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開始唱空城計了,我的徒兒就是像我,都愛美食啊,放心,丹鳳樓的美食是不會讓你失望的。”
薑汐韻盯著不爭氣的肚子,什麼時候這麼嬌氣了,以前餓了好幾日也不見它反抗一下,現在不過才幾個時辰,就禁不住餓,讓自己在呂成仁的麵前丟人。
呂成仁見薑汐韻盯著自己的肚子,好像這肚子不是她的,她就要暴打一頓的感覺。
“我們現在還在東邊的集市,丹鳳樓是在西北角,要想快點填飽肚子,就跟緊我。”
呂成仁話音剛落,足尖輕點就使了輕功飛上了天,薑汐韻當然不甘落後,深吸一口氣,也跟了上去。
眾人隻覺得眼睛一花,兩個神仙般的人物就不見了,隻是明眼人看出了那個白衣公子就是有“天下第一美男”之稱的呂成仁,武功高強,極擅長輕功,來無影去無蹤。
又極愛露麵,所以很多人都認識他,隻是他身邊的青衣公子卻是一次都沒有見過,他有著不輸於呂成仁的麵容,隻是美的過分,有些雌雄難辨。
但是比呂成仁更多了一份冷清,仿佛一旦有人接近,他就會把那人凍成冰塊,青衣更是將那位翩翩公子襯托地身長如玉,有雅蘭之姿,卻周身散發著梅花的氣場。
呂成仁和薑汐韻兩個恩本來就是極會引人注意的主兒,兩個人在集市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兩個人卻是渾然不知,大家都把他們當做了神相似的人物。
隻是大家雖然處在集市,但是對這種輕功還是很了解,隻是覺得這兩人比起其他的江湖人士更加讓人賞心悅目,想是明日的說書先生又有了說書的範本,而茶樓裏的聽客也有了更多的茶飯之後的談資。
這些人都無足輕重,隻是從不遠處的房屋上的扇子下,一張極位邪魅張揚的臉龐,露出耀眼的笑容,“什麼時候這地方也那麼有趣了。”
“烈,你去查查,在呂成仁身邊的綠意衣女子是誰?”
“是。”一名黑衣男子聽到那妖媚男子的叫喚,馬上出現在它的身邊。
雖然心裏奇怪,那人明明是個男子,但是主子的話總是不會錯的,自己不能多嘴,於是就下去查了。
顯然,薑汐韻和呂成仁所安察覺到了有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在偷窺他們,但是那個人的武功仿佛也不在他們之下,有沒有惡意,因此沒有留心。
哪裏知道那個妖冶的男子竟然因為一麵之緣,就盯上了薑汐韻。
薑汐韻在空中跟著呂成仁的步伐,發現現在自己的內力越來越雄厚了,記得之前自己僅限於爬牆,上樹,不要提能夠像呂成仁那樣從一個屋頂翻過另一個屋頂,大氣也不喘一下。
現在她也可以做到了,感受著清風拂麵,自己像一隻小鳥一樣的自由飛翔,是多麼的愜意快活。
薑汐韻忽地提起了真氣,超越了呂成仁,“怎麼樣,沒我快吧?”
薑汐韻得意地回頭望了呂成仁,得意地說道。
“所以,你不用我帶路了?”呂成仁借力踏在牆上,笑著說。
他原先認為薑汐韻能夠以他這種速度跟在他的後麵,堅持下來,也已經出乎自己的意料。
可是更令自己吃驚的是,薑汐韻居然堅持了下來,絲毫不見疲憊之感,反而更加的容光散發。
呂成仁不禁在心中感歎,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死在沙灘上,才短短幾日,薑汐韻的功力就已經到達了這般地步。
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呂成仁無奈地笑笑,一個箭步就到了薑汐韻的身邊,“走吧,為師帶著徒兒走了……”
兩個人因為功力深厚,腳下生風,不一會兒就到了目的地。
薑汐韻到達丹鳳樓的腳下,隻覺得這樓尋常的很,隻是很平常的一棟樓,古樸的顏色,沒有過多的裝飾,薑汐韻心裏不由地懷疑。
“呂成仁不會是在坑自己吧,這個丹鳳樓,天下第一酒樓?”
“杵在這裏做什麼,進去啊。”呂成仁催促道。
“這兒?”薑汐韻想要再確認一次。
“那是自然,雖然為師隻來過這裏一次,但是這裏的菜色,美女無一不絕啊!”呂成仁嘩地打開扇子,搖了搖。
“你別看它門外看起來尋常,內子裏麵是極其不尋常的。隻要你進去看一眼,不過你看著‘丹鳳樓’三個字,就是當今才子雲其琛提的。可見有多麼受文人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