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喜歡那又怎樣,他們兩個人早就已經分道揚鑣了。
如今,自己是妃子,而他是臣子,像彗星劃過地球,他們的感情隻能盛開在那一瞬間,而不能長久不是嗎?
自己以後是要殺了那個狗皇帝的,前世的自己本來就應該死去,不留下一點痕跡,如今在這裏自己的結局也應該是這樣。
而南乘風現在有更好的出路,他武功高強,滿腹才華,以後前途無限。今後他也可以找到一心人,結婚生子,直到忘了自己,忘了那幾天如夢般美好的相處。
嗬,說不定他現在已經忘了自己了。薑汐韻在心中冷哼一聲,卻是無盡的傷痛。
片片落葉片片孤寂,薑汐韻隻想拋開那無盡的煩憂。
手持寶劍,身體在風中跳躍著,刺,劈,閃一招一式,毫不含糊。
眼神淩厲,薑汐韻忽然刀鋒一轉,腳尖一點,“啪,啪,啪”足尖在樹幹上輕點了三下就上了樹,這一動作真可謂是行雲流水,堪稱一絕。
“怎麼又是你?”薑汐韻看見來人以後,真的是心裏想給他一百個白眼。
沒錯,來人就是那江湖上人稱“超愛管閑事的”呂成仁。
“多日不見,娘娘見到故人就是這麼招待的,多有不周吧。”呂成仁望向眼前的白衣女子,不禁調侃道。
而他知道見到了薑汐韻,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在外麵聽說她被人陷害了,還中邪,在公眾靜養。知道她中邪不過是個回宮的托詞,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去擔心她。
現在見到她安然無恙,於是又嬉皮笑臉起來。“多日不見,娘娘這武功倒是長進不小啊。”
“你怎麼膽子那麼大,皇帝的寢宮你都敢闖。”薑汐韻覺得這個呂成仁真的是來去如風,自己可不是他的對手,要不是剛剛借著風力聽到樹枝仿佛承受不住重量似得發出“吱呀”一聲,傳到自己的耳朵裏,自己還真是不知道樹上還有個人。
“這世上還真是沒有我呂成仁去不了的地方。”呂成仁在樹上拿起扇子,風流倜儻地搖著,一幅自得的模樣。
風吹起他的一角,微微顫動。
除去這個人不要臉的臉皮,和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嘴巴,薑汐韻不得不承認,他爸媽真真是給了他一幅極好的皮囊。
“隻要我現在大吼一聲,“有刺客!你覺得你還逃得掉嗎?”薑汐韻就是看不慣他的這幅樣子。
“那,如果我說是來找你的呢?呂成仁不才,在外麵就與韻妃娘娘情投意合,此番約在宮中相會,就是為了一解相思之情。”呂成仁做出真的好想十分思念薑汐韻的樣子。一雙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眼前的女子。
“你說這番說辭如何?”呂成仁說道。
薑汐韻知道自己是被他給耍了,不由地氣惱。拿起劍就朝呂成仁劈去,呂成仁又哪裏會讓她傷了去,於是兩人在書上過起招來。
“你別惱啊,我說的可都是實情,怎麼,小美人沒有想我嗎?”呂成仁一邊接著薑汐韻的劍招,一邊忍不住地想去招惹他。
“你,想你可大頭鬼。”薑汐韻沒想到,這呂成仁也是江湖上知名的大俠,沒想到說起話來那麼不要臉,還一次比一次地過分。
說著薑汐韻更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呂成仁刺去,哪裏知道,重心一偏,剛好踩在了呂成仁剛剛踩在的那根快要斷掉的樹枝上。
薑汐韻腳下一踏空,慌忙中身子在半空中使不上力,趕忙胡亂抓住了呂成仁,呂成仁這時也發現了突發的狀況,本來想一旋身再到樹上去,哪裏知道薑汐韻就這麼抓住了他。
呂成仁這時候也不好使力,於是抓住薑汐韻的手臂,將她抱入懷中,落下地去。
安全落地,薑汐韻鬆了一口氣,馬上掙脫開呂成仁的懷抱,“這個登徒子,就這樣被占了便宜,都怪自己武功不濟,才這樣吃了虧。”薑汐韻心裏十分地不爽。
“這回好了,這穢亂宮闈的罪名呂成仁是要負責了,娘娘這軟香如玉的……”呂成仁還未說完,薑汐韻的劍就抵在了呂成仁的脖子上,“你要敢再說,這劍可是不長眼睛的。”
呂成仁在心裏不禁懊惱,怎麼忘了這個女人可是渾身長滿刺的,一個不留神,居然讓她鑽了空去。
呂成仁嬉笑著想用手指撥開薑汐韻抵在他脖子上的利器,哪裏知道薑汐韻拿劍的手又往前推送了一寸,涼涼的劍鋒抵著呂成仁的脖子,呂成仁咽了一口口水,“我今日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吧,居然被這麼一個小女子算計了,真是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