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刺冷笑:“那麼你私自引領極樂教人入穀,又該當何罪?”
羽長天道:“你以為憑你知道的這點事,可以威脅到我麼?憑你我的身份差距,我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刺淡淡一笑:“是麼?嗬嗬,輔煉房是我的地盤,而我現在在這落日穀裏還沒有走的打算,所以勢必不能讓任何事情幹擾到我。既然你已經知道我輔煉房中的侍寢,那麼,你就應該死。”
“死?”羽長天又是一聲哈哈大笑,“你別逗了,就憑你,也想讓我死?”
說著,他把目光轉向寧采兮道:“妹妹,你就是靠著這個家夥?嗬嗬,你不覺得他的實力不足以保護你麼?”
寧采兮看到秦刺出現心裏就大定,麵的羽長天,也就沒有絲毫驚慌,冷笑道:“秦公子的實力,又豈是你能看透的,秦公子要你死,你就必須得死。”
寧采兮說的這麼肯定,倒是叫羽長天的臉色一變。他知道有些高手可以隱藏自己的修為,讓別人看不透,甚至是出現無修為的狀態。
所以他也無法肯定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無修為了。
正是揣著這樣的疑惑,羽長天的心裏開始有些猶豫,雖然他色膽包天,但是還沒到不在乎自己性命的地步。
如果對方真是一個高手,隻是刻意隱瞞了修為,那麼對方幹掉他,就跟他幹掉剛剛那個竊聽者一樣容易。
“看來今天的打算,怕是沒辦法實現了,與其在這裏麵對有可能的危險,倒不如退一步,先離開輔煉房,再將此事稟告給長老。盡管這樣做,就無法嚐到那兩名極樂教女修的滋味,但總比麻痹大意之下,丟了性命的好。何況這樣做,還能獲取極大的功勞,也算是彌補一下損失了。”
想到這裏,羽長天就有了脫身的打算。
不動聲色的看著對方,羽長天哈哈一聲笑,借著笑聲的掩飾,他忽然一拍儲物袋,那枚之前取出來過的玉葫蘆,被他一拍而出,隨即葫蘆口將剛剛吸收的那些黑霧全部噴了出來,但是卻不見之前所吸收的那個楊全才的元嬰。
黑霧彌漫,羽長天又揚手打出了幾道玉符,隨即才身子一動,便抽身飛退,欲求極快離開輔煉房。
“秦公子,不能讓他走。”
寧采兮驚呼一聲。
不用她說,秦刺也知道絕對不能放走這個羽長天,不過秦刺有絕對的信心拿下對方,否則之前也不會跟對方贅言那麼多了。
“啪!”
驟然間,秦刺一掌拍了出去,一道碩大的掌印衝擊而出。
菩提大手印!
手印一出,便狠狠的拍在了那件葫蘆狀的法寶上,這葫蘆不過才是一件中品的法器,哪裏能扛得住秦刺這菩提大手印,雖然沒有被當場擊爆,但也被打的一偏,撞在牆上之後,便已經靈光盡失。
但是周圍的黑霧依舊在彌漫,不僅遮擋視線,稍微呼吸一口,就會有中毒之狀。
而在這黑霧中,幾道玉符閃耀著光芒,排成一列似乎在阻擋秦刺的行進。
見到此景,秦刺冷笑一聲,心念一動,功德寶鼎便飛了出來,鼎口一開,那些黑霧包括玉符,全部被吸了進去。
功德寶鼎裏收集的火力,煉化這些毒霧和低級的玉符簡直易如反掌。
所以秦刺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黑霧與玉符被收入鼎中,再沒有聲息,秦刺便施展起妙步空空,急追而去。
這時候的羽長天已經衝到了輔煉房的門口,眼看著前方開啟的陣法入口,心頭頓時一喜。
以為這回離開此地沒有任何問題了。
豈料,就在這時,他的身前忽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生生將他邁動的身形給迫了回來。
抬眼一看,他好像見到了鬼一般。
因為那個明明被他甩在身後的人,居然一眨眼就鬼魅的出現在了他的前麵,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你……怎麼可能?”羽長天吃驚的看著對方。
秦刺則是冷冷的一笑,已經沒有和對方廢話的欲望,忽然間身形一動,在對方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五指一放一收,便按在了羽長天的頭頂。
這時候的羽長天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連忙想要還擊,但是以他一元下階的修為,又如何對抗得了秦刺二元中階的修為。
更何況,秦刺壓根就沒給他還擊的機會。
所以羽長天身上的元力乍一放,秦刺就立刻運轉起了易筋噬元經。
易筋噬元經便是吞噬他人神元的邪門功法,秦刺修煉之後,還從未真正的使用過,這次對羽長天,是第一次使用。
換種角度來看,這也算是羽長天的榮幸了。
易筋噬元經的第一步就是封鎖神元盤,又稱作為鎖元筋。
因為在易筋噬元經裏,將九宮盤稱之為元筋。
元筋一鎖,羽長天的九宮盤就再也釋放不出任何的元力,空有一身修為,也無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