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不高。”包運來擺著手,一臉的精明,“五百中品元石,解紅花穀之圍,一點也不高。”
秦刺淡淡的一笑,也不欲和多方過多計較,他手中元石頗多,大多數都是從別人的儲物袋中得來的,平常也沒什麼用處,花費多少,對他來說,根本就不算個事兒。“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
當秦刺將五百中品元石交給包運來的時候,包運來還有點沒回過神來,他本來開出這個價,隻等著秦刺來還價的,沒想到對方根本一點還價的意思都沒有,就成交了。這種爽快的交易,他可是太久沒遇到過了。
“哎呀,看來今天是遇到爽快人了,在下最喜歡和秦道友這樣脾性的人做生意,沒別的,就兩個字痛快。”包運來一邊嘴上抹蜜的捧著秦刺,一邊手腳麻利的將那五百元石裝入了自己的囊中。
“既然生意談妥了,包道友是不是應該……”秦刺笑望著對方。
包運來連忙道:“當然當然,我這就為秦道友一一道來。其實這破解之法,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須知,紅花穀的買賣主要的針對的就是藏獸國和屋企國境內的一些較大的門派,但這些門派放在整個南瞻部洲裏,卻根本算不了什麼。如果有南瞻部洲十大門派的人為紅花穀說句話,相信就沒人敢找紅花穀的麻煩了。”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秦刺皺皺眉頭,覺得這五百中品元石似乎出的有些不值。
包運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訕訕一笑道:“秦道友,可不是我要訛你這五百元石,之前我就說過,辦法我有,也絕對能解決問題,就看*作難度的大小。
紅花穀的花紅大丹擱在十大門派眼裏,算不了什麼,類似這樣的門派,一般都有自己專屬的煉丹係統,也能煉製出不下於花紅大丹功效的丹藥來,所以想讓這些門派為紅花穀說話,確實不太容易。
何況,這時候就算說動十大門派的人,時間上肯定也趕不及了。所以嘛,最簡便省事的方法,其實隻要秦道友拿出一些十大門派的信物來,就足夠讓這位圍堵穀口的人知難而退了。”
“哦?”秦刺目光一閃,“果真隻要有十大門派的信物,就能讓這些為難紅花穀的人知難而退?”
“絕對。”包運來用力的點點頭,打包票道:“如果這些人不退,我願意三倍奉還秦道友付出的酬勞。”
“好。”秦刺心裏已經有了主意,“那就有勞包道友隨我過去看看了。”
包運來一怔,暗忖道:“看這秦道友胸有成竹的模樣,莫非他身上真有十大門派的信物不成?”
這樣想著,看秦刺已經舉步,他便也連忙跟了上去。在他看來,秦刺這樣出手闊綽豪爽的大財主,可不能錯過了,若是能夠交好,日後自然就會多出一個固定的客戶來,生意上的事情,他可是精明的很。
紅花穀內。
李草仁麵沉如水,而那些穀中之人也一個個驚慌失措。花紅大丹出了事故,惹來圍攻問責,對於小小的紅花穀而言,必然麵臨著苦不堪言的壓力。作為穀主,同時也作為這次事故的主要責任人,李草仁身上的壓力自然更大。
“卑鄙,這些人真是太卑鄙了。”
嘭的一聲,茶杯被李草仁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穀外的情況李草仁早已經了解的一清二楚,因為花紅大丹而受到問責,李草仁無話可說,但問題是,現在在穀外叫囂的最厲害的人,卻根本是與此事故不相幹的人,可這些人偏偏又和那些前來問責的人勾結在了一起,其用意不言而喻,這李草仁心裏的怒火一個勁的往上竄。
“師尊。”
伺候在旁的一個年輕人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作為李草仁唯一的真傳弟子,同時也是下一任穀主的必然人選,畢良峰心裏的焦慮一點也不比李草仁少,畢竟紅花穀要是麼了,他下人穀主可就泡湯了,甚至日後連個寄身之處都沒有,成了無根浮萍了,所以他打心眼兒裏的不希望紅花穀出事。
“穀外那些人已近放出話來了,說是一炷香的時間內,若是咱們還不打開山門出來談判的話,他們就強行進攻了。”
聽到徒弟的話,李草仁氣得三屍暴跳,一拍桌子,哼道:“不就是談判麼,好,我就跟他們談判,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把我紅花穀怎麼樣?”
“師尊切莫激動,此事我看須得先想個穩妥的法子,才能露麵。否則山門一開,這些人必然會直接動手。既然這些人能和那些前來問責的人勾結到一起,足以說明,往日裏和咱們交好的那些門派,對此事已經有了默認的態度,不明確這一點,咱們這一關就很難過去。”畢良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