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頭類血族首領,到底想幹什麼?”秦刺詫異的看著那三頭類血族的首領,對他們的舉動百思不得其解。而秦刺身旁的夏紙鳶也同樣如此,皺眉對秦刺道:“小刺,我怎麼覺得有點糊塗了。”
相比較秦刺和夏紙鳶的迷惑,郎昆就有些氣急敗壞了。如果這些類血族可以接受語言直接交流的話,他恐怕立刻就咆哮著質問了。
郎昆雖然接受的是類血族的改造,但是類血族對他的改造,已經遠遠超越了一般的界限,如今的他,實力僅次於這三頭首領級血族,再加上身後還有二十來頭該隱級的血族追隨,郎昆對待類血族的態度不再像以往那般謹小慎微,而是變得微微有些囂張起來。
也正因為如此,他雖然無法咆哮出聲,但仍舊氣勢洶洶的閃爍起眸中紅光向三頭壓製他動手的首領級類血族質問。
他的態度,顯然激怒了這三頭首領級的類血族。
畢竟郎昆是他們勞心費力製造出來的,如今,自己製造出來的東西,轉而開始對自己囂張起來,換誰也受不了。
況且,郎昆如今的實力還沒有爬到這三頭首領級類血族上麵,而是在他們之下。所以可想而知,當郎昆氣勢洶洶的通過眸中紅光質問時,三頭類血族首領不約而同的出手,鋒利的爪子,狠狠的抽在了郎昆的臉上,而郎昆居然根本閃避不了,被抽的天花亂轉,滿臉血痕,不過血族的肉體修複能力,很快就抹平了這些血痕。但是留給郎昆心靈上的屈辱,卻無法就此抹平。
周圍的類血族自然是追隨自己的首領,見首領對郎昆出手,馬上就旗幟鮮明的對郎昆表現出敵意。
連帶著,那二十來頭接受了改造的血族,也被類血族們不懷好意的盯上了。
它們可以改造對方,但也同樣可以毀掉對方。
在類血族的眼裏,血族從來就算不了什麼,隻不過是他們製造的一個工具罷了。
郎昆怨毒的看著三頭類血族首領,又看了看秦刺,雖然他很迷惑,為何這些類血族忽然轉而相助秦刺,但是他明白,現在想要對秦刺動手,恐怕不太可能了,而且要是徹底和類血族鬧翻了,對他也是不利、於是他強行按捺下心頭湧動的屈辱之火,平靜下情緒,打算看個究竟,看看這些類血族到底是因為些什麼,突然對秦刺表現出如此態度。
“到底是為什麼?”
秦刺和夏紙鳶的心裏也在好奇的尋找著原因,他們倆都覺得。類血族的這種異常變化太不正常。
百巧老祖還在擔憂著安娜的狀況,以至於對周圍圍堵的這些類血族,一點都沒在意。不過從這一點足以看出,老祖雖然嘴上不說,但實際上,他對這位安娜女士,恐怕已經用情很深了。
“百巧!”
安娜忽然開口說了話,臉上的表情經過不斷的複雜變化之後,總算是逐漸平穩沉靜了下來。
百巧老祖一聽安娜說話,一直提著的心,頓時鬆了下來,連忙道:“我在呢,安娜,你怎麼樣了?”
秦刺和夏紙鳶聽到身影,也急忙靠近了過去,當然,他們沒忘記提防周圍的類血族,但是周圍的類血族還是沒有半點變化,它們還是尊隨那三頭首領級類血族的目光,一直牢牢的注視著安娜。
“我……”安娜開了開口,卻欲言又止。
夏紙鳶忍不住道:“安娜女士,現在都什麼時候,你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看看,因為你的突發狀況,把類血族全給招來了,而且,它們現在也不主動攻擊,全都巴巴的盯著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
安娜身後的兩片羽光神翼輕輕的扇動著,一圈圈信仰能量波散在空氣中,她看了看周圍的類血族,果然發現,它們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不由皺皺眉,有些迷惑的模樣,半晌才歎了口氣道:“因為我,招來了這麼多的類血族,我感到很抱歉。我雖然不確定這些類血族為什麼盯著我,但是我想,出現這種情況,應該隻有一種原因,那就是他們對彼得之門感興趣。”
“彼得之門?”
秦刺和夏紙鳶還有百巧老祖都是一征。
“不是教堂裏的那個彼得之門,而是真正的彼得之門。”安娜搖搖頭,隨即咬咬唇瓣,神色複雜的看著百巧老祖說道:“百巧,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訴你,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但現在,我不得不告訴你了,因為這一個多月來,我雖然在努力的壓製,可現在,我已經要壓製不住了,簡單的說,我就要打開彼得之門,進入天國了。”
“啊!”
安娜的話,讓秦刺等人又是一怔。
百巧老祖反應的最快,恍然道:“難怪你這一個多月來,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的跡象,原來……原來……”
說到這裏,百巧老祖苦笑了一下:“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安娜道:“是在我凝化出光羽神翼之後。”
百巧老祖一聲長歎,同樣無比複雜的看著安娜道:“打開彼得之門進入天國,這是一件好事,在我們東方修行界,那可是相當於破碎虛空,你能到達這個層麵,應該高興才是,何苦壓製自己呢。”
安娜也歎道:“我壓製自己,是因為……因為我並不想前往天國,我想留下來和你在一起。可是我越來越做不到了。因為那股無形的力量,一直糾纏著我,我無法擺脫,也越來越壓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