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約櫃和聖約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會議的主題重新回到了原始教派的覆滅,以及血族這種不明底細的攻擊上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血族所展開的攻擊行動,顯然不是單一的。
至少從聖約翰大教堂和原始教派這兩處地方,先後遭遇了血族的強力侵襲來看,血族的動向顯然很不簡單,背後的目的也很不單純,但是它們究竟想做什麼,目前還無人知曉,便是秦刺也不清楚。
“聖約翰大教堂遭到了血族的攻擊,死傷殆盡,隻餘下安娜主教幸存。原始教派也遭到血族的攻擊,全教覆沒基本上已經被除名。教主,這些血族到底要做什麼?”郎誌遠朝秦刺問道。
秦刺沉吟道:“血族的動向很詭異,目前還不清楚它們到底想幹什麼。不過就現在的情況來看,血族還沒有威脅到我們巫教。當然,以我巫教如今的實力,就算血族的魔黨密黨聯合起來進攻我們,也隻會自討苦吃。
而且,我巫教已經打算撤離,離開美國返回華夏,在這個關口,能不惹起是非就盡量不要惹起是非。是以,隻要血族的動靜不牽涉到我們巫教,不影響到華夏的安定,暫時還不必太過較真。
當然,不管怎麼說,血族這種詭異的動靜,不得不有所防範,若是放任它們胡作非為,滋長它們的囂張氣焰,說不定,它們就敢把矛頭指向我們巫教,甚至會將活動範圍延伸到華夏去。
所以暫時對血族,我們可以采取盯防扼殺的態度,一方麵緊盯它們的動靜,爭取搞清楚它們想什麼,另一方麵,如果情況不對,那就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將整個血族徹底扼殺掉。”
說到這裏,秦刺頓了一頓,朝郎誌遠問道:“誌遠,我離開時,讓你注意搜集周邊的動靜,不知道你有沒有掌握到什麼消息?以血族目前的動靜來看,它們的攻擊應該不僅是原始教派和聖約翰大教堂這兩處。”
郎誌遠道:“我已經吩咐人手去搜集消息了,現在還沒有彙總上來,等消息彙總以後,我會一並交給您審查。”
秦刺點點頭,目光掃向在座的一幹巫教高層,緩緩說道:“諸位,我們巫教當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遷教回歸華夏,這是一件大事,同時也有許多繁瑣的細節需要處理。所以,我希望諸位在關注外界變化的同時,還是要將重心放到這件事情上來,以最快的速度,進行遷教。”
眾人紛紛點頭。
日宗宗主常薄田道:“教主,有關遷教之事,在郎先生的主持下,我們這些人也專門進行過討論,大致的遷教事宜基本上沒有問題,如果順利的話,一個禮拜的時間,我們就可以開始遷教。但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沒有解決,那就是落點問題,我們巫教遷回華夏之後,要定居在何處。”
秦刺微微一怔,這方麵的事情,他還真的給忽視了,但是這個問題確實很關鍵,遷教返回華夏之後,總得有個著落。巫教這麼大一個攤子,總不能就隨隨便便的擱置了。而且巫教怎麼說也是名門大派,修行界的主流派係之一,就算不必像十二脈那樣弄個獨立空間出來,最起碼也得弄個像樣的落腳點。
“嗯,這個問題,我確實是忽視了。如果要遷教,確實要事先定好落腳之處。”秦刺點點頭,但一時間也沒想好這個問題,就問道:“諸位,不知道以前巫教在華夏的總部,坐落於何處?”
秦刺繼任巫教之後,把甩手掌櫃當的確實是淋漓盡致,對巫教之前的事情雖然有所了解,但巫教以前的落處還怎麼這麼留心過。從這一點上來看,他這個教主的位子,坐的還真是有點不稱職。
“巫教早前定基之處,其實也是一處獨立空間,但後來這個空間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崩潰,所以巫教就整體搬遷到了俗世當中,在五大連池截取了一處風景秀麗之地作為定基之所,布以遮目之術,不讓俗人踏足。但後來這處地方遭到了十二脈的衝擊,基本上已經破壞殆盡,再後來,巫教四分五裂,也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聚居之所了。”
郎誌遠緩緩的說道。
秦刺沉吟了一番,又道:“那諸位對於巫教遷回華夏以後立派的落腳點,有沒有什麼好的建議。”
巫教一幹高層皆是搖頭,因為得知此事的時間太短的緣故,確實還沒人能想到什麼合適的地方。
“小刺,我看就別搞什麼與世隔絕的地方,以顯示自身的不俗了。”夏紙鳶忽然來了一句,引得眾人都看向了她。
“哦?你有什麼想法?”秦刺也有些意外的看向夏紙鳶。
夏紙鳶搖搖頭道:“想法倒是沒有,隻是覺得,既然你主張消除修行界和俗世之間的隔閡,恢複上古時代的修行之風以適應現在複雜的外界變化,那就不應該將教派的據點放在與世隔絕,或者刻意拉開與俗世距離的地方。況且,現在巫教在俗世的產業很多,這些產業遷回到華夏之後,如果不停止,那勢必還是要在俗世中進行,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刻意的挑選什麼落腳之處了。”
秦刺目光一亮,點頭道:“不錯,紙鳶說的有道理,諸位,有關巫教遷教以後的落腳之處,就按照紙鳶這個說法來挑選,巫教的產業定點在什麼地方,我們巫教就選擇在何處落腳,不與俗世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