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泰勒親王麵色大驚,驚異不定的看著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從對方的身上,他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殺機。而他身旁的那個黑袍人則是身子一抖,下意識的就想溜到牆角那邊,挾持住那兩個姑娘。
秦刺聽到對反直呼漢語,就明白他肯定已經大致的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淡淡的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秦刺,目前為巫教教主。”
泰勒的臉色又是一變,下意識的將目光轉向了身旁的黑袍人,他很清楚,巫教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攻打他們茨密西家族的城堡,能造成這種原因的,隻能是這個黑袍人,因為他挾持了這位巫教教主心愛的女人。
“巫教勢大,看這位巫教教主也是強大的不可思議,憑我一堡之力,根本無法和對方抗爭,這時候還是明哲保身的好。”泰勒親王心思轉動,想到這裏,他就抬頭對秦刺笑道:“巫教教主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啊,沒想到親日能得遇教主真顏,真是讓我三生有幸,鄙人泰勒,為茨密西家族的親王,暫代此堡堡主一職。”
泰勒親王的漢語說的不錯,一點都沒有生澀的感覺。
秦刺淡淡的一笑:“泰勒親王太客氣了,區區俗名還當不起如雷貫耳之詞。”
“秦教主……”泰勒親王見秦刺麵無表情,有些揣摩不透對方的心思,遲疑著開口道:“不知道您此番前來,擺出這副陣仗,是要做什麼?我們茨密西家族和您巫教似乎沒有什麼矛盾吧?”
秦刺淡淡的說道:“以前是沒有,但現在嘛……”
說到這裏,秦刺的目光就轉到了牆角陷入昏迷之中的兩個姑娘身上,看到這兩個姑娘沒什麼大礙,他的心裏也就安定了下來。
“這……”泰勒親王見秦刺的目光所指,正對著兩個姑娘,哪裏還不清楚出了什麼事,但他還是裝作一副懵懂的模樣,明知故問的說道:“秦教主,您和這兩位姑娘是……”
秦刺冷哼一聲,轉過頭來淡淡的說道:“我就是為她們而來。”
“啊,這麼說,她們是您的朋友?”泰勒親王故作驚訝道。
秦刺看不慣對方這幅嘴臉,沒有再答話,但這就已經是默認了。
泰勒親王搓搓手道:“這……這可真是誤會,我們茨密西家族真不知道您和這兩位姑娘的關係,她們也是剛到這裏,我到現在都是一無所知,或許,您更應該問一問這位郎先生,兩位姑娘都是她帶來的。”
黑袍人見泰勒親王不知廉恥的將自己摘的一幹二淨,把責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不由怒火中燒。
但秦刺來的突然,他根本沒有防備,如今,想要出手再製住兩個姑娘作為威脅的籌碼,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他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找機會逃跑,因為他很清楚,以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對抗秦刺。
“郎先生?”
秦刺聽到這話,目光就不由自主的放在了那名黑袍人的身上。之前,他就已經懷疑這場變故,是不是有郎昆在背後推動,畢竟除了郎昆之外,他實在找不出其他的背離過巫教同時又對巫教無比熟悉的人。
而現在,聽到這位泰勒親王對黑袍人的稱呼,同樣帶了個郎字,雖然這黑袍人將全身遮蓋的嚴嚴實實,但是在秦刺的眼裏,他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
秦刺的目光逐漸變得銳利起來,一聲冷喝道:“郎昆,到現在了,還要藏頭遮尾麼?”
“哈哈哈哈,既然被你認出來了,自然就沒有再繼續遮掩的必要了。”黑袍人掀開了帽簷,露出了一張蒼白的沒有任何血色的麵孔,但此刻看上去,卻有些猙獰,不是郎昆,又能是誰。
“郎昆,果然是你。”秦刺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了一絲殺意。
“是我,又如何?”郎昆冷笑著,目光陰狠的恨不得能吃掉秦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