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天淳那麼多次重金聘請你去做他的貼身保鏢比都沒有答應?”薑汐韻問道,原來以為是應天淳和呂成仁的關係好,所以應天淳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他,原來是還有這麼一條約定啊,好玩。
“那是自然的,時間珠寶,官爵,哪裏比得上一個人各處遊玩,瀟灑於天地來的快活啊,我呂成仁這輩子隻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保護他,怎麼可能會答應他的請求。”
“再來說說那個殺手組織吧,那就沒有人去打擊他麼?”薑汐韻見呂成仁說道想要保護的人的時候,眼睛又那樣的看著自己,覺得心中萌發了一種不知名的情愫,於是趕忙轉移話題。
呂成仁拿著扇子,走了幾步,“說來那個組織也是神秘,沒有人見過他們真實的樣子,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的老巢究竟是在什麼地方。”
“隻是他們從來都是按規矩辦事,這些年來,沒有做任何違反武林約定的事情發生,所以連武林盟主都沒有辦法。”
“那麼神秘……”薑汐韻暗暗思量了一下,“那麼他們的戰鬥力如何?”
“戰鬥力?”呂成仁又有些無奈地看著薑汐韻,她的嘴巴裏麵怎麼總是會蹦出一些奇怪的字眼。
“就是說,他們辦事的效率怎麼樣,有沒有失手過?”薑汐韻迫不及待的問道。
“這個九鼎組織受人之事,眾人之托,幾乎從未失手。”呂成仁道。
但是看著薑汐韻露出來的擋不住的喜色,他又道,“汐韻,你知道江湖上是有規矩,所以朝廷才能相安無事那麼多年。”
“就算是那最大的江湖組織,他們也不敢應你的要求去刺殺當今皇上,如果應了你的要求,那就是會受到天下人的口誅筆伐,就是我也要受武林盟主的號召,共同討伐於他。”
“那時候,就算是他藏得在隱秘,也要開始流亡的生活,從今以後再也沒有立足於江湖的資本,你覺得他們會接你的買賣嗎?”
薑汐韻知道自己的很明顯,但是就這樣被呂成仁道出,心裏麵有些矛盾,還是明天再出去外麵的世界看看吧,說不定會有什麼收獲。
第二日,呂成仁如約來找薑汐韻。
薑汐韻穿戴好呂成仁給他送過來的男裝,剛走出房門,彩萱剛捧著的臉盆就“啪”地掉了下來,水濺了一地,彩萱才回過神來。
這是上天派來凡間拯救萬民於水火之中的大神嗎,世間怎會有如此出塵絕世的,公子,美女?
彩萱覺得自己已經想不出任何的形容詞能夠形容眼前的這個人了。
呂成仁受到的視覺衝擊絕對不比彩萱的少,薑汐韻剛出來,他就覺得眼前仿佛被一層薄薄的霧籠罩住了。
仿佛世間沒有人能夠窺探她的容顏,一旦看到,便會萬劫不複,永世不得超生。可是眼前的人周身所散發出的氣勢,就讓每個人都知道她是多麼的不同凡響,風華絕代。漸漸地薄霧散去,呂成仁終於看到那張臉。
造物主是有多麼垂憐於這張臉啊,不過巴掌大小,卻是無比的精致,仿佛能工巧匠,已經在這張臉上花費了畢生的心思。
這張臉雌雄莫辯,就算是穿著男裝,既不顯女性的柔美較弱,更沒有男子的剛強粗鄙,剛上去一派仙氣,照得人移不開眼,隻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夠。
因為呂成仁一向是穿白衣,可是他覺得薑汐韻完全不適合白色,白色雖然俊俏,但是會顯得她周身單薄,看上去有些羸弱,況且自己的身量和她相差過多,自己的衣服,汐韻自然是不能穿的。
於是離開薑汐韻的寢宮以後,呂成仁就去了皇城內最大的一家造衣坊,破天荒地在那家店裏呆了好一會兒,挑選很久,竟然覺得這裏的衣物沒有一件能夠與薑汐韻相匹配。
“公子,是要買衣服,還是要訂做?”一個中年婦女迎了上來。
“定做,我要今日就能拿到衣物。”呂成仁道。
“公子,我們定做的衣物最快都是隔日來取,今日怕是……”那女子有些為難。
“啪”呂成仁也不說話,隻是在桌上放了一錠金子,“夠了嗎?”
那女子看見金子,眼睛都紅了,哪裏還有別的說詞,“當然可以,當然可以,雖然我們定做衣物都是隔日取得,可是既然公子著急,我們定要完成公子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