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搖頭道:“現在大家都不用緊張,也不用查探了,對方居然敢動手,又查不出行跡,必然有他的用意。咱們就在此安心等待著,最後著急的肯定是他們,嗬嗬,我覺得這時候守株待兔未免不是個好主意。”
“兒子!”
秦刺的話音剛落,墨青衫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秦刺趕忙轉過頭去,卻見到墨青衫似乎是毫不在乎這不明底細的威脅,從容的笑著,一副閑庭散步悠然自得的架勢:“怎麼了,父親?”
墨青衫笑道:“不用這麼擔心,不過就是些魑魅魍魎,你父親我什麼沒經曆過,若是對方不現身也就罷了,一旦敢現身露麵,就讓我們父子倆聯手戰上一場,你老子我可是很期待上陣父子兵呢。”
秦刺不由被墨青衫的情緒所帶動,笑道:“好。”
就在秦刺等人正對潛藏在暗中無法窺其行跡的對手多有揣測的時候,在距離機場核心地帶約莫裏許左右的西北邊的一片雜草叢生的空曠地帶,兩夥兒約莫有百來人左右的人馬正埋伏在其中。
兩夥人馬明顯的可以看出來區別,其中一夥兒約莫有二十來人,各個人才高大氣勢不凡,甚至除了為首之人意外,其它人都的身上都帶著濃鬱的死氣。
而為首的那人雙眉呈暗黃色,輪廓粗獷,膚色古銅如金屬,手中持著一柄不知何種骨骼製成的長弓,長弓的形態並不特殊,唯有長弓中央搭箭的地方,是一枚蛇的頭骨,兩眼被幽蘭色的寶石所填補,唯有蛇口空洞洞的暴露著,略有些森然的味道。
“大頭目,咱們為什麼還不出手?”一個麵無表情死氣沉沉的漢子走到那為首之人身旁。
為首的被稱作大頭目的男子,抖動著暗黃色的眉毛,冷笑道:“不急不急,讓他們沒有頭緒的擔驚受怕一些也好。隻要他們等的不耐煩了,分散尋找的時候,就是我們最好的出手時機。或者,墨青衫那老兒急著登上飛機的話,咱們也就更方便下手了。嗬嗬,在外猛的時候,讓他的飛機順利登空了,現在到了這裏,說什麼也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如今,我拿到了這柄‘禦蛇骨弓’,他墨青衫是鬥不過我的。”
說話間,此人的目光落在手中的長弓上,頗為自信的笑了笑,而那長弓中央的舌頭雙目中兩顆幽蘭色的寶石也似乎遙相呼應般的閃爍出幾縷森然的光彩。
此人正是當今外猛最大的排華勢力頭目,新納粹黨黨魁阿爾斯楞,阿爾斯楞這個名字在猛古姓氏中很常見,翻譯過來就是獅子的意思。
有關阿爾斯楞的出身,頗有些神秘,基本上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但大家都知道他在數年前一舉創立了新納粹黨,並且逐步將這個黨派組織擴充增大,居然在幾年的時間裏,一舉發展成了外猛中最大的排華勢力。甚至到如今,更是將手腳伸到了外猛新一輪的政局變動上,想要稱謂外猛最大的政治勢力,效仿當初的納粹黨黨魁希特勒,稱謂整個外猛的統治者。
但不巧的是,外猛古除了他這股強橫的新生勢力,還有老牌的勢力摸金派。這是一股完全不弱於新納粹黨的勢力,論起神秘性,也絲毫不下於新納粹黨,至少外猛古中很多人都知道,摸金派裏麵的人物都具有一些不可思議的能力。恰恰,摸金派在這個時候也選擇了向外猛的政局出手,而他們的政治態度是親華的,所以這樣一來,不可不免的,兩邊的人馬就產生了劇烈的衝突。
但雙方的實力在目前看來卻有些勢均力敵的味道,而論及政治上的呼聲,新納粹黨擁有外猛民間強大的支持力度,而摸金派則是擁有外猛上層的支持,更因為其所主張的親華態度,取得了華夏政權的遙相呼應。所以幾次衝突下來,也分不清誰勝誰負。
可這一次,摸金派出訪華夏的舉動,卻牽動了新納粹黨的神經。阿爾斯楞立刻就覺察到,若是不阻止摸金派的訪華行為,很有可能讓雙方打成某種私下的協議,並以此來取得更大的政治資本。
於是阿爾斯楞在知道了這樣的消息之後,立刻就著手安排,全力阻止摸金派的訪華行為。
可惜,在外猛的時候,他的布置被摸金派徹底的粉碎,沒能夠達到預期的效果,讓摸金派的轉機順利的登空。為此,阿爾斯楞立刻轉變策略,親自帶隊潛入華夏,選擇了呼市這個轉機暗中做好了各種布置,打定主意,要將摸金派的人馬永遠的留在這裏。
“對了,那些人都處理幹淨了麼?務必不要讓對方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阿爾斯楞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身邊的那個漢子問道。
“放心吧,大頭目,這附近一共有十來個漢人埋伏著,身手都不弱,但已經被我們料理幹淨,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現。剛剛有人似乎在這附近探查過,不過也被我們遮掩過去了,如今一切都沒有變化。”那漢子麵無表情的答道。
“這樣就好。”阿爾斯楞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