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七章,被逼無奈做侍衛(1 / 2)

“而且見這令牌如同見到他本人,凡是都不能多問,你要是要取錢不用親自前去,派一個信得過的人前去即可。”

薑汐韻若有所思,“可是這次應天淳的儲金庫被我洗劫一空,他難道不會把注意力注意到令牌上麵?”

“原先我也怕事情敗露,不敢這麼做,隻是前幾日,我用一個商人的身份同南邊的一個小國做了交易,本想著用你這富可敵國的銀票去換取他那裏的銀兩,也是一批大數目。”

“隻是後來機緣巧合,我得到了這塊令牌,其中緣由我師父也同我講過,所以知道這離天令牌的來源。”

“說重點,你怎麼知道拿著令牌去取錢沒有事?”薑汐韻見呂成仁磨磨蹭蹭地還是沒有說到點子上,心中不有地著急。

“別急啊,聽我說,我知道沒事兒,自然是見過有人進去取錢的,恰好,那人原先也和我有些交情,現在因為被逼無奈,做了應天淳的暗衛。”

“我套了他的話,知道了應天淳給過他們每人一塊離天令牌,這就是他們能夠取錢的憑證,所以你想要去取錢,隻要取的不是像你銀票上的大數字就可以了。”

“可是要是那錢莊裏其實沒有那麼多錢怎麼辦?”

“我可是把你給的那些銀票統統都轉進錢莊裏了,就憑那幾張銀票,普通人過個三生三世都沒有問題。”

見薑汐韻不再提問,呂成仁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怎麼樣,覺得你師父辦事如何?”

薑汐韻隻是握著手上的令牌發愣。

呂成仁知道薑汐韻這個動作就是表示她已經接受了,雖然這幾日他日不能寢夜不能寐,馬不停蹄地跑動跑西去解決這件事情,但是現在能看到眼前的恩滿意的模樣,他覺得身上的疲憊早已消失殆盡。

青兒在一旁雖然沒有發聲,隻是心中已經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公子心中的人就是汐韻,縱然兩個人現在是師徒相稱,可是呂成仁此刻滿足的笑容卻是她從未見到過的。

她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他,意氣風發,好像一切都不用在意,一切都是過眼浮雲,她以為自己了解他,可是知道現在她才知道自己愛上的是那個已經愛上薑汐韻的他。

“公子,事情既然已經辦妥,你就先回去休息吧,這幾日風塵仆仆,怕是累壞了。”青兒故意放平了聲音,讓自己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的顫抖,那麼的刻意,就是連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關心之情也不可以。

隻是話說出了口,她才意識到裏麵包含的情緒已經太多太多。

薑汐韻這時才抬起頭來看這呂成仁,確實,聽青兒這麼一說,再細細打量呂成仁,才發現,原先覺得呂成仁換了一身新衣,再加之他一直站在陽光之下,所以顯得朝氣蓬勃。

可是現在一看卻並非如此,他像是故意穿了新衣,好讓自己看起來精神的樣子,可是胡子上的胡渣有些參差不齊,眼睛上寫滿了倦意,嘴角雖是上翹,卻是少了往日那份風流倜儻,讓人看在眼裏,反而多了一份疲態。

“難道真的如呂成仁所說,他是已經操勞了很多天?”薑汐韻心中有些詫異,更是相信青兒所說的話,隻是青兒說的話又怎麼可能有假。

薑汐韻目光空洞地望著前方,她不知道,但是可以想象,畢竟這是有關於應天淳的,他必須要敢在應天淳發現之前處理好,不然後果就不敢想象。

他就這樣捧著自己扔給他的燙手山芋到處奔波,自己卻一句道謝也沒有,還同他搶茶喝,好像自從呂成仁認識自己以後,總是露出這種有些疲憊但是卻有滿足的笑容,這笑容灑進她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答案是肯定的,呂成仁定是不會告訴自己,她為了這件事奔波了有多久才完滿解決,自己捅出來的簍子,卻是常常要別人去填補,薑汐韻心中不忍。

要不是青兒現在出聲提醒,隻怕自己又要想從前一樣,把他趕了出去,就像是利用完了一樣東西就拋棄一樣,多麼殘忍啊。

可是不趕他走,自己又能做些什麼?安慰他,還是給他什麼,這和雇殺手不一樣,呂成仁需要的不是錢,是什麼?她縱然知道,也給不起。

這樣想來,薑汐韻覺得喉嚨中像是卡了一根刺,吐不出咽不下,十分難受。