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大失所望的同時,又隱隱覺得不該如此簡單才是。後來一有時間,我就琢磨一下,最後終於讓我發現這篇東西的奧秘。實際上,這就是一張用文字敘述的路線圖,隻不過編寫這段內容的人故將羊皮卷上的內容打散了,必須按一定的規則重新組合才能還原成原本的文章。”
說到這裏,郎誌遠停頓了下來,捏起就被朝口中灌下一杯,咂咂嘴歎道:“教主,你絕對想不到那羊皮卷記載的是個什麼東西。”
秦刺微微一笑道:“你剛剛不是說了麼?這羊皮卷上記載的是一份用文字描述的路線圖。”
郎誌遠擺手道:“沒有這麼簡單,它不僅僅是一份路線圖,更重要的是,他所指引的方向確確實實藏著一件東西。”
秦刺揚起眉頭,笑看著郎誌遠等著他說下去。
郎誌遠果然沒有停頓,抿了一口酒後,就繼續說道:“那是一柄鑰匙,可以打開另一個地方的通道,而那個地方據那張羊皮密囑上記載,藏有血族先祖該隱的血液。不僅如此,據說那個地方還藏有一柄劍,這柄劍或許教主你也聽說過,就是這英國曾經的王者,圓桌騎士的領袖,亞瑟王的石中劍。”
秦刺原本隻是當著一個故事來聽的,畢竟這郎誌遠說的確實很像是在講故事,什麼該隱的血液什麼的,秦刺都不會在乎,但他也能想得到,這郎誌遠就是以這該隱的血液為把柄,讓血族秘黨對他極為忌憚,同時當初也是以此才能請動秘黨協助他。畢竟這血族以血液為生,據說這也是他們升級的動力,老祖宗該隱的血液,若是被他們獲得了,可想而知,會有多大的提升,也可想而知會對這些吸血鬼造成多大的吸引力。
但是,當秦刺聽到最後的時候,卻不由自主的深吸了一口氣,隨之聽到郎誌遠爆出亞瑟王的石中劍,秦刺再也忍不住了,他壓抑著心頭的激動,問道:“朗宗主,你說的都是真的?那張羊皮密囑上,真的記載了關於石中劍的消息?”
郎誌遠點頭說:“它的上麵確實是如此記載的。”
秦刺頓時生出一股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感慨。他來英國就是為了尋找石中劍的下落,但是從圓桌騎士那裏,他已經知道了石中劍丟失的消息,並且連這些和亞瑟王嘴親密的圓桌騎士們都不知道,可想而知,光憑秦刺的追查,恐怕是不可能找到關於石中劍的任何消息。
可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無意中從這郎誌遠的口中得知了石中劍的下落。所以一時間,他不由產生了疑惑,這郎誌遠會不會是編造了個謊言來欺騙他?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追查石中劍的消息根本就無人知曉,也不過是今天遇到姚佳時,才提及到而已。這郎誌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知道這一點。所以說,這郎誌遠所說的話,應當就是真的。
既然判斷了對方的話是真的,秦刺就難免激動起來。
而另一邊,郎誌遠察言觀色,從秦刺的臉上看到那一抹壓抑的喜色之後,也稍稍有些奇怪,暗想莫非這教主對自己所說的內容感興趣?於是就問道:“秦教主,怎麼?我說的有什麼問題麼?”
秦刺搖頭笑道:“沒問題沒問題,不過朗宗主,方便將那羊皮密囑給我看看麼?”
郎誌遠道:“這當然沒有問題,屬下既然決議返回巫教,自然什麼東西都應當告知教主的。”說著,郎誌遠就從懷中掏摸出了一團皺巴巴的布團,待打開布團之後,就露出了一張年代極為久遠的羊皮卷。
“嗬嗬,我一直都揣在身上。”郎誌遠將手中的羊皮卷遞給了秦刺。
秦刺接過羊皮卷,發現上麵果然如郎誌遠所說的那般,記載了許多無法辨認的奇特文字,除此之外,整張羊皮卷再也沒有任何稀奇之處。打量了片刻以後,秦刺覺得這東西不像是偽造的,而且確實是年代久遠的東西,不過上麵的內容實在無法分辨,所以拿著這塊羊皮密囑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就還給了郎誌遠。
但郎誌遠結果羊皮卷後,卻再次從懷中掏摸出了一張白布,展開以後,上麵就密密麻麻的用先民文字記載著一篇文章。這一下,秦刺的目光頓時亮了起來,先民文字他肯定是認識,顯然這是郎誌遠為了安全起見,才用這種古老的東方文字來書寫。
而秦刺通讀了一遍之後就發現,整篇文章確實是一個路線圖,並且上麵已經明明白白的說了最後取得鑰匙打開通道大門,就能夠取得該隱的血液以及石中劍。這一下,秦刺心裏踏實了,同時也覺得自己的運氣確實好的有些過分,沒想到這樣也能碰的上,但隨即,他看到那個藏著通道鑰匙的地點時,楞了一下,抬起頭對郎誌遠問道:“那爛陀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