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更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勸我的父親打消這個注意,而是如何確保這次訪問能夠安全成功的進行。並且在最終,可以協助摸金派對抗新納粹黨,最終拿下整個外猛古的統治權,以完成上層隻見的回歸意向。”
說到這裏,秦刺頓了頓,看向師澤問道:“師隊長,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師澤點頭道:“不錯,秦先生您說的非常有道理,實際上,上層經過討論之後,也是有這同樣的打算。”
秦刺麵色一奇道:“既然如此,那你們應該做出行動才是,把我叫來又為了什麼?”
師澤苦笑道:“這就得回到前麵的話題了,還是得說一說和秦先生在一起的那一幫來曆不明的人。因為我們特行組的人馬曾經和九菊一脈交鋒並且吃了很大的虧,所以我們即便出馬,也無法保證絕對的安全。
但若是秦先生能說動這幫人出手的話,想必我們雙方精誠合作,應該就可以確保平安無事了。而且這些人如果願意協助摸金派的話,即便九菊一脈和新納粹黨聯手,恐怕也不是對手。”
說到這裏,師澤頓了一下,看了看秦刺,謹慎的說道:“或者以秦先生的能力,也可以找到相當強大的勢力來支援摸金派,畢竟摸金派的首腦是您的父母,這對你來說,也是應當的事情。”
秦刺皺了皺眉頭,他聽出師澤最後這段話的意思,顯然,這是在暗指巫教。雖然他和巫教之間的聯係等等都是避開特行組進行的。但是巫教畢竟已經在俗世中紮根,想要完全避開特行組的耳目顯然也不大可能,當然,特行組想要了解太多也絕對不可能,最多隻知道這樣一個勢力,並且和自己關係匪淺,深入到巫教等等詳細的資料,恐怕就無法了解更多了。
思索了一番之後,秦刺淡淡的開口道:“這件事情我心裏有數,我自然不會讓我的父母深陷到危險之中。但目前還沒有安排下來,我會盡快想辦法,至於我父親的訪華,我希望你們特行組要負起安全守護的責任。另外,我也想要和摸金派訪華的具體行程安排。”
師澤點點頭將一份資料遞給秦刺道:“這一份就是具體的行程安排,不過我覺得秦先生也可以和您的父親電話溝通一下。”
秦刺擺擺手道:“不必。”
師澤有些訝然,倒是玉無瑕知道秦刺和他父母的關係並沒有普通家庭那麼矯情,畢竟這一家人都不是什麼普通人。
秦刺匆匆的瀏覽了一遍行程安排之後,皺起眉頭道:“三天後就啟程,在呼市軍用機場轉機?”
師澤點頭道:“行程是這麼安排的,從呼市轉機後,直飛京城,隨後在京城進行為期三天的秘密訪問。”
秦刺思索了一下道:“為什麼不直飛京城?”
師澤道:“這也是處於安全考慮,從外猛古飛到呼市軍用機場的行程短,便於避免一些安全隱患。另外,呼市是屬於我們的掌控之下,在這裏轉機並接受安全檢查,這樣可以更大的加強安全係數。另外,這樣的行程安排,也是您父親在知曉您目前處身在呼市之後,所做的一個變動。”
秦刺微微一怔,道:“這麼說,到時候我也要去?”
師澤笑道:“你不想麼?”
秦刺微微點頭。
玉無瑕在一旁接口道:“小刺,到時候我們包括整個特行組駐地的成員都會過去。因為根據特行組的分析,如果新納粹黨要動手,地點無非就是三個,而呼市就是其中一個,所以到時候,新納粹黨有可能會在附近做出埋伏。”
秦刺嗤笑一聲道:“這裏是特行組的管轄範圍內,新納粹黨若是混進來了,特行組能不知道麼?”
師澤訕笑道:“秦先生,這幾天總部會加派人手全麵接防整個呼市,但呼市本身就臨近外猛古,而且是多民族混雜居住,人員流動也大,所以真要是疏漏了一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做好應付的準備這是很必要的。”
秦刺點頭道:“行,這件事情我記住了,到時候我會如時趕到。另外,有關九菊一脈和新納粹黨結合的事情,我也會做出安排。至於和我在一起的那些人,你們特行組就不用動歪念頭了,否則到時候吃虧,可別怪我沒提醒。”
師澤連連稱是。
秦刺又道:“師隊長,我還有事情想和兩位女士單獨談談。”
師澤連忙起身道:“我正好有些事情出去布置一下,你們慢慢談。”
等師澤離開之後,秦刺向玉無瑕問道:“無暇,特行組找我來,就隻為了這些事情麼?”
玉無瑕點點頭道:“不錯,就是為了這些事情,沈局長也和我聯係過,想暗中打探一點消息,不過我什麼都沒有泄露。但是我能感覺的出來,沈局長對十二脈以及巫教的事情,並非一點都不了解,但也絕對了解的不多。看的出來,不管是十二脈和巫教,沈局長都顧忌的很,否則以特行組的作風,早就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