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並非是關心這個秘書的身體健康,隻不過是畢竟是女人,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淋濕了,現在緊緊的貼在了肌膚上,向那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勾勒了出來。
阮綿看在眼裏,實在有些不太舒服。
主要還是因為身邊站著另外一個男人。
所以阮綿帶著秘書上樓的時候,深深的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顧景翰。
顧景翰正好察覺到了有一抹犀利的視線正盯著自己,他一抬頭便對上了阮綿那警告的意眼神。
男人立馬心領神會的聳了聳肩,把臉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
怎麼了?他根本就沒有往那個秘書身上多看一眼。
阮綿撇了撇嘴,繼續帶著秘書回了客房。
“你先洗漱一下,我在樓下等你。”
臨走的時候,阮綿從衣櫃裏麵拿出了一條裙子。
還是新的。
下樓的時候,顧景翰正悠然自得的坐在了沙發上,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的,一本正經看著電視裏麵的新聞報道。
阮綿周身散發著一股黑壓壓的霧氣,來到了他的身邊,盯著他。
男人嘴角噙著一抹笑意,伸出了大手便直接將阮綿的手拉了過來,阮綿整個人跌坐在了他的懷裏,他緊緊地環抱住女人的身體。
“好濃的醋味。”他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麼一句。
阮綿卻掙紮了幾下,想要從他的懷裏麵掙紮出來。
不過也就是無濟於事罷了。
“剛才你敢說你沒有往她身上看?”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看,而且她有什麼好看的,我麵前有一個大美人不看,去看那些鶯鶯燕燕,去看那些盆地幹什麼?”
話音一落,阮綿的眉頭緊皺在了一起,她抬起手,嬌嗔的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你還說你沒有看,如果你沒有看的話,你怎麼知道她是盆地?”
“我真是冤枉啊,我的老婆大人!”
“誰是你老婆了,我們兩個還沒有結婚呢!”
“反正遲早你也會是我的人,除了你之外,所有人在我眼裏看來,隻不過是盆地而已。”
“聽聽你現在說的這番話,哪裏像一個堂堂總裁說的。”
這個男人最近不知道學了什麼功夫,突然間油嘴滑舌起來,倒也惹得自己心花怒放的。
阮綿輕輕推了推男人,然後挪動了身子坐在了旁邊的空位上。
她的視線瞥了一眼二樓的方向。
“你說這不會是林宇峰設的局吧?”
“剛才她跪倒在你麵前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她說的話並非是假裝的。”
男人的臉色十分的冷冽,收起了剛才那嬉皮笑臉的表情。
語氣當中也十分的認真,打量了一下秘書剛才在自己麵前的表現。
“沒有一絲一毫撒謊的跡象?”
說到底,阮綿始終有些不太放心。
“不用這麼擔心,假如說她真的敢在你麵前耍花招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她,也不會放過林宇峰。”
顧景翰說完了這番話,倒不是阮綿真的擔心,她思索著,不知道秘書為什麼會直接拿著阮青青的把柄來找她。
二十分鍾之後,樓上傳來動靜,樓下的兩個人齊刷刷的將視線看了過去。
秘書此時已經吹幹了頭發,並且換上了阮綿那一條新裙子緩緩的走了下來,可是臉上依舊是擺著一副凝重的表情。
她來到二人中間的時候,並沒有率先坐下,一副惆悵的樣子,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從何說起。
“你先喝一杯熱水吧。”
阮綿將麵前已經準備好的熱水推到了秘書的麵前。
看到阮綿對自己如此就好,秘書的那一雙眼眶突然就紅了起來,剛才忍住的淚水,此刻卻猶如脫了線的珍珠也一樣,不停的往下掉。
“行了行了,你也別哭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阮綿一見到麵前的這個女人哭起來,她便感覺太陽穴的地方突突直跳,著實拿這個女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最重要的是,自己身旁還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誰知道顧景翰不會對這個秘書心存一絲絲的憐惜呢?
一想到這裏,阮綿一記犀利的眼神便在一次落到了顧景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