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
“大膽!”
落日穀人馬紛紛大喝!
烏戈手中重劍一揚。
唰!
無數道劍影直衝周圍的落日穀人馬而去。
頓時就有幾名修為不高,沒反應過來的弟子,被斬殺當場。
而其他人雖然有些成功的避開了這些劍影,去也有不少被這些劍影所傷,口中大吐精血。
麵對烏戈的主動攻擊,落日穀的人馬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有長老長嘯一聲發出訊號,隨後就法寶鬥技齊出,與那烏戈戰鬥到了一起。
沒過多久,落日穀中,無數道遁光亮起,朝著輔煉房的方向撲來。
當先一道遁光最是明亮,猶如白日,正是整個落日穀中,除秦刺以外,隻有掌教屠蘇才會的大日如意遁。
唰!
大日如意遁的遁光一落地,屠蘇的噬日指就直接朝烏戈點去。
烏戈又哪裏比得過屠蘇的五元修為,被這一記噬日指,瞬間擊破了劍影,狠狠的打在了他手裏的那柄重劍上。
澎!
一聲巨響,他手中的巨劍居然被生生擊成兩段,掉落在地上。
而烏戈的虎口也被震的顫抖不止。
“你好大的膽子,我們落日穀還容不得你來撒野。”屠蘇陰沉著臉,壓抑著蠻強的怒火。
就在屠蘇說話的時候。
周圍的遁光不斷閃動,陸陸續續來了許多穀內修士。
這些修士都是在聽到嘯聲以後,以為是極樂教來襲,第一時間趕赴過來,卻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一幕。
烏戈漸漸冷靜了下來,察覺到自己已經陷入到包圍之中,還有屠蘇這樣的五元高手虎視眈眈,倒也不畏懼,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太言重了吧,你們落日穀還不配讓我來撒野。”
屠蘇寒聲道:“那你這是在做什麼!”
烏戈道:“我隻是隨便走走,途經此地,也不這地方怎麼就突然坍塌了,這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
“你在放屁!”
之前圍攻烏戈的一位長老憤怒的吼道:“我們親眼看到你摧毀了這輔煉房,而且事後麵對我們的責問,你居然直接動手,當場斬殺了我落日孤數名弟子,現在屍體都在這裏,你還想睜著眼睛說瞎話。”
烏戈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話我已經是說了,相不相信,是你們的事情,就算如你說的那樣,你就能拿我怎麼樣?難道你們落日穀敢對我們劍池派動手。”
周圍的落日穀人馬,都把目光轉到了屠蘇的身上。
屠蘇的臉色已經陰沉的能滴下水來,森然道:“好,說的真好,今天我才算是領教了劍池派的囂張,我們落日穀雖然隻是小門小派,也容不得你這樣的人來撒野,你敢斬殺我穀內弟子,我就能要你的命。”
話音一落,屠蘇手指連動,數到噬日指的鬥技接連激射而去,於此同時,屠蘇作為五元強者的氣勢,也牢牢的籠罩住了對方。
“砰砰砰砰砰!”
烏戈根本無力躲閃,被噬日指接連點爆了四肢,當最後一道指力,快要點中烏戈腦門的時候。
忽然間,天幕中疾馳來一道遁光,隨即,一抹見光以極快的速度從拿到遁光中激射出來,竟然搶在那道指力點中烏戈之前,擋在了他的腦門上。
“澎!”
刀上依附的元力,生生化解了屠蘇的這一道噬日指的指力。
隨即,一道遁光飄落下來,露出了凶長老的身形。
凶長老一出現,目光就落在了五個的身上,看到烏戈四肢都被爆開,精血長流,人已經陷入了重度昏迷當中,頓時臉色鐵青,渾身的凶獸氣息,一時間膨脹到了極點。
周圍落日穀的弟子紛紛被迫的後退了幾步。
但即便這樣,還是有不少弟子,抵擋不住這股凶獸的氣息,臉色慘白一片。
“你這麼對待我劍池派的弟子,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和我們劍池派徹底翻臉?還是覺得有天道門做靠山,你可以為所欲為了?”凶長老神色不善的盯著屠蘇。
屠蘇這時候也是怒火罩頂,泥人也有三分火,讓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那就等於在他屠蘇的臉上抽耳光,他屠蘇雖然有自私有貪婪,但是作為一派掌教,這點魄力還是有的。
更重要的是,正如這凶長老所說的一樣,他相信,有天道門的人在穀裏,劍池派根本不敢怎麼樣。
所以麵對凶長老的質問,屠蘇當仁不讓的冷笑道:“凶道友倒是搶先質問起我來了,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劍池派到底要做什麼。我不相信你就不知道你這名弟子的所作所為,嗬嗬,我本以為你們劍池派作為八大門派之一,就算是霸道囂張,但也應該有自己的氣度,卻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輸不起,賭鬥輸了,不能是願賭服輸的事情,居然還私下裏來報複,這也就罷了,還敢拆掉我落日孤的輔煉房,斬殺我落日穀的弟子,難道,你們劍池派,自以為八大門派,就可以隨意踐踏別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