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非是常人,他若是願意來了,自然就會來了,若是不願意,再強求也沒有用。”秦刺解釋著,心裏頭卻不由惦念起了爺爺的現狀,暗想道:“不知道爺爺現在如何了,歙缺已死,他若是像奪得天蛇一脈的族長之位,也應該輕鬆多了吧。”
氣脈大會一別之後,秦漢生便隨閖靈犀一起返回到了天蛇一脈,並且欲求得到天蛇一脈的族長之位。本來這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即便有閖靈犀這個前族長夫人出手相助,也不是那麼輕鬆就可以辦到的。
其中最大的阻力就是歙缺。但現在歙缺已經在日本一行中,命喪在嵐山,死於聖甲蟲之下。沒有了歙缺這個強大的阻力和競爭力,秦刺覺得,或許爺爺霸得天蛇族長之位,有極大的希望。
可惜,秦刺無法得到確切的消息,心中難免有所記掛,唯一讓秦刺心安的是,以爺爺如今的實力,加上閖靈犀的幫助,想必隻要不是遭遇到什麼極大的轉變,應該不至於發生什麼危險。
墨青衫聽到秦刺的話,歎了一口氣,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道:“對了兒子,這些時日,那些影衛的實力已經折服我摸金派的所有人,大家知道你我的關係,所以便很想促成我們雙方進一步的聯係,不知道你怎麼看?”
秦刺想了想開口道:“我看,暫時就不必了,目前的巫教,正在處於某種轉變之中,等這種轉變明朗了之後,再做其他的考慮也不遲。如今摸金派有著自己的發展空間,暫時先穩固住,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想其他的打算吧。不過若是摸金派遇到什麼強大的威脅,巫教肯定不會置之不理的。”
墨青衫哈哈大笑道:“那當然,你是我的兒子嘛,老子有難,你這當兒子的怎麼不出麵。”說到這裏,墨青衫忽然笑聲一收,皺眉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新納粹黨的那個大頭目,你還記得麼?”
秦刺點頭道:“記得。”
墨青衫皺眉道:“我們摸金派在你的這些影衛的幫助下,雖然瓦解了新納粹黨的勢力,但最後卻沒能抓住這個大頭目。當時,我們已經將他圍困住了,但是最後,卻被一個神秘人施手援救。這個神秘人的實力極為強大,我們根本無人可以阻攔,所幸的是,此人隻是救人,不然恐怕我們當時會有極大的傷亡。”
“神秘人?”
秦刺眉頭一擰,立刻就想到了上一次對付那個新納粹黨的大頭目時,對方忽然施展的手段,在關鍵時刻,利用手中的一尊佛像,喚來了一個強大的存在,拯救了他的性命。根據夏紙鳶的說法,那尊佛像是一種身外化身的方法,讓人在千裏之外,施展援手。
是以,聽到墨青衫的話,秦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施展援手的神秘人,會不會就是上一次那個使用使用身外化身之人。若是如此的話,那可就必須的謹慎起來,一個能夠使用身外化身這種神通的人,絕對不能小覷。
“父親,你調查出這個神秘人的來曆了麼?”秦刺皺眉相詢道。
墨青衫搖搖頭說:“沒有,之所以稱它為神秘人,就是因為他很神秘,而且實力強大的驚人。我動用了大量的手段,都無法查出這個神秘人的來曆。但是我想,這個人應該就是那摸金派大頭目阿爾斯楞背後的執仗。#@$&
一直以來,有關阿爾斯楞的背景,總是無法搞清楚,但是這個人的出現,一定和阿爾斯楞的背景有關。
也正因為如此,。雖然新納粹黨的實力已經被瓦解了,但是無法解決掉這個阿爾斯楞,我這心裏就始終放心不下。特別是阿爾斯楞的背後極有可能還隱藏著一股龐大的勢力,若是在關鍵時刻,擾動起來,恐怕我摸金派無法控製住局麵。”
秦刺想了想,開口道:“父親,這你不用擔心,若是我不知道此事也就罷了,既然我知道了,並且也來到了這裏,我就肯定不會讓這阿爾斯楞死灰複燃的。不管他背後是什麼樣的勢力,不管那神秘人有多強大,若是他膽敢威脅到您和母親,我必會將它們斬草除根。”
秦刺說的斬釘截鐵,墨青衫也是老懷欣慰,咂舌感歎道:“有兒子就是好啊,你老子我這麼多年,最遺憾的事情就是丟連自己的親身骨肉。本以為這輩子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最後還是把你這小子給找回來了。就是你這小子,在某些方麵太較勁,讓你娘天天念叨,我這心裏也著急。”
秦刺不由一怔。%&(&
墨青衫失笑道:“聽不明白我說什麼?唉,你讓我怎麼說你,我已經跟你提過不止一次了,你娘和我都想早點抱孫子,你說你小子要是不招姑娘喜歡也就罷了,偏偏身邊環繞的都是美嬌娘,這一次回來,聽說你有帶了個姑娘是吧。這麼多姑娘,你隨便挑一個,我孫子早就抱上了,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