊長出現在了射程的中中央,他的右邊是一大群部下。然而在右邊卻有一棟樓將一百多人遮擋住了一大半。隻有三四十人和那名小隊長在視線內。
這名士兵此時任然決定射殺了,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還回來幾個小隊。桂軍士兵的機槍口瞄準了那密集的一大群日軍開了火。機槍口噴射出長長的火舌和密集的彈弧。瘋狂射殺向那幾十名日軍。
“啊!”
“啊!”
“啊!”
“啊!”
露出在射擊視線內的那些日軍一個個血肉四濺。一條條血淋淋的腸子都流了出來。噴泉一般的鮮血從日軍身上的無數個血洞狂噴出來。
剩下的那些被灰白樓閣擋住了的日軍嚇得成群畏縮在那棟樓的牆邊。剛要有兩名大膽的日軍要竄出來向他開槍便又被他的機槍掃射得全身碎裂。
剩下的日軍已經不敢再探出身了。這時候一輛履帶滾滾的日軍坦克從幾十名萎縮的日軍身後開向前方。露出了側麵的龐大鋼鐵機身。
“不好!”
那名桂軍知道是刀槍不入的坦克連忙就竄下了樓。然而那輛坦克迅速便扭轉了機身,炮筒向著那棟灰綠色的閣樓瞄準。
“轟隆!”
一聲巨響,整棟小樓閣被轟得碎裂崩塌。煙塵碎屑拋飛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