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你非要和顧景翰在一起嗎?”林寒月還是很不放心。
“媽,相信我,如果我現在不和顧景翰在一起,我才會更加的危險。”
阮綿的話可不是說出來嚇唬人的,而是實話實說。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頻頻冒出了許多新聞,全都是針對她而來的。
要不是因為她身後有顧景翰,有顧景翰替她擺平這些新聞,否則的話,換做了其他的藝人,早就已經崩潰。
阮綿的眼底附上了一些許的黯淡。
林寒月還以為是自己給了阮綿太多的壓力,所以她頓了頓臉色,對阮綿說:“好了,綿綿,我也知道你現在是一個大人了,多餘的話我也不用說了,隻要你平平安安的就行。”
是啊,平平安安就行,可是這對於阮綿來說,卻是一種奢求。
“你好,請問你是病人的家屬嗎?”
此時,在房門外,突然間響起了一個小護士的聲音。
阮綿和林寒月的視線頓時間被吸引了過去,阮綿便看到一個身穿粉色衣服的女人,從門口一閃而過。
敏銳的警覺能力,讓阮綿頓時間朝門口走去,看了看門外,隻有病人和一些不知名的家屬。
“剛才是誰在門外?”阮綿一邊看著電梯那頭的方向,一邊問旁邊的小護士。
小護士也是一頭霧水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剛才那個女人戴著墨鏡,戴著口罩,還有帽子,捂的嚴嚴實實的,我也看不清楚是誰,我還以為是你們的家屬。”
“好了。”
阮綿並不想要節外生枝,便打發了小護士。
晚上回到別墅,阮綿一個人躲在了自己的工作室裏麵,研究著最近的香料。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顧景翰特別在別墅裏麵給阮綿安排了這麼一間房間,以供她製作香料使用。
而阮綿自己的獨立工作室,擺著的那些香料,都已經是成品。
就算再發生上一次的盜竊事件,也隻能盜竊成品,成品對於那些居心叵測的人來說,意義並不大。
阮綿擁有過人的調香天分,她的嗅覺比一般的人更加的靈敏。
這一優勢還是遺傳了林寒月。
阮綿拿著麵前的試管,在麵前晃了幾下,空氣裏麵一下子蔓延出她新調製的香氣。
這抹香氣讓她十分的熟悉,達到了她預想中的目的。
此時,辦公室的門輕輕被敲響,阮綿放下了手裏麵的東西。
走出去的時候,將頭發放了下來,“顧少,你回來了。”
趙高遠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她,然後慵懶地說了一句:“我早就回來了,回來已經一兩個小時了,可是咱們阮大調香師,一直在辦公室裏麵忙著自己的事情,完全沒有顧及到我。”
“嘖嘖嘖……”阮綿扯了扯嘴角:“我怎麼在顧少的嘴裏麵,聽出了一絲絲的委屈呢?”
這男人還真是的,在外麵就是殺伐果斷,決斷狠力的顧大總裁,在家裏麵,卻是一個霸道而又多麵的男朋友。
“肚子餓不餓?”
顧景翰拉著她朝廚房走去,“李媽走的時候,說你今天回家都沒有吃什麼飯,沒什麼胃口是嗎?”
阮綿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放在桌麵上,托著她的臉頰,看著麵前的男人,“可能是最近天氣越來越炎熱,所以沒有什麼胃口。”
“你這樣可不行。”
男人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便一頭鑽進了廚房裏,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幹什麼,隻聽到裏麵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