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剛才的那兩個耳光打上癮了吧?”
阮綿沒好氣的直接瞪著她。
眼睛裏麵沒有阮青青想要看到的憤怒。
卻裝著的,全是阮綿對她的不屑和冷嘲熱諷。
阮青青撇了撇嘴,看在自己白白打了阮綿兩個耳光的份上,心情大好。
她繼續陰陽怪氣的說:“不得不說,剛才的那兩耳光打的實在是爽,可是我還沒有打夠。”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阮青青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殺機。
她對阮綿角就已經看不慣了,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憑什麼在所有人的麵前,阮綿永遠是那一個站在聚光燈下的人。
而她的頭上永遠都是寫著——阮家二小姐,阮綿的妹妹。
所有的東西都低於阮綿一等。
這兩個耳光,她早就想打了。
阮綿輕,咬了一下後槽牙,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扭動了兩下,一副要打阮青青的樣子。
嚇得阮青青警惕心一下子豎立了起來。
她害怕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想要幹什麼?”
一看見自己還沒有動手,阮青青早就已經被嚇得失魂落魄,臉色蒼白的樣子,阮綿一下輕笑出聲。
傾刻間,阮青青才意識到自己被阮綿耍了!
“你!”
“好狗不擋道,你給我讓開!”
阮綿瞬間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一句話是開口,語氣中帶著十足的冷冽。
語氣的變化,讓阮青青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阮綿直接用肩膀撞開了阮青青,然後回到了現場。
阮青青還站在洗手間裏麵半晌沒有緩過神,她總覺得,阮綿剛才的那一副架勢十分的熟悉。
想起來了。
是顧景翰!
果然,和顧景翰在一起相處久了,身上自然會帶著他的一些氣息。
阮綿還真是學的不賴呢!
一想到當初是阮綿搶走了顧景翰,她便氣得七竅生煙。
一會兒打耳光的那場戲,她絕對不會放過阮綿!
“這次你的台詞背好了嗎?你的狀態整理好了嗎?”
在開始拍戲之前,導演當著所有人的麵,拿著話筒刻意的質問阮青青。
這簡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阮青青垂落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好看的水晶指甲嵌入到了掌心當中,可是臉上依舊保持著那溫文如玉的樣子。
“知道了導演,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剛才那兩場的失誤了。”
舊的錯誤自然是不會再犯。
可是不代表不會有新的錯誤。
阮青青心裏麵打著算盤,啪啪作響。
隨著導演喊開始,她們的這一場戲,回到了最初的地方。
阮青青再一次故伎重施地揚起了那一隻手,準備狠狠地落在阮綿的臉頰上。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聽到阮綿的臉上傳來清脆響亮的耳光聲。
“啪——”
但耳光的聲音依舊響了起來。
卻是響在了阮青青的臉上。
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這明明不是劇本上的劇情。
阮綿狠狠地打了阮青青一耳光,手心裏麵還是發麻,現在除了疼痛什麼感覺也沒有。
“這耳光是我賞你的,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你最後卻義無反顧的背叛了我,這一耳光,算是祭奠我們已經逝去的友誼。”
阮綿說出來的這番話,讓阮青青覺得十分的熟悉,這不就是她的台詞嗎?
阮綿現在是到底是在幹什麼?
阮青青緊緊的捂住了那一張臉,手指剛一觸碰上,便疼的她眉頭緊皺在了一起,整張臉出現了“痛苦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