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阮棉的情緒這麼強烈,林寒月更是肯定,阮棉對顧景翰已經上心了。
“媽,之前你不是一直很讚同我們的婚事嗎,現在為什麼……”
這樣的結果,這樣的轉折,是阮棉怎麼也想不到的。
上一世的記憶裏麵也不是這樣的……
林寒月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別過了頭,“反正我說了,你們兩個必須解除婚約,如果你不答應的話,那我就絕食。”
“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你告訴我行不行?”
阮棉覺得林寒月的性子,不可能突然間轉變的這麼大,這中間一件事發生了她不知道的事情。
但是奇了怪,不管她怎麼問,林寒月就是不肯說,而且還一直用絕食來要挾她。
阮棉勸說無用之後,無可奈何地站在了病床旁邊。
“好,我答應你。”
這句話一說出來,阮棉垂落在身側的雙手緊緊地捏在了一起。
“綿綿,你答應了?”
林寒月終於鬆了一口氣,繃著的臉一下子舒展開來,她拉過了阮棉的手,略有些激動。
如果阮棉同意的話,那徐燕霞就不用再威脅她,不會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並且能夠保住阮棉。
這一切的一切,對於林寒月來說,絕對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僅僅是一個小時的時間,阮棉走出來之後,對顧景翰的態度截然大變。
不管顧景翰怎麼逼問她,她都不肯說跟林寒月說了些什麼。
並且態度十分的冷淡。
這天早上,所有人剛進公司的時候就感覺到了,空氣裏麵彌漫著壓抑的味道。
特別是越靠近顧景翰辦公室,這種壓抑的人喘不上氣的感覺越發的濃重。
“誰把這這些東西放進來的?”
顧景翰厭惡的看著已經被摔在地上的那一個杯子。
澤林也感覺到很是奇怪,阮青青的東西是什麼時候送進來的?
“查,到底是誰。”顧景翰的語氣十分的陰冷,像是帶著數萬把尖銳的刀子一般。
“是。”澤林趕緊怯怯的應下。
大清早的,男人隻覺得自己的眼睛被那東西膈應了。
澤林從辦公室裏麵走了出來,秘書便迎了上去:“怎麼回事兒?顧總大早上的發這麼大的火。”
澤林表示很是無辜,聳了聳肩膀說道:“也不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替阮家二小姐送了一個情侶杯給顧總,你說這事……”
後麵的話,澤林沒有繼續往下說,隻是臉上露出了嫌棄而又實在想不通的表情。
見狀,不遠處的阮棉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才剛一坐下,便收到了阮青青傳來的消息。
“親愛的姐姐,中午的時候,能不能幫我約顧少一起吃個午飯?”
阮棉看著這刺眼的消息,手緊緊的捏在了一起。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幫助阮青青了,自從答應了林寒月要和顧景翰解除婚約,她就三番五次的撮合阮青青和顧景翰。
如果換做從前的她,這些事情對於她來說完全不是難事。
可是偏偏在她對顧景翰動了心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