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阮綿心裏麵咯噔的一下,可是臉上還是保持笑容,輕描淡寫地應了這麼一句。
原來今天早上顧景翰那麼著急的來公司,就是為了安排顧清的事情。
想想昨天顧清離開時,顧景翰對顧清的心疼。
而對於今天早上大清早的就來公司處理顧清的事情,這些加起來,阮綿已經知道啦顧清在顧景翰心裏麵的重量。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了,阮綿朝著這一個女人輕笑了一聲,然後邁開了步子走出去。
那一瞬間,阮綿將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
其實讓她再怎麼笑也笑不出來了。
“綿綿,你怎麼來了?”
率先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居然是自己的經,紀人胡玉,並且她一臉吃驚的看著自己。
阮綿從鼻腔裏麵冷哼了一聲,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立在了原地,上下打量著胡玉。
“怎麼回事,好像你不想在公司看到我一樣。”
從前胡玉可是把自己當做搖錢樹一樣,看到自己就笑嗬嗬的,可是今天去露出了驚詫的表情。
除了和顧清有關以外,阮綿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剛才還著急去見顧景翰的阮綿,現在已經將情緒平複了下來。
她穿著腳下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來到了胡玉的麵前。
胡玉趕緊訕訕的笑了笑,然後一隻手搭在了阮綿的肩膀上:“綿綿,你說什麼呢,因為我聽顧少說你這兩天不是要在家裏麵休息嗎?突然間在公司看到你,還挺驚訝的。”
“應該是震驚吧。”阮綿臉上擺著笑意,可是說出來的話卻不帶任何的暖意。
她糾正胡玉的這一句話,胡玉臉上的笑容一下僵在的臉上。
阮綿側過了身子,看向了胡玉身後的方向,盯著顧景翰那緊閉的辦公室門,然後再一次將視線收了回來。
“顧少辦公室裏麵,是誰在裏麵?”
阮綿明知故問的問道。
她那一雙犀利的眼睛盯著胡玉。
胡玉知道阮綿向來是一個十分聰慧的女人,如果自己非要瞞著她的話,那也不過是無濟於事。
所以胡玉故作輕鬆的回應:“顧少公室裏麵,是顧清在裏麵,像是在討論什麼重要的事情……”
“你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嗎?”阮綿的嘴角依舊翹著。
真是可笑,李導的電影她怎麼不知道?可是胡玉作為自己的經,紀人,絕對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並且……
李導的電影主角,換成了顧清,胡玉和顧景翰也是知道的。
現在胡玉還在自己的麵前裝模作樣的,說不知道。
阮綿哼笑了一聲。
胡玉心裏麵一下緊張了起來,像是做賊心虛一般。
她吞咽了一下幹澀的唾沫,幹脆轉移話題說到:“綿綿,你最近都沒有來公司,基本功應該落下了很多吧?我幫你約一下老師,今天我們先練一下聲樂如何?”
說話的同時,胡玉已經抬起了手,想要摟住阮綿的肩膀,將她帶離這個地方。
可是阮綿卻往後退了一步,成功的閃開了她的觸碰。
“綿綿?”
對於阮綿的閃躲,胡玉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阮綿不想要和胡玉過不去,胡玉怎麼說也是按照顧景翰的吩咐做事情,這件事情歸咎來說,還是顧景翰的決定。
她深吸了一口氣,佯裝淡定的說:“我找顧少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