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族長,我不明白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還覺得我族麒麟是殺你兒子的凶手?那也未免太可笑了吧?”
狴永生挑眉道。
“誰知道呢!”琥蠻冷笑連連。
“琥族長,你這麼說,也未免太不將小輩的安危放在心上了吧?”說話的是天兔一脈的族長嫦擊月,這是個年約六十左右的老婦人,應該是屬於大器晚成的那一種,所以容貌並沒有恒定在年輕時候的模樣,一身老態倒也相當的明顯,不過卻增添了幾分氣勢和威嚴。
嫦擊月明顯對琥蠻的話不太感冒,是以臉色相當不善。不過這也能怪她,換成是誰,恐怕都會這樣。
這次氣脈大會,天兔一脈因為出了兩個可以嬰交而又實力高強的小輩,可謂是出盡了風頭。族中高層都覺得,這次氣脈大會或許就是天兔一脈崛起的好時候,雖說和天龍天虎這樣的強族無法相提並論,但是在這之下,博取一個好名次,卻應當是大有希望。
豈料,就在這氣脈大會即將開展的當頭,噩耗傳來了,天兔雙傑當中,藍昊天被殺。這樣的損失對天兔一脈來說,不可謂不慘重。而今,天兔雙傑隻剩下兎婀娜。但這琥蠻張口閉口還要讓這幾個小輩去做誘餌,嫦擊月哪能有什麼好臉色。
“那我倒是要請問嫦族長,你有什麼好計策?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那背後黑手繼續作亂,殘害我十二脈的年輕子弟?”琥蠻冷笑著反問道。
嫦擊月顯然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換做平時,她不一定會跟琥蠻唱對台戲,但此時此刻,藍昊天的死已經讓天兔一幫高層大為震怒,而僅剩下的兎婀娜已經是他們重點看護對象,自然不容有任何損失,也不會讓其冒任何的風險。所以對琥蠻的挑釁,嫦擊月毫不留情的反擊道:“琥族長你說的倒是輕鬆,若是不管不理,咱們這些坐在這裏難不成是談風月,聊人生?況且,這件事情,是在琥族長你們天虎一脈發生的,你們就有無法推卸的責任,既然你們作為這次大會的組織者,你們就必須要維護好各脈的安全。若是你們沒有這樣的能力,我看呐,這氣脈大會地點應該重新選定,換個更合適的脈係來組織。”
“嘭!”
琥蠻狠狠的一拍桌子,瞪著嫦擊月寒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嫦擊月當仁不讓的反駁道:“我能有什麼意思,隻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琥族長你與其和我賣弄威風,倒不如留著這點威風把那凶手給找出來,還我們十二脈一個安寧。否則的話,嗬嗬……”
“否則怎麼樣?”琥蠻黑著臉問道。
嫦擊月淡淡的說道:“能者居之。”#@$&
“放肆。”
琥蠻大怒,“唰”地立起身,怒目而視。
這番做派頓時叫各脈族長和長老們大搖其頭,甚至原先和天虎一脈交好的那些脈係都生出了強烈的不滿。
“琥族長,我看,你的火氣未免也太大了吧。嫦族長論身份,並不在你琥族長之下,不知道你這放肆從何說起?莫非琥族長你覺得這十二脈當中,以你虎脈為尊,以你琥蠻為王不成?”
狴永生見琥蠻霸道的有些忘我,心裏卻是一喜,連忙抓住琥蠻的語病展開攻擊。明麵上是表明態度支持嫦擊月,而實際上,是想加深各脈對琥蠻的惡劣印象,同時撩撥其關係,可謂誅心之至。%&(&
果不其然,狴永生此言一出,各脈之人皆有些麵色不善起來。
琥蠻也不是愚鈍之人,心念一轉,就知道剛剛自己太衝動了,讓狴永生抓住了語病,犯了眾怒。連忙補救道:“狴族長,你不要亂言惑眾,我可沒有這樣的意思。隻是嫦族長的話,未免有些太不中聽,我一時間有些激動罷了。”
狴永生揚揚眉頭,笑而不語。
而那嫦擊月則是冷笑一聲。
這時,同樣損失了一名年輕族人的天雞一脈族長凰別離沉著臉開口道:“我也讚同嫦族長的觀點,這次的事情既然發生在氣脈大會的時期,那麼天虎一脈就必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可惜,人已亡,再談什麼責任也都已經晚了。
不過這背後的凶手一日不除,我等一日就無法安寧下來,除非撤出天虎一脈,另擇地點重新舉行氣脈大會。在這裏,我有一個提議,若是哪一脈能夠抓到凶手,這次氣脈大會的排名首座就由這一脈來擔任。不知道諸位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