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點點頭,朝四女看了一眼,發現四個女人之間的氣氛有些怪異,但也沒有深思,隻是招呼了一聲,便隨著師澤朝麵前這棟建築裏走去。而四個女人見狀,自然是尾隨其後。
“秦先生真是無敵了。”張立看到四個姑娘的模樣,嘟囔了一聲,卻是無比的羨慕,暗想著,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像秦先生這樣,眾多美女在懷,那可就再好不過了。
晚上,九點。
天已經完全黑了,但軍用機場的燈光卻照耀的亮如白晝。整個軍用機場附近的區域已經密密麻麻布滿了特行組和軍情處以及國安局三方的高手。其中以特行組為主,而且其成員都是從總部派遣過來的高手。
實際上,此時整個呼市都在暗中布滿了無數的眼睛,譬如先前秦刺所光臨的白塔機場,軍情處和國安都特別安置了一組人馬駐守在此。而呼市的幾大區域裏,都分別有人員把守,以防有新納粹黨的人渾水摸魚,整個安全工作可以說是做到了密不透風的地步。
按道理來說,這樣的安保工作,基本上不可能發生任何疏漏和產生不安定因素的可能。但是誰也不敢忽視,因為往往高明的對手,就是蟄伏在平靜之中,在關鍵的時刻才會亮出獠牙,給予致命的一擊。
“到了。”
這處極為隱秘的軍用機場為數不多的幾棟建築中的其中一棟,秦刺等人皆數身處在其中。除了所熟悉的秦刺等人包括師澤等特行組成員之外,秦刺並沒有看到外人,這是因為摸金派再次轉機是暗中進行,而呼市也不過是個中轉站,並非摸金派訪華的首發地點,所以並不會相關政府人員或者其它閑雜人等出麵,來迎接的隻有秦刺,師澤等受到專門指示的人。
師澤放下電話,將消息傳遞給了秦刺。秦刺得知摸金派的飛機已經到了,頓時有些微微的激動,畢竟許久沒有見過父親了,也不知道,他現在過的如何,此次相見雖然短暫,但也算時能一慰離別的父子之情。
等秦刺他們等人一起出去的時候,一家中大型私人飛機漸漸的降臨了這處軍用機場的上空,軍用機場的燈光準備的指引著飛機的降落。等到飛機穩穩的降落之後,師澤抬起手腕在腕表上按動了幾下。
隨後,便看到四麵八方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了上百位荷槍實彈的軍人,訓練有素的聚攏上來,將整個飛機團團包圍起來,嚴密防護。
不過飛機顯然沒有因為這些荷槍實彈的軍人而驚擾,很快的,舷梯就放了下來,隨即乘機人員依次下機,秦刺很快的便在這些人群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個詞兒瞬間出現在腦海中,不經思索的便吐露出來。
“父親。”
秦刺的喚聲雖然不大,但也作為修行之人的墨青衫卻是耳力驚人,聽了個清清楚楚,所以老遠的就朗笑起來:“兒子,這麼久不見,你跑去哪兒了。一點消息也不傳回來,知不到你娘她天天嘮叨。”
很快的,舷梯上的人已經依次而下,以墨青衫為首,這次摸金派出動的人馬足足有二十多人。當然,這樣的人數和大國的元首等國家領導人出訪肯定不能相提並論,不過作為摸金派首次以正當理由訪華,這樣的人數也算是短小精悍了。
摸金派的人馬一離開舷梯,師澤再次暗中發出指示,隨即便看到那些持槍護衛的軍人當中分出一批人,並抬出了精密的儀器,開始對整個飛機進行全麵的檢查,這顯然是為防備有人暗中在飛機上做了什麼手腳。畢竟這樣的手腳短途飛行不一定能馬上體現出來,但是繼續飛往京城的話,就指不準會喲什麼樣的隱患了。
這也是此次在呼市中轉的目的,呼市可以說就是替摸金派此次出訪全麵解除任何隱患的地方。
墨青衫已經領著二十多人和秦刺他們聚攏到了一起,墨青衫當先就給了秦刺一個擁抱,隨後又在秦刺的胸口捶了一拳,笑罵道:“你這當兒子的,當比你老子我還忙了,兩年多不見音信,神龍見首不見尾說的就是你了吧。”
秦刺如今父母早已經沒有當年那麼排斥了,所以聽到這話,他隻能無奈的笑道:“這兩年有些事情。”
墨青衫笑著點頭道:“男兒誌在四方,事情多也是好的,總比賦閑在家好,雖然你母親他更願意你做個小少爺一直陪在他身邊。不過,就算你有事情,也得時不時的給報個信回來呀,你不知道,你母親他一直得不到你的消息,吃不香睡不好,還四處派人去找你,但始終沒有你的消息,若非我勸她你不是短命之相,恐怕她就得想不開了。
特別是知道你現在在呼市的消息之後,你母親他差點當時就急著過來看你,但被我攔住了,而這次出行她也沒能跟我一起過來,嗬嗬,因為有些原因,我和你母親必須有一個人在摸金派總部坐鎮。但我臨走時,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我一定要確定你最近過的怎麼樣,還讓你有時間一定要去看看他。”
秦刺聽著聽著,心中不免有些感動,血濃鬱水的親情確實是這世界上至高無上的情感之意,即便如秦刺這樣心性淡薄之人,也無法避免。所以在聽到母親為自己的事情,食無味,寢不安的時候,秦刺就有些自責起來,連忙道:“這是我不好,以後我會定期報平安的,另外,過段時間我一定會去看望一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